说什么去和朋友聚餐,哈哈,结果就是所谓的炮友吗,秦记寒,我实在是对你失望透顶。
而正在厕所的玻璃窗上被男人压着肏干的秦记寒对孙晖声所做的一切一无所知,他此刻白色衬衫被高高掀起,露出粉红色的奶头来,紧紧地按压在玻璃上摩擦着。
早上八九点才刚升起来的太阳照在他红润的脸庞上,耳畔环绕着人们的脚步声和窗外的汽车鸣笛声。
“为……为什么非要在这里……”这家咖啡馆只有两间厕所,时不时都会有客人进来,如果被人听到的话……会上社会新闻也说不定。
陈临信笑了起来:“记寒就这么怕吗?嗯,出轨的时候都不怕被你老公发现,现在怕什么?而且你这里的水都快泛滥成河了,明明是更兴奋了不是吗?记寒,你的身体正告诉我,你非常非常享受这一切,为什么不敢承认呢?你出轨真的只是因为你老公无法满足你的欲望吗,还是你自己本身就想寻找更刺激的东西。”
此刻的陈临信犹如一个循循善诱的心理老师,一点一点地将秦记寒诱导至更加罪恶的深渊。
“不是……不是的……”秦记寒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他拼命地摇着头,肉棒蹭在墙壁上,在白色的墙上留下了一大片灰色的水渍。
“你看,你总是这样撒谎。用欲望的强烈来遮掩自己天生爱给男人戴绿帽的事实,此时此刻连我都有些可怜你的老公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想好好认识他一下。”
陈临信的话语让秦记寒的两颗奶头更加挺立,那两处早已被孙晖声玩弄成深红色,什么粉色的奶头那完全是在手机滤镜下的结果:“我……我是爱老公的……和……和这不一样……我们是两回事……”
陈临信笑得更加好看,他的话语低沉,仿佛带着些勾引人的魔力:“如果他看到你现在这一幕,还会不会相信你是真的爱他的呢。你想象一下,你的骚逼被我的大肉棒狠狠捅入,里头可能还残留着你老公昨晚留下的精液。而你的奶头被我咬着,红肿得像树上快要烂掉的果子,你想想,他看见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不会的……他不会看到的……他,他现在正在家里休息,我……我和朋友也打过电话了,他会帮我遮掩的。”秦记寒双腿颤抖着,骚穴努力吞吃着陈临信一直在穴口周围磨蹭就是不肯进去的鸡巴。
“哦?”陈临信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止了对秦记寒欲望的折磨,粗长肉棒径直捅入了后穴。
“啊……老公……快……快点……骚逼好痒……”突如其来的满足感让秦记寒的指甲几乎要把手心抓破,他淫荡的声音回荡在咖啡馆的厕所中,此刻只要有任何一个人推门进来都能发现里面的一切。
陈临信也兴奋起来,身下的耸动越来越用力,次次整根而出整根而入,精瘦而有力的腰部似安装了马达一般快的不可思议,让秦记寒有一种要被男人贯穿的错觉。
骚穴周围原本淡粉色的软肉被蹂躏成粉红色,婴儿小臂般粗大的肉棒将穴口撑开,紧绷的连褶皱都不见分毫,圆圆的小口紧紧含着紫黑色的狰狞棒身,浑浊的液体被肉棒带出可怜兮兮的挂在穴口,阳具进出间依稀可见内里深红色的媚肉。
陈临信的目光死死盯在两人的交合处,本来就已经十分粗大的肉棒骤然又涨大了几分,让秦记寒的声音更加骚媚入骨:“不行……不行了,啊舒服得快疯了……啊啊啊……”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完全落入了刚好来到厕所门口的孙晖声耳中。平常这些在床上能把他刺激得鼻血狂喷的淫词浪语此刻却完全丧失了吸引力,他甚至连鸡巴都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只是麻木地站在厕所的门口,听着里面自己老婆被其他男人肏干地汁水横流的声音。
陈临信何等警觉,早就听到了孙晖声的脚步声,却没有人推门进来。
看来是来捉奸的,陈临信轻笑着,故意狠命朝着秦记寒的扫单猛烈地撞击,坏心地捣弄,研磨,碾压。
秦记寒浑然不知周遭的世界早已天翻地覆,他只知道当陈临信每次大力挺入时,自己的小腹上便会被撑起肉棒的轮廓,蘑菇头处高高翘起,肏得他的小腹也高高鼓起。
“先生,请问您是需要使用厕所吗?”贴心的咖啡厅服务生上前来询问孙晖声的状况,兴许是因为她带了耳麦的缘故,并没有听见厕所里那娇媚的呻吟声。后者轻轻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脸色却异常地沉重,似乎还是对秦记寒出轨这件事情感到难以置信。
不行,他现在就要进去跟秦记寒说个清楚,狠狠地揭下这个婊子清纯的面具,让他和奸夫一起下地狱吧。孙晖声闯了进去,手指却颤抖着停留在隔间的门把手上。
“啊……老公……要……要到了……哦哦好爽……晖声……啊……被晖声操射了……”
晖声。在和别的男人做爱时,他竟然叫得还是自己的名字,这是多么的可笑啊。哈,孙晖声苦笑了一声,最终还是放下了正欲推开门的手,缓缓地走了出去。
而在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洗手台上,微型摄像头咔嚓的轻响已经把他的长相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