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被完全撕裂的痛楚让陈阅振连续在床上躺了几天,这下不用那些照片,俱乐部的所有人几乎都知道了他和祝骄阳的关系。
或许因为曾经有过相同的遭遇,沈斜倒是对他尤其照顾些,还专门去给他买了涂在后穴的药。
陈阅振觉得,沈斜在跟他说话的时候,像极了古代宅门里劝小妾认命的正妻。这种关系简直令他作呕,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渴望着女性和家庭的男人,为什么他会遭到如此对待?
“你就没有想过离开战队吗?”他问沈斜。
“我当然想,在这种地方被人当畜生一样地肏弄,谁不想离开呢?”沈斜的语气很平淡,也很绝望,“可是我走了之后,又能去干什么呢?我几个月前终于存够了钱付了一个小房子的首付,接下来就是无止境的月供,如果没有战队,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生存,如何让我的一家人生存。对比生存和死亡的问题,我个人所受的痛苦都无关紧要了。”
这样深刻的现实让陈阅振深深地感受到无力,他可以理解沈斜的想法,但他不懂,也做不到。所以他仍然决意要抗争到底,不当职业选手,他还有很多很多条路可以走。
趁着转赛期的机会,陈阅振很快向俱乐部的管理层提交了离职申请。高层心里都清楚原因,所以也没有多问或者挽留,只是简单地祝福了他。至于祝骄阳,陈阅振在这之后再没有见过他,在回到自己家的那一天,他毅然决然地删除了电脑里的游戏。他不想再和这个让他痛苦的东西有任何接触。
微信消息的提示声不断响起,不用看也知道是来自于池池。初露锋芒的中单选手在还未成为正式队员前悄无声息地退役,外界的粉丝猜测纷纷,谣言遍布。
陈阅振平和了一下心情,开始向池池解释起事情的原委来。他无法直接地告诉对方自己受到了性侵犯,也只能隐晦地暗示是与身体有关的原因。池池看上去一脸天真,还以为是陈阅振身体有恙,忙吵着暑假要去看他。
在经历那样的痛苦后,从池池这边得到的每一句安慰都是如此的珍贵。陈阅振没有向父母解释太多有关俱乐部的问题,只是表示自己要在家休养一段时间。他还没有退役,之后仍然可以继续加盟战队。
当然,这些话不过都只是托词罢了。
他内心渴望着与池池的见面,更渴望在这个女人的身上重新找回自己的男性认知。
而对于祝骄阳这样的职业选手来说,暑假反而意味着更多的比赛和在各个城市间奔波的忙碌。很多时候他自己都很疑惑自己费尽心思扮演一个虚拟的女人来骗陈阅振到底意义何在,但他在这上面实在又花费了太多心血,再没有品尝到甜美的果实时,他也无法割舍。
因为身材的缘故,祝骄阳完全无法驾驭那种小女生穿的软妹装,所以在去赴约时,他不得不选择了文艺的长裙,这种宽松的衣服不仅可以遮掩他的下身,也能掩盖他走路的别扭姿势。
妆是张宿游亲自画的,后者还为今天晚上无法观摩到陈阅振的现场而感到遗憾。
“放心,我带了这个。”祝骄阳向他示意了自己手上戴着的手表,那款精致的女表之内暗藏着一个针孔摄像头,方便记录今天在酒店锁发生的一切。
他们见面的地点约在一家餐厅,是由祝骄阳专门选择的。他去过几次,知道价格并不便宜,所以才故意选中了自己。为了体现自己开销庞大,他还特意让张宿游去租借了一些奢侈品,譬如包包手环之类。
见到真人的兴奋让陈阅振忘记了一切奇怪的细节,比如祝骄阳的寡言少语被他理解为害羞,某些男性化的动作被他理解为不拘小节。
房间是一早就定好的,刚进门,陈阅振就吻住了明显比他还要高一些的祝骄阳。后者放松地接受着他的吻,偏还要做出那种欲拒还休的模样。
“我会对你负责的,把你交给我吧,池池。”陈阅振细细地亲吻着他的唇瓣,眼神异常坚定。
如果祝骄阳真的是个女人,他或许已经被陈阅振的深情所打动。但此刻,他只是轻轻地低下了头,缓缓地摇着头。
“不愿意吗?没事的,池池,我明白你的顾虑,毕竟我们这才第一次见面。”陈阅振强忍内心的冲动,缓缓松开了紧握着对方胳膊的手,“你今天好好休息,我会等你。”
祝骄阳犹豫了片刻,在他转身离去的瞬间又拉住了他的手。他缓缓蹲下来,解开了陈阅振的皮带。
意识到对方是要给自己口交,陈阅振瞪大了双眼,慌忙地去扯他的手:“没关系的,池池……”
祝骄阳完全无视他的话语,将最后一层遮掩也脱了下来,露出那根嫩红色的肉棒来。
他蛰伏在稀疏的毛发中,看上去软趴趴的,毫无精神。祝骄阳心里清楚这其实是上次遭遇心理创伤后的PTSD反应,无论面对男女,陈阅振估计都很难自然而然地再硬起来了。
光是看着这人的身体,祝骄阳感觉自己都要快憋得爆炸了。为了扮演好池池这个角色,他拼命维持着目前的形象,轻轻地含住了那还软着的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