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高高撅起了屁股,又慢慢地把整根大鸡巴吞入了骚穴中。
高潮过后的甬道还非常敏感,再度被这粗壮的鸡巴塞了个严严实实,些许的刺痛感让严望乡倒吸了一口凉气。穴中的媚肉迫不及待地缠住了归来的大鸡巴,爽得刘审言一把拉起了严望乡的屁股,再次抽插了起来。
就在两人大战得难分难解之时,刘审言突然感觉到背后严昔年的身体突然贴紧了自己的。严昔年趴在他的背上,双手握住自己柔软的胸脯肉,勉强挤成一对小奶子的形状。随后慢慢地蹲起身体,借着黏稠的润滑剂,隔衬衫用奶子磨蹭着男人的后背。
这婊子是真的会玩!刘审言正享受着双倍的快感,又感觉到严昔年的手伸向了自己和严望乡结合的地方。
“啊……哥哥……”严望乡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迅速分辨出了严昔年的手给他带来的感觉。
严昔年低声地笑着,手指又一路向后摸去,竟是到了刘审言的菊穴后方徘徊着。
“小婊子,你想干什么!”刘审言心中顿时警钟大作,他毫不怀疑严昔年这个没有节操的人想破了自己的菊穴,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连忙打开了严昔年的手。
“我只是让你也更舒服一点而已,男人的那里也是需要按摩的呢,否则不到年纪就会被榨干精气呢。”严昔年笑得如同一只狐狸精,他松了手,不再去碰刘审言的菊穴,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用奶子帮男人推背的过程上。
一个穿着白衬衫,下体还在流着骚水的年轻男人,用他那挤出来的娇小奶子努力地侍奉着弟弟的男友。刘审言身体上获得的双重快感自然是不用多说,而心理上的满足感更是几乎要爆炸。他爽得忘乎所以,凭借着自己男性的本能疯狂地操干着紧咬自己大鸡巴的淫贱肉穴,肏干的力度一下狠过一下,穴内的精液和淫水被不断抽出再被撞得四处乱洒,小腹上,大腿间,床单上,地板上甚至墙壁上,到处都是三人淫乱的痕迹。
严望乡被操得大屁股狂甩不止,浪叫中都带上了哭腔,他撑起上身来,双手紧抓着床单,摆出一个想逃离男人禁锢的姿势。可刘审言怎么可能让他走,手指更是凶狠地抓住了小神父的屁股,在那雪白的臀尖上留下青紫的痕迹。严望乡徒劳地阻止着男人凶猛的冲撞,严望乡抬起潮红的脸,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合不拢的小嘴中流出来,他眼中闪着泪光,无神地看向墙壁,那上头挂着一张耶稣受难的油画。
严昔年依然在刘审言的身后煽风点火,滑腻的软肉紧贴着男人的裸背上下游走,一双沾满润滑液的手在他的胸前和腰腹间抚摸。虽然是富家少爷,可严昔年的手却极为粗糙,他会调皮地用指尖在刘审言的背上留下红痕,让男人疼痛不已。
疼痛之后,却是柔软的舌头配合着奶子的上下动作,将这些被指甲抓出来的痕迹一一舔了个干净。
刘审言已经彻底失了智,任由快感在体内肆意蔓延。身下的严望乡仿佛再也承受不住男人的撞击力度,在失声的浪叫中再次泄身,淫穴里的媚肉又开始拼命压榨大鸡巴。与此同时,严昔年也将手伸到了刘审言的两颗蛋蛋上去,用滑腻的双手温柔地揉捏了起来。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快感刺激得纠纷能听猛一挺胯,龟头狠狠戳在骚点上,精液如机枪般开始在肠道深处疯狂扫射起来。
因为严昔年故意按在了刘审言的睾丸上,男人仅剩的精液仿佛都要被榨干一般,根本不再受神经末梢的控制,射精量居然比刚才那次更多更浓,高潮的前列腺受到不断的炽热攻击,严望乡被烫得魂飞魄散,在连续的高潮中被送上了极致的顶峰,竟是被硬生生操晕过去了。
刘审言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向前一倒,压在了严望乡的身上。接连几次的射精已经让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隐隐抽痛起来,无力和疲惫的感觉占据了全身。严昔年也温柔地凑了过来,一脸乖巧地替男人把鸡巴清理干净。
刘审言看着旁边已经晕过去的严望乡,再看看温顺如小鹿的严昔年,突然就明白了这个毒舌的哥哥是怎么勾引到那么多的男人的。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时,严昔年已经偷偷地分开了刘审言的菊穴,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唔……”此刻无力的刘审言甚至连手指也抬不起来了,更别说去阻止严昔年。后者狡黠地笑着,不无得意地说道:“刘审言,今天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快感。”
他粗糙的手指继续深入,才送入了两个指节,严昔年便感受到了男人的凸点。他故意屈指往那上面狠狠一按,刘审言瞬间便叫出了声来。这声音不同于男子的雄浑,而是带了一丝娇媚。
严昔年大笑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世界一般,疯狂在刘审言的前列腺上按压起来:“刘审言,哈哈哈哈……原来你也是会这样叫的……哈哈哈哈哈……”
刘审言面色涨得通红,只觉得被破菊的感觉又诡异又难堪,甚至还带着几分舒爽,他怒道:“严昔年!还不快点把你的手拿出去!”
“啧,我现在就算拿出去了,你也舍不得了啊,是不是?”严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