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海因茨不一样,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是那样地毫无预兆。如同皇宫外高悬的古老挂钟,毫无预兆地撞击着格雷戈里的敏感点,每一次贯穿时都用了足足的力道,傲人的长度次次达到花心,压迫性的,强势的,已经无法形容他的攻势,唯有掠夺才堪堪可以。
于是格雷戈里开始觉得好奇,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用沙哑的嗓音劝告着眼前的性奴:“射进来吧。”
海因茨并不知晓王内心的想法,他只知道这项测试到达了最关键的地方,成败在此一举。
他开始觉得紧张,因为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持久力虽然不错,但精液的控制力并不算很好。因为这份紧张,他甚至连射精的冲动都没有。
按照皇室们的习惯,只要在五分钟完成射精动作即可。海因茨慌忙地将自己的肉棒挤入宫口,捅进了那毫无防备的子宫。两人结合处的蜜水像是一条溪流,源源不断,每次进出时,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快速抽插的动作将那蜜液捣成白色的泡沫,喷溅到两人身上,看起来格外淫靡。
格雷戈里悄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子宫终于被肉棒填满的快感让他险些失态。在这样一个性奴测试中失去理智,作为这个国家的王是非常失职的,他早已不是还可以任性的王子。
海因茨疯狂地肏干着,几乎忘记自己还处于性奴测试中。这样美好的女穴让他根本不想让测试结束,恨不得能永永远远地将肉棒泡在格雷戈里的穴内。
最后还是身旁的赫德森微笑着上来提醒:“父皇,已经超过五分钟了。”
“无妨……”格雷戈里轻轻地应声道,下意识地想帮助海因茨通过测试,于是下身突然将肉棒绞紧。在赫德森的提醒下,海因茨再疯狂的捣弄了几十下,这才依依不舍的射出浓稠的精液。
格雷戈里的敏感位置他已经摸得差不多了,从刚才鸡巴调整好的角度射过去,精液喷射的角度应该刚好能在敏感区域之内。
一股接一股白浊被射入了格雷戈里的子宫内,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般颤抖不止,还是海因茨及时地扶了一把他才没丢脸地在测试当场腿软下去。
“我宣布测试通过。”格雷戈里匆匆地说道,迫不及待地想把海因茨带入后殿继续开发他的身体。
“父皇,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有权利提出附加测试吧?”
赫德森的话让殿内瞬时安静了下来,就连正在被两根鸡巴狂操的普尔曼都命令性奴停了动作,颇为不爽地说道:“哥,父皇都同意了,你还要为难什么?”
赫德森走近了些,眼睛几乎要贴在那根软下去的肉茎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龟头上的液体,尝了尝后又道:“不够甜。”
海因茨本以为测试就这样顺利通过了,谁想半路突然又出现个大殿下。他参加的测试是皇室性奴中专职肉棒技巧的,并非是那种专供精液品尝的性奴,可赫德森突然这样说,岂不是故意在刁难他么?
“他本来就不是专供精液品尝的,味道正常即可,无需过多要求。”所幸格雷戈里还是为海因茨说了几句公道话。
“父皇言重了,”赫德森仍是笑着,缓缓说道,“他已经足够完美了,我只是在想,是否还有更完美的方法呢?”
他话音刚落,便低声同格雷戈里说了些什么,紫色头发披肩的王沉默片刻,脸上也露出了赞许的表情。
一刻钟后,随着轻柔的钢琴声响起,穿着白黄色宫廷长袍的侍从们带来了一些奇特的小东西。他们生硬地跪在海因茨脚底下,用刻板的声音宣布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应大殿下的命令,我们接下来将会将糖水注入到您的睾丸之中,以中和精液的甜度。”
这对比从前在训练室中受到的练习要小儿科了许多,但赫德森突然的异想天开还是个海因茨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他无奈地向赫德森的方向行了礼:“谢大殿下赏赐。”
似乎是已经餍足,赫德森穿上了他最惯常穿的丝白色主教长袍,这样看起来,他身上总是带着一种令人难以忽略的贵族高洁气质,和方才饥渴而大胆的诱惑者截然不同。他缓缓地摩挲着指尖的金色戒指,眼睛眨也不眨地观察着海因茨的反应。
看来皇室的三个人中,这位大殿下才是最难缠的那位。海因茨在心底叹了口气,对底下跪着的侍从说道:“请开始吧。”
冰冷的注射针管贴近了他的囊袋,从侍从的操作手法来看,海因茨几乎可以肯定他之前一定是从某个医学院校毕业的,他曾经也有过做这个行业的朋友,听他们说业内最高的荣耀就是成为皇室医师,专门为宫廷贵族们提供小穴或者肉棒的装饰服务。
海因茨平静地注视着针管里的液体被注入了自己的睾丸中,脸上没有显露出丝毫痛楚。说实在的,他确实不觉得很痛,但如果赫德森喜欢,他也可以马上表现出痛苦的神情来。
等到那满满的两针管注射完毕,刚刚已经发泄过的睾丸又再度膨胀了起来,显得那里鼓鼓囊囊的。
侍从恭谨地说道:“请殿下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