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昔年走近了些,突然低下头去,一把吻住了弟弟那微微开合的唇畔。
刘审言在外头看得直瞪双眼,立马便想要冲进去把这个对弟弟有着非分之想的哥哥给拖出来,严望乡也是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把哥哥推开:“你是在做什么?我们是兄弟啊!”
浴室里很滑,被严望乡这么用力地一推,严昔年脚底一软,瞬间就倒在了地上,哀哀地叫唤着:“我说望乡,就是……吻你一下你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哥哥我小时候不是还经常亲你吗?”
“小时候……”他们兄弟两人的童年都是在欧洲度过,西方文化中的贴面和亲吻礼节确实是不可磨灭的印象之一,“可是现在……”
“好啦好啦,哥哥不逗你了。”严昔年换了张一本正经的脸,也踏入了浴缸中在严望乡身边坐下:“你最近是不是感觉身体很奇怪,嗯……经常会有一些生理反应,或者说是有被男人操弄的印象?”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严望乡面色通红,不好意思地看着严昔年。
严昔年神情凝重,叹了口气继续问道:“到底是不是这样?”
“是,”严望乡也再没有隐瞒,只是老实地回答着:“我经常会感觉到自己晚上和不同的男人做爱,有时候是警察,有时候是设计师,每天晚上好像都是不同的男人。为此,我也去咨询过心理医生,可是……医生对此好像也束手无策。”
严昔年嘴角抽搐了一下,恐怕不是医生对弟弟的病情束手无策,而是另外那个淫荡的人格直接就勾引了医生吧。他思考了片刻,最终决定还是对弟弟说出真相:“望乡,我怀疑你的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人。”
“什么意思?”严望乡整颗心都被严昔年的这句话弄得揪了起来,“你说的是什么?人格分裂?我吗?还是说这是撒旦的诅咒?”
严昔年透过水面看了一眼弟弟稚嫩的下半身,又问道:“在你的印象中,你不但没有和其他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就连自己自慰的经历,也一次都没有吧。”
严望乡神色慌张地摇了摇头:“欲望是不必要的,我用心侍审言父,摒弃了一切色欲。”
严昔年对他的虔诚也有些头大,只得解释道:“就是因为你经年累月的禁欲,所以我猜想可能是在那次车祸之后,你分裂出了一个……嗯,淫荡的人格。”
“也就是说……那些根本不是梦境,是……是我另一个人格所做出的事情?!”
严昔年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望乡,你不必慌张,他其实也是你的一部分,你应该学会坦然接受他的存在。”
“不可能!这不可能!”素来冷静的严望乡此时有些精神崩溃的趋向,外面的刘审言欣赏着兄弟两人的裸体,却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感觉到两兄弟似乎神色有异。
“冷静下来!望乡,为什么不尝试着去接受呢?一直被他这样,你本人也会很困扰吧。”严昔年温柔地抚慰着自己的弟弟,“如果你也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欲望,他这个人格也就再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严望乡看着哥哥,有些疑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和审言做爱,一切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了?”
严昔年皱了皱眉,忍不住俯下身去含住弟弟的乳尖,在嘴里反复地啃咬吸吮起来:“只有刘审言吗?哥哥难道就不可以吗?”
严望乡被那陌生的快感吓了一跳,仍旧有些迟疑:“严昔年,我们是亲生兄弟!”
“我知道。”严昔年微微笑了起来,一手掰开了弟弟的双腿,“所以我不会进去的,只是让望乡了解自己的身体。”
透明的水面之下,严望乡那羞涩的菊穴无所遁形,散发出诱人的光泽,穴口轻轻张合着,随时等待着巨物的进入。严昔年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又有些遗憾地握住了弟弟前端稚嫩的男性阴茎,有些自责地说道:“都是哥哥不好,哥哥那个时候只顾着自己享乐,完全没有教望乡做这种事情。”
严望乡别扭地偏过了头去,他们还在高中的时候,严昔年就已经是学校闻名的私生活混乱。他那个时候真的很讨厌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哥哥,认为自己和他是双胞胎兄弟简直是耻辱。可后来他才知道,严昔年这样并非出自他的本意,而是他有一定程度上的性瘾。
长大后严望乡也对自己当年所作所为非常后悔,而经过治疗之后严昔年的病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善,虽然身边还是情人众多,但严望乡也早就见怪不怪了。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和哥哥是双胞胎,为什么哥哥会天生患有性瘾,自己却对性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现在一切问题都得到了解答,他并非性冷感,只是因为经年累月的压抑而产生了更严重的后果。
想到这里,严望乡也不再抗拒,另一个人格的出现带给他的困扰显然比他接受性爱这件事情来得更为严重。他努力使自己适应严昔年的动作,挺翘的臀部随着哥哥上下撸动的双手而动作了起来。
刘审言虽然听不到兄弟两人的对话,但严昔年帮严望乡自慰这一幕他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他虽然心中很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