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舌头对着男人白皙柔软的乳戳进,把原本凸起的奶头都陷了进去,不一会儿便疯狂喷射出奶水来,丝毫不差地落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怎么样,用你品尝精液的技巧来点评一下我的奶水如何?”赫德森在海因茨身上不住地前后摇晃,还没忘记问他自己奶水的滋味如何。
“殿下要听真心话吗?”
赫德森被他操得浑身发软,闻言又怒道:“当然要。”
“很甜,如果非要以一种食物做比喻的话,应该是蜜饯吧。不过,还是有一丝腥味,味道不够纯粹。”
赫德森脸色发青,正想呵斥这位不知礼数的性奴,谁想海因茨更是大胆地掐住了赫德森不堪一握的腰,凶狠地撞击起来,那圣洁的面孔深陷淫欲,仿佛每一次动作都会将他抛飞出去。
这如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粗暴得让赫德森头晕目眩,他犹如风浪中的小舟,身体不自主地被侵入,快感便仿佛波涛兜头而来。他只能无力地呻吟着,任由那根露出凶猛真容的大鸡巴将小穴插得汁水淋漓,哭叫着求这个性奴放缓速度。
“抱歉,”海因茨竟然真的渐渐将抽插的节奏调整过来,“我会记住殿下喜欢的频率,以后都会按照这个速度伺候殿下。”
“啊……不行……”肉棒缓慢地摩擦着内壁,带来更深层次的麻痒,赫德森绞紧了媚肉,大声喊道:“快!快些!用你最快的速度操我!”
“遵命。”即便在这种事情,海因茨仍然保持着性奴的良好礼仪。
话音刚落,更猛烈的肏干随之而来。这一次赫德森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男人每一次向上挺动下腹,都会狠狠抓着他的身体往下按。啪啪啪啪的响亮拍击声早已盖过了肉棒抽插的水声。臀肉蹭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上,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几乎让人疯掉。两瓣被肏干得大大分开的阴唇时不时挤压到湿淋淋的卵蛋,更是让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狼藉不堪。
光是对上那双散着寒光的眸子,赫德森恍惚间觉得自己要被身下这根大肉棒活生生操死。如果是这样的话,死了也值得。他迷迷糊糊地沉醉在性爱的快感中,浑然不觉马车已经停住,远处传来凶猛的海浪声,他们已经到了皇家教堂。
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赫德森迅速整理了衣服,仿佛又恢复到了那温柔而高贵的王子模样。海因茨站在队伍的最末端,望着教堂高大的穹顶,他想,正是为了体现皇室的高贵和纯洁,才会故意把这个教堂建造得如同坟墓吧。
门的那一头传来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看来他们已经等待已久。
赫德森推开了门,海风仿佛给内里的人送来了神迹。海因茨如同那些人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赫德森完美无瑕的脸,他的肌肤比那最纯正的圣袍还要白皙,一头耀眼的金色长发落在他的肩上,让人完全不敢想象就在十分钟前他的下体还含着男人的阳物。
虽然脸上带着温柔笑容,但海因茨看得出来,对于这些生活凄苦的民众,赫德森的眼底并无一丝怜悯和同情,冷漠的上位者所独有的情绪。
他突然感到一阵厌恶的情绪涌上来,海因茨决定出去走走,反正不会有人在意一个性奴的去向。
教堂外的空气很好,虽然这个国度没有白天,但习惯于在啊黑暗中生存的人们从未在意过这种事情。有捕鱼的船只正在出海,海因茨望着那海上的点点亮光,突然很好奇星辰之海的尽头会是什么,还会是这样无尽的黑暗吗,还是会有黎明?
他若有所思,竭尽全力地意图想起些什么来。而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三十六号,殿下命你过去。”
当海因茨进入教堂时,赫德森的布道还在继续,他看见人民狂热的表情,听见赫德森富有激情的言语。
装饰着瑰丽彩绘玻璃的教堂内,海因茨走过暗藏着的楼梯,来到了赫德森高高的演讲台下。
在他走上来前,侍卫长曾跟他说过这样一番话。
“王子殿下实在是太忙碌了,忙到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你应该为他解决这个问题。”
他默不作声地跪下来,仰头轻轻含住了赫德森的阳根。随后仿佛游鱼一般窜进女穴的小舌在狭窄的通道内横冲直撞,就和男人本身一样,热情地吸吮着赫德森的淫水,刷过他骚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淫水和津液混在一处,在庄严肃穆的布道会上,上演着淫乱的戏码。
海因茨钻入了男人的长袍之下,抬头就能望见包裹在袍内的雪乳,那娇小的奶子随着赫德森激昂的发言而上下抖动,泛着微微的淡粉色。
海因茨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便再无暇顾及这些,他的大手滑到了男人的尿道口,又扯下了自己的一根头发从那处伸进去挑逗着赫德森的神经。虽然自己曾多次被尿道调教过,但为别人 这样做的次数却并不太多,海因茨依靠着直觉找到了赫德森尿道的敏感处。
从未被碰过这里的触感让赫德森不得不停止了话语,大口喘息着示意自己需要休息片刻。
而下方,海因茨的嘴对着他的龟头又摸又捏,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