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皮埃尔实际上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里面是什么?”皮埃尔的手指摸到后穴内的软物,又问道。
“是……新鲜的草莓,晚宴之前我亲自去水果园用屁眼摘下来的。”
皮埃尔点点头,手指在后穴中不停旋转,将那香甜的草莓抠挖了出来放入嘴中品尝。香甜的水果气息和男人普通的精液味混合在一起,竟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美味。皮埃尔迫不及待地将那几颗草莓悉数吞了下去,却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您还需要吗?”海因茨很快地意识到了他的想法。
“如果还有的话。”
海因茨想了想,又回答道:“或许我可以带您去水果园,亲自替您再摘些新鲜的草莓。”
“那再好不过了。”皮埃尔搂着他,穿过满是交媾声的人群,从侧门走了出去。这时海因茨才惊讶地发现,在宴会厅之外,还有许多宫内的性奴们围绕着这座建筑,在漆黑的夜里疯狂地交媾着。真可怜啊,海因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带着皮埃尔来到了那在温室之内的水果园。
与外面永恒的星辰不同,水果园几乎一年四季都在人造太阳的照射下。这儿搜集了大陆上所有的水果,如果不是那玻璃似的穹顶,几乎让人感觉置身在森林之内。
海因茨任由他抱着,来到了草莓架前。他像一只健壮的猎豹般从皮埃尔怀中跳下去,撅着屁股对准了那上头悬挂在枝叶下的草莓。
即使在做这样淫秽的事情,他的神情依然十分认真,后穴因为受到了刺激而一张一合地翁动着,亚麻色的头发有些凌乱,或许正是方才皮埃尔的缘故。那样认真工作的神情和野性的光芒融合在一处,难得让皮埃尔起了想立刻就把这个男人占为己有的欲望。
他的屁股随着草莓的晃动而左右摇摆着,偶尔有草莓滑进了穴口,却很快又因为括约肌的控制而脱离后穴。实际上,偶尔海因茨也会在这里练习控制括约肌的技能,只是不太有机会,因为这里通常只有用餐时间才对性奴开放。
皮埃尔缓缓走到他的前面,扶起鸡巴就送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海因茨温顺地吸吮着他的鸡巴,屁股仍旧在努力工作着吞咽草莓,好不容易终于吃到一个,没过一会又会被皮埃尔抠挖出来送入嘴中。
才没多久,海因茨便因为这高难度的动作而起了薄汗。他努力伺候着嘴中的阳根,将每一条青筋都舔得仔仔细细,不是被手指抠挖的肉洞柔软滑腻,甚至还下意识地吸吮着皮埃尔的手指不让他出去。
皮埃尔自然是察觉到了这点,他默不作声,想听听胯下人求饶的声音。
偏生海因茨就是和他较上劲似的,明明双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却还死撑着不肯多说一句话。
最后还是皮埃尔心软了半分,先做了退让。他捞起海因茨,径直将自己的鸡巴送入了软热的后穴,让他在自己身体上不住起伏。即使腿都快抬不起来,但索性海因茨的腰功不是白练的,那精壮而结实的腰一下一下地吞吐着男人的阴茎,毫不在意自己因为疼痛而溢出的眼泪,只知道要伺候好面前的男人。
他自然是不愿意叫的,便只能死死地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皮埃尔也不强迫他,还伸手到海因茨的小腹上摸了摸,那儿鼓鼓的,很轻松就能摸清楚自己龟头的形状。他温柔地摩挲着男人,好像那儿能够为他孕育子嗣似的。
“想不到皮埃尔殿下竟然到这儿来了。”说话的人自然是格雷戈里,一发现皮埃尔没了踪影,他立马吩咐了人去找,并在第一时间就到达了水果园。
这种态度让海因茨也很是好奇,他知道格雷戈里意图与皮埃尔交换些什么,但他实在是想不到什么东西才能使国王如此在意和担心。他看起来,分明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而已。
“我在格雷戈里殿下的宫里,真是片刻都不得安宁。”皮埃尔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笑着的,眼睛里却无半分笑意。
“抱歉,”格雷戈里走了过来,手伸到两人交合的中间掂了掂海因茨的鸡巴,“在没有见到他之前,我实在很是不安。”
他?原来格雷戈里要交换的竟是一个人吗?什么样的人才会使这个国王如此挂怀?他还没有继续想下去,皮埃尔一下深重的肏干就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无论是谁,都跟他无关就是了。
“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见到他的。”皮埃尔紧紧搂着海因茨,试图把格雷戈里作乱的手给挤出去。不知为何,微微睁眼的海因茨看着阳光下格雷戈里琥珀色的眼睛,竟是不由自主地将内心想法说了出来:“皮埃尔殿下,让……让我再伺候一下王,好吗?”
皮埃尔皱了皱眉,蓦得笑了起来,就这样旋转着将怀中的海因茨换了个姿势:“请。”
格雷戈里犹豫片刻,不知怎的也有些舍不得,女穴便凑上去浅浅地含住了海因茨的男根。鸡巴穿过阴唇,将整个茎身完全埋入,蜜水汹涌而入,犹如飞瀑落下,将身下的草莓打得闪闪发光。海因茨感觉得到,里面除了淫水,还混合着许多性奴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