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步子又停了下来,只流泪站在门口,不知该相信谁的话语。
严昔年冷笑一声,索性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刘审言,是我勾引你的没错。但是我勾引你的目的,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工具人,我心里面装的,可都是我宝贝弟弟望乡。”说罢,他走了过来,暧昧地吻了吻严望乡的耳垂,和平常那种兄弟间的亲吻截然不同,是带着些侵占气息的吻,严昔年低声在严望乡耳畔说道:“好望乡,你要相信哥哥,哥哥心里最爱的一直都是你啊。”
严望乡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有些慌张地看着自己的孪生哥哥:“可是哥哥,我们本来就是……亲兄弟啊,你为什么会……会对我有那样的感情,而且我从来就不知道……”
严昔年捏了捏严望乡的脸,又温柔地吻去了他的泪痕,干脆把所有事情一次性说了个清楚:“哥哥从小就喜欢你啊,望乡和哥哥不一样,没有身体上这样的怪病,所以一直都是纯洁地侍审言父。男人对我来说就像是解药,没有他们的话我几乎活不下去。可是哥哥也知道这样的错的,也想从这样的深渊中逃脱,就是在那段最绝望的时光里,望乡,我一直是靠你才能支撑下来的。”
严望乡听得出了神,青春期的少年最是敏感,那个时候他无法接受自己有个私生活混乱的哥哥,几乎从不和严昔年联系,对这张和严昔年一模一样的脸也非常厌恶,甚至生出过毁容的念头来。后来兴许是想通了,哥哥是哥哥,自己是自己,他一心扑在神学上,让大家都知道了学院里的那对双胞胎,弟弟是学霸,哥哥是个花花公子。
“可是……那个时候,”严望乡看着严昔年,愧疚地说道:“我真的很恨哥哥,给我带来了很多的困扰,最初……他们甚至没办法分清我和哥哥,就在教室里对我动手动脚……”似乎是回忆起了那段糟糕的中学时光,严望乡的眼泪又唰地一下流了下来。
此时的严昔年难得手足无措起来,他慌乱地道歉起来:“和望乡无关,都怪哥哥这个淫荡的身子,是我害了望乡。”他紧紧地将弟弟搂在怀中,轻声呼唤着严望乡的名字:“我那个时候看着望乡那么优秀的样子,就想着如果我没有这样的性瘾,是不是也会和望乡一样,站在演讲台上,就和天使一样。哥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对你有特殊的感情的,是你救赎了我啊,望乡。”
两兄弟亲密抱在一团的模样让旁边的刘审言十足尴尬,明明是一处抓奸的戏码,怎么就变了味,人家两兄弟和和美美,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人。他有些郁闷地开口道:“望乡,我……”
严望乡啊地一声,这才意识到被冷落在旁边的刘审言,又责怪地看了严昔年一样:“哥哥,就算没有审言,我也还是你的弟弟,这世间没有人可以剥夺我们的感情。”
“我知道,”严昔年咬牙切齿地瞪了打断他们的刘审言一眼,“可是我就是不甘心,这个混蛋凭什么能够夺走望乡你的视线,还让你……”他本来想说还让你也衍生出了那样淫荡的人格,但这件事情实在不该在这种场景下说出,严昔年立即转移了话题,冷笑道:“总之,我虽然无法插入望乡,但是……有刘审言作为我们兄弟二人的载体,也就相当于我和望乡合为一体了。”
刘审言被他这离奇的理论弄得晕头转向的,他苦笑道:“按照你的意思,我就是个提供一根鸡巴的工具人呗。”
“没错,那又如何?你是插不进我们兄弟两人之间的!”
看着对自己有这样强烈独占欲的严昔年,严望乡也颇为无奈,他小声地插入了一句:“哥哥,审言他不是工具人,我……我也是喜欢他的。”
严昔年冷哼了一声,反倒是将严望乡搂得更紧了。他赤裸的身子紧贴着严望乡轻薄的睡衣,让后者也有些难受地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哥哥,你别抱这么紧,我……我难受……”
弟弟绯红的脸颊让严昔年瞬时反应过来今天刘审言是被他截胡了,他突然挑眉一笑,对刘审言使了个眼色:“难受么?望乡,难受就不要憋着,要好好释放出来。”
刘审言一怔,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莫不是刚才自己在浴室里自慰时说的话要成真了,他可以同时享受这两兄弟?
严望乡有些慌张,他对与刘审言做爱这件事情都鼓足了勇气的,更别说还要加入一个哥哥。他羞耻地将头埋在严昔年怀中,低声拒绝着:“哥哥,不要……不要这样。”
严昔年一望即知他的小望乡其实对场性爱也是十分期待的,他一把将严望乡抱起放在了床上,又瞪了一眼还在旁边呆愣着的刘审言:“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哼,今天算是便宜你了。”
刘审言心跳如擂鼓,不由分说也加入了两人。此时的大床上,三个赤裸的男人交缠在一处,严望乡被两人挤在中间,严昔年帮他温柔地通着穴,刘审言则是贪婪地汲取着严望乡的唇舌,直把这个青涩的金发美人吻得神魂颠倒,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唔……审言……啊……”严望乡全身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从头到脚都沾上了情欲的味道,唇边溢出的水液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刘审言的,一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