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猥亵,只不过是轮奸而已,作为一个性奴,总是会接受这一切的。然后他的身体被抬起,奥尼尔换了个姿势埋在他的体内,强硬地掰开小穴意图再让同伴的鸡巴一起进来操穴。
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拉开到了一个可怕的幅度,嫣红的肉穴已经被奥尼尔肏得红肿,随着不断的撞击而外翻的媚肉刺激着男人们的神经。
他不能叫,不但不能叫,还要摆出一副感谢的模样来邀请这些侍卫们轮奸他。
海因茨的话音刚落,乳尖就被男人的犬齿狠狠咬住了。这样凶狠的撕扯,他毫不怀疑自己在经历这场轮奸后还能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身体。
全身上下都被男人们占有着,海因茨努力放松身体,感觉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舌头或肉棒所凌辱。站在外面碰不到他的男人,更是直接掏出鸡巴对着他的脸撸动,将那一波接着一波的精液喷在他的脸上。
他的全身都沾满了精水,意识中只剩下了男人的肉棒。从训练室带来的几乎已经成为身体本能反应的服侍着男人们的每一根肉棒。两根鸡巴合在一处,狠狠地捅进了他可怜的肉洞中。肚子已经被精液灌得饱饱的,微微涨起的模样就像是怀有身孕的妇人。
他呜呜地呻吟着,只是因为这样能更好地尽到性奴的本分,将轮奸他的男人们伺候得更爽。那被塞了两根肉棒的淫穴中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将那富有弹性的屁股浸得油光发亮。
不愧是他看中的男人,格雷戈里低笑着吸了一口送到嘴旁的鸡巴,如此,他也可以放心地同皮埃尔交换条件了。
7.
赫德森与普尔曼之间的战争最后以赫德森的失败告终,为了避免兄弟乱伦的丑事传出,格雷戈里几乎是默许了普尔曼将赫德森囚禁起来。在格雷戈里心中,维护皇家的名声总是比儿子来得重要吧,何况在他心里,他根本不认为普尔曼会对赫德森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经过奥尼尔几日的调教后,海因茨逐渐能够在后穴被使用的时候获得快感。格雷戈里还不肯罢休似的,非让宫里那些精干的性奴们操了海因茨一遍又一遍,导致这几日他后方的肉洞就没有合拢过。
但海因茨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训练是有效的。他的括约肌还不够有弹性,在试探到肌肉的极限后,他应该开始学会收缩。
他也没再见过赫德森,也许是被开苞的感觉让他忘记了前端的工具,也许是他浑然不关心这样一个高傲的大王子。普尔曼曾经不止一次地来试探他对赫德森的态度,这反倒让海因茨觉得颇为滑稽。他只是个性奴而已,何德何能让赫德森为他牵肠挂肚。
但偶尔在午夜梦回,感受到体内精液流淌的失禁感时,海因茨也会想到赫德森,他以前所经历的是否也是这样空虚的性爱呢?
于是,在迎接邻国使团到来的前一天,海因茨遇见了赫德森。
那是下午六点,天上的星星才刚开始升起来。宫殿里的人忙碌地走来走去,都在为了明日的宴会工作。海因茨刚刚从格雷戈里的寝宫出来,正打算去厨房申请一些进食用的精液。广场上,有个金色头发的男人蹲在那里,喂着为数不多的鸽子。
“海因茨。”
听到这个称呼,海因茨难得停下了脚步。在这里,大家都是叫他三十六号,除了大王子之外,没人记得住他的本名。
“他没有骗我,你果然还活着。”再度见到那圣洁如天神的面容,海因茨竟有了种恍如隔世之感。在晦暗的灯光下,赫德森比海因茨印象中更瘦了些,皮肤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但脸上仍是挂着温柔的笑容。
他想了好一会儿两人上次见面的场景,那时他还在为普尔曼要杀他的话语而恐惧,满心想要利用赫德森的同情心。但仅是这样而已,还谈不上对赫德森有什么其他的感情,海因茨知道自己不配。
他把赫德森当成一个高高在上,不知人间疾苦的王子殿下。在他们同榻而眠的一个月中,海因茨恪守着性奴的本分,将这段经历当做生命中的小插曲而已。
不甚愉快的回忆让海因茨垂下了眼眸,对赫德森行了礼:“王子殿下,您怎么会在这儿?”
“普尔曼将我囚禁起来的事情,您知道吗?”
“我知道。”海因茨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不止他知道,这个事情早就成了宫里人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赫德森的笑容凝固住了,他皱着眉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半天只憋出了简单的话语:“哦,你走吧。”
海因茨还是一如既往地顺从,再度行了礼之后便要向厨房走去。谁想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拉住了他不让他走。
“王子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海因茨问得非常直接,一点余地也不留。
赫德森眼神变幻,恍惚中海因茨竟然感觉他要流下泪来:“我……我想多看看你。”
海因茨默不作声地将他的手挪开,淡淡地说道:“王子有需要,三十六号会随时满足。”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赫德森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他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