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番酣畅淋漓的性爱,叶枯荣这次足足昏睡了七八个时辰。他这次倒是被一阵食物香味所唤醒,他睁开眼睛,只觉饥肠辘辘,便不由自主地朝气味的来源望去。
只见那兽人不知怎的竟在墓室里架起了火把,小火慢炖地熬着最普通不过的白米粥。
这深山野林之中,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搞来这些玩意的。叶枯荣此刻只觉异香扑鼻,一下一下地刺激着他的食欲,当下便起身朝兽人走了过去。
“你醒了?”谁想那兽人竟然开口说话,叶枯荣见他目光烁烁,幽绿的狼眼如同尖利的箭尖直射人心,哪里还有半点痴傻模样。
“我……你……你恢复了?”叶枯荣全身赤裸,在兽人视奸般的目光扫视下异常羞耻。
那兽人嗤笑一声,简单介绍了下自己:“我叫冠缨,你随便如何唤我都行。”
叶枯荣点头,终究还是抵抗不住食物的诱惑,轻轻地走到了冠缨的身旁,但他又有些隔阂,想了想又坐在了离冠缨最远的位置上。
“都被我操成那样了,怎么还这么放不开?”
“你……”叶枯荣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却也知道自己此刻全身酸痛,必然是没有什么与面前人一战的资本的。
此刻的他只能忍声呑气,为了食物忍耐。正当叶枯荣想去舀那煮好的粥,四周一看却无碗筷,不知如何是好时,却见冠缨不小心竟将那一锅白粥悉数打翻了。
叶枯荣目瞪口呆,又是惋惜这一锅食物,又是哀叹自己可怜的肠胃。
那滚烫的白粥倒在冠缨身上,可这皮糙肉厚的兽人竟是浑然不觉有异,反而是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颇有兴致地瞧了叶枯荣一眼:“你不是饿么?”
叶枯荣一下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下意识便反问道:“你说什么?”
冠缨咧开嘴笑起来,粗大的狼茎摇摇晃晃,在古铜色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我说,你不是想喝粥么?”
叶枯荣仍是不解:“这一锅好粥可不是全被你给糟蹋了。”
冠缨嘿嘿一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下体。原是那白粥大半都还倒在他赤裸的身子上,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淌着。
“你……无耻!”叶枯荣红着脸,这才明白原来这兽人竟是想要自己替他舔鸡巴。
冠缨见他不肯就范,也不强迫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等猎物自行上钩。
也不知他在那粥中加了何物,竟是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引得叶枯荣愈发饥饿起来。
才过一会,他便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来,朝冠缨缓缓走了过去。
等他神识再恢复时,那粗大的狼茎离他的小嘴不过寸余,狰狞的青筋在他面前晃动着,让他不禁想起这玩意在他体内驰骋时的快感。
“来,我会好好喂饱你的。”
叶枯荣看着那孽根,虽然嘴上嫌弃着,但身体已经不自觉地靠近了过去,舔食着上面的白粥。
他的舌尖从狼茎上扫过,一点点把那勾人心弦的饭粒悉数吃入肚中。白粥的香味与兽人狼茎
上的腥臊味混合在一处,竟让他的后穴也受到了某种感应,微微颤动起来。
冠缨见这个英俊的男人如同小猫一样跪在他的身下替他舔鸡巴,心中更是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如同替猫咪顺毛般轻轻抚摸着叶枯荣的头发。
狼茎周围茂密的黑毛刮在叶枯荣的脸上,让他觉得痒痒的,冠缨温柔的动作又让他别扭得紧,便抬头瞪了他一眼。
他眼角泛红,眉目间尽是被人肏干的风情,更别说嘴边还挂着未吞下去的白粥,如同男人的精液般让冠缨的阳根立马跳了起来,啪地一声打在叶枯荣的脸上。
叶枯荣一惊,如同受惊的小兽般又后退了几步,想了想却还是被腹中的饥饿所战胜,又凑上身来继续将冠缨身上的白粥舔了个干净。
末了,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像是不够似的埋怨道:“你怎么不多煮些,要是饿着师弟了怎么办?”
冠缨笑道:“他只需吃你我的精液便可管饱,来,小娘子再替夫君我含含鸡巴。”
叶枯荣听他如此秽语,险些又是一个巴掌打了过去:“谁是你小娘子?!”
冠缨早有防备,一把将他拉入怀中,强行按住叶枯荣的头凑到挺立的狼茎下:“那小骚货如何?”
叶枯荣被冠缨锢着下巴,不得已将兽人的阳物吞入了口中。那肉棒越进越深,直把叶枯荣一张脸挤得变形,却还有大半留在外头。
“唔……不行……”他脸色通红地挣扎着,牙齿不可避免地碰到了狼茎。
冠缨冷哼一声,将阳物从他口中抽出:“昔日的沧海阁大弟子,竟连替男人含鸡巴这等小事都做不来。”
叶枯荣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折服了,他捂着胸口咳嗽,对着冠缨你你你地喊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突又听冠缨朝他身后喊道:“不如让技艺高超的沧海阁主来教教你师兄如何?”
叶枯荣骤然转身,这才发现晏清翰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