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龙飞白面色如常道:“父皇受了些惊吓,又受了风寒,现下才睡过去,不打紧的。”
“这……皇上这脸红成这样,怕是高热难退,二皇子是否该将圣上带入帐篷内,立即请太医前来医治。”
龙飞白感觉到骚穴还在不停地吸吮自己,哪有半点生病的模样,又笑道:“不必了,生病最忌喧哗吵闹,你们都堵在这个算什么事。”
龙入明见龙迁的睫毛颤动着,怕是不一会便要露馅,也只得搭腔道:“皇弟言之有理,你们先散了吧。”
龙飞白抱着龙迁下了马,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边走动一边肏干着皇帝陛下。
才进帐篷,他咬了咬怀中人的耳垂道:“叔父,被那群老头子看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龙迁被他肏得眼神涣散,呜呜咽咽地喊了几声,便翻着白眼又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彩蛋:偷听的侍卫
从二皇子把皇帝带回来的时刻起,侍卫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他是皇帝身侧的随身侍卫,虽不能近身,但对某些事情还是很敏感的。尤其是,皇帝这副脸红通通的模样,不像是二皇子说的高热,分明就是女人在床上被肏出的高潮模样。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凉,连忙喊了句罪过。皇帝虽是长得比女子还漂亮,但这天下间,哪里有人敢对他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他这样想着,又逐渐平静下来,如同一棵松般站在帐篷外守护着内里人的安全。
渐渐地,又兴许是他的幻觉,他竟感觉自己听到了些许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柔媚入骨,一点一点地勾起侍卫身体里的情欲。
他屏息静听,却发现这声音竟是从皇帝的帐篷内传出来的。
侍卫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把身体往帐篷靠得更进了。
“好……好大……要被肏死了……哦……好爽……”
侍卫咽了咽口水,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不是幻觉,也就是说这……这声音真是皇帝的声音。
刚才进去的人除了皇帝只有大皇子和二皇子,这……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想出其中的关联来……
萦绕在宫内多年的隐秘传闻迎刃而解,原来皇帝没有子嗣,是因为他根本就是个只能被人操的骚货。但是……勾引侄子什么的……也太刺激了……侍卫浮想联翩,又猛然想起刚才二皇子怀中人的骚样,莫非他……那个时候也是吞着鸡巴的……所以才故意装晕……
侍卫越想越是激动,鼻血就这样流了下来。
6.
等到秋狩结束,又已是快入冬的时节了。龙迁也不管龙入明怀着什么想法,回头就与礼部言明了欲立太子一事。一时间更是流言涌动,不仅朝臣们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摇摆不定,连他们本人的府邸都被踏破,龙飞白倒还好,龙入明不惯与人这般熟络,更是大门一关拒不迎客。
龙飞白这日睡足了午觉,便又偷摸进御书房去寻叔父。
他趴在窗头,怔怔地瞧着认真批阅奏章的龙迁,一时竟是痴了。
还是龙迁余光瞧见他,才笑骂了一声:“站在外面作甚?”
龙飞白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又笑脸嘻嘻地绕了进来:“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我欺。”
龙迁略微打量他两眼,只见一向张扬外放的龙飞白今日难得穿了一身素白色的衣裳,如同春日洁白杏花树下折扇轻摇的风流公子,光是望着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便能让人瞬时屏了呼吸,生怕打扰这美好的一幕。
日头西斜,照在龙飞白衣袍上仙鹤的暗纹上,愈发衬得他风流倜傥。
龙迁虽是看惯他这副皮相的,此时也不由得侧目,片刻又低下头啐道:“外头还有人伺候着,胡说什么。”
龙飞白嘻嘻笑着,凑过来好奇地摸了摸笔架上隔着的几只狼毫:“叔父要不是贵为圣上,这份风情只怕早沦落成富贵人家的娈宠了罢。”
若是换了旁的人来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龙迁早让人拉下去砍了,可眼前这人不但是他亲侄儿,更是他心心恋恋的爱人,他还未说话,龙飞白便又说道:“若是这样也好,我定是日日把叔父藏在府中,也效仿那武帝金屋藏娇。”
龙迁听得好笑,心中却又是感动:“我看我是几日没骂你,越发疯魔起来了。”
龙飞白凑过身来替他揉捏着因公务而劳累的肩膀,不知不觉又摸进了衣衫里头。
“痒!”龙迁蹙着眉,打掉他不安分的手,“又拿了什么东西来折腾我。”
他向自己胸膛望去,原是龙飞白不知何时取了一支狼毫在他乳粒上轻轻滑动。那细如丝的物什像是一点点钻进他心里头,勾起他无尽的痒意来。
“飞儿别闹……”龙迁有气无力地说着,眼前奏折上的字已糊成了一片,“还……还要大半的折子……”
龙飞白瞧也不瞧,一股脑地便将那折子扫到了一旁,将龙迁压在批阅奏章的桌上,三两下便解了他的衣裳。
从前御书房也是两人淫乐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