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着,故意捏了捏汪文星的龟头,那种麻痹的快感让他全身上下战栗,被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同伴亵玩的滋味美妙绝伦。每每当祝骄阳的手掌从他敏感处扫过时,汪文星便感觉下身那处穴口缓缓地流出些东西来,将身下的草地打湿了一片。
祝骄阳自然也是看到了那摊水渍,他笑着将自己的皮带解下一般,露出如驴鞭一样粗大的鸡巴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那紫红色的巨物便显得分外狰狞,冒着热气的龟头吐出缕缕白液,些许白浊的液体刺激着汪文星的视线,让他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骄阳,太……太大了……”实物的冲击力让汪文星心生恐惧,完全无法相信这玩意可以进入到那狭小得连手指都放不进去的地方。
“放心,文星,我会很温柔的。”祝骄阳安抚地轻拍着怀中人的背。
汪文星勉强撑起身子,感受着手指在那里搅动的异样:“唔……骄阳……也是这样帮……其他人的吗……”
这样的问题让祝骄阳一时无言以对,他沉默片刻,这才回答道:“以后不会有了。”
汪文星笑了起来,即使是在做这种事情,他的面容还是不由自主地让祝骄阳联想到圣洁这样的字眼。
“骄阳,我知道的……上次我去搜了一下男同性恋相关,网上说大部分人都有不止一个性伴侣的,何况是……骄阳这样优秀的人,我能理解的。”
“文星,你……”祝骄阳有那么一瞬间,几乎真的想与过去的自己彻底斩断联系,真真正正地和汪文星生活在一起,“文星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怕……”
“怕什么?”
“怕我会用绳子紧紧地把你捆住,关在笼子里,只做我一个人的笼中鸟。”
汪文星轻轻地笑了起来,回答道:“我已经是骄阳的笼中鸟了。”
祝骄阳被这句话刺激得不轻,他再也忍受不住,果断地将汪文星压在身下,掰开他的臀瓣,对着已经扩张得差不多的菊穴一举而入。
“啊……骄阳……”没有想象中的痛楚,汪文星一时不知自己该是欢喜还是悲伤。他感觉自己的下身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可越是进入,里头就越是有什么东西急切地想要流出来。
“文星,我真是后悔憋了这么久才碰你。”祝骄阳难得遇到这么多水的男人,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他肖想已久的白月光,“你这儿水真多。”
“嗯……我不是女人……”汪文星对这样的话似乎有些生气,更加使劲地夹着内里的阳根。
昏暗的灯光下,两道赤裸的身影在草地上纠缠不休,发泄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祝骄阳其实是不太喜欢野战的,倒不是怕有人经过,只是他有些洁癖,嫌脏。但此刻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不停地提腰挺胯抽插着眼前那个软腻湿滑的肉洞。后背位进入得极深,每一次的撞击他都直达根部,将那媚肉层层破开,露出淫荡的内里来。
“啊啊啊……好爽……骄阳的鸡巴操得我好爽!”汪文星已经彻底暴露了本性,他前端的阳根同青草摩擦着,实在是又痒又痛又爽。
“我今天非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不可!”祝骄阳干得眼睛发红,插得汪文星穴口不住外翻,隐约露出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
“好……好…………老公快……快操死我……”
明明还是初次的男人,为什么就这么会吸鸡巴。祝骄阳模模糊糊地想着,每次撞击都准确无误地撞在男人的骚点上,将两人带向更深的情欲彼岸。
“啊……啊……好爽……好舒服……”汪文星被祝骄阳顶得意识模糊,从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蔓延到头顶,到胸口,到臀后,到脚尖。随着对方激烈的挺送,操得他全身发麻,不受控制地痉挛地抽搐着。
祝骄阳还不肯罢休,将汪文星抱起来,双腿折成了一个柔软的弧度,使得他的骚穴能够彻底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只要汪文星略微低头,就能看见那粗大的鸡巴整根没入骚穴,反反复复地深捣猛捅,使透明的汁液将两人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
这滋味逼得他快要发狂,祝骄阳直肏了百十多下,下下到底。驴鞭似的粗壮阳物干得汪文星淫水淋漓,欲仙欲死。
“骄阳……啊……不行了……要被骄阳操死了……”
这样的话语毫无疑问只能换来男人更深入的侵犯,每次都恨不得要捅穿了他才好。他一举挺进肠道深处,过重的抽插让汪文星的下体似乎整个都失去了知觉。手放在身前的小腹上,甚至能摸到这根硬挺的性器,汪文星实在承受不住,却被祝骄阳继续深捣猛捅,顶得他酥爽难忍,惊呼出声。
“骄阳……我真的不行了……要不去了……啊……”汪文星哭喊着,恍惚之间,精关一松,白浊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即使汪文星已经被他操晕了过去,祝骄阳的阳物还没有半点要射精的迹象。他在温暖的甬道内耸动几下,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然将肉棒抽出,开始为怀中人穿起衣服来。只见汪文星胸前全是他的咬印和指印,腿间泥泞一片,透明的爱液混杂着白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