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承受住苛责,谢添的脊背死死地贴在那金属箱上,恨不得将整个身体蜷曲起来,藏住被鞭打的腹部。然而逃避是奢侈的,四肢被牢牢固定住的身体就像刀俎间任人宰割的鱼肉,只能在皮鞭下绽放出血色的花。
药很快被抹到了身上,因为疼痛而暂时疲软的性器竟然又在这过程中颤颤巍巍地抬起头。
身体似乎已经先意识一步习惯了这种苛责。
“爽吗?”郗冬一边给他抹药一边问,声线竟然有种堪称为温柔的味道,“还想要吗?”
“不要,”谢添本能地瑟缩着,声音小得像猫,“不要了……”
“哦,这样啊。”
上完伤药的郗冬放下药罐擦了擦手,将那根缓缓搅合着谢添后穴的按摩棒开关给关了。
“既然你都说不要了,那就不要了吧。”
骤然停止的搅动让谢添浆糊似的思绪一时茫然,直到被郗冬从束缚中解下,他仍然没有回过神。
后穴中淫具被拔出,那几乎被打出泡沫的白浆也汩汩流下,顺着腰线,顺着他被放下的大腿肆意流淌,他看不见自己下半身的景象,但光用想的也知道定是淫乱到了极点。
郗冬将清瘦的谢添打横抱起,快步走到了里间,将他放到一个皮质的圆形垫子上,以大字型锁住四肢。接着,他找出两枚栓剂,分别推进了谢添雌穴和后穴的极深处。
“唔嗯……”
即便是修长的手指,对空虚着的湿软小穴也是些许恩赐,内壁的嫩肉叫嚣着卷住郗冬的手,想要从那上面汲取些许久违的温暖。
“真是张好骚的小嘴。”郗冬笑了笑,却不愿给它们更多,栓剂入体后便绝情地将手指抽了出去。
“唔嗯……”谢添难耐地动了动。
栓剂里似乎也有相应的催情成分,放进去之后谢添很快感觉到了麻痒,他感觉到郗冬重新用粗绳缠住了他的下半身,到这个时候,就连粗粝的绳索都成了他的解药,粗绳压到红肿的阴蒂上时他忍不住来回蹭了蹭。
“别急。”郗冬按住他的肚子。
“又是……淫药?”谢添怎么也闹不懂,“为什么要用那么多……”
“因为这不是一时的,这是用来长期改善体质的。”郗冬说,“你知道改造室一般做什么吗?阴茎再不能勃起和乳房产奶都是冷门项目,这种能在使用一段时间后让Omega彻底淫乱的药剂才是大头。”
“当然,种类也很多。”
他说着,打开了从雷存那里取来的盒子。
冰盒内低温保存着三支淡绿色的药剂,他取出一支敲掉玻璃头,用一根空针管吸入药剂,推出空气,随后抓住了谢添的手。
青色的静脉在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下极其分明,郗冬不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扎针的位置,将药剂推入。
“这又是……什么……”谢添喘着粗气,穴内的空虚感正在折磨着他的神经,“我不想……长胸……”
“放心,我没兴趣给你做乳房,至于之后的老鸨要不要给你做,那是之后的事。”郗冬将用完的针管收起来,“给你用的都是好药……好好享受。”
享受什么?
他身体里什么都没有……
饥渴的嫩穴卑微地暴露在空气中,不断收缩颤抖着,淫水持续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却没有换来调教者一丝一毫的同情,但自尊心不容许谢添在理智尚存的情况下乞求被进入。
他有种微渺的希望,希望郗冬能像往常那样自说自话地不肯放过他。
没曾想,郗冬竟然就这么走了。
过了很久都没听到动静,谢添才意识到身边早就没了人,下身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但唯一的慰藉只剩下那两根从红艳花唇和肿胀阴蒂上穿过的粗麻绳,粗绳甚至被系得很紧,使劲挪动着腰部才能让绳索在翕张的穴口移动些许距离,获得那一点点的快乐。
这个时候再后悔没来得及开口乞求已经来不及了,谢添就这么被放置了一夜。
说一夜是因为他中途睡着了,眼睛被蒙住时没有时间观念,只能从脸上和身下干涸的精液来推断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嗓子里渴得发疼。
他是被郗冬叫醒的,准确地说,是被强行怼到嘴边的鸡巴叫醒的。
“醒了?”郗冬跪在皮质垫子上,跨坐在谢添的头部上方,见他醒了也不再客气,将晨间已然勃发的性器强行塞进了那干燥起皮的双唇中间,“给我舔射了再起来吃饭。”
说来讽刺,粗烫巨物马眼处因为兴奋而分泌的前列腺液竟然成了谢添此时唯一能获取的水分,即使那股腥味并不讨人喜欢,干涩的喉咙已经自发蠕动吮吸起那硕大的龟头。
郗冬的性器不算小,谢添必须将口腔张到最大才能勉强将他的巨物包裹住,嘴唇上微小的褶皱被拉平,显出某种失血的白,干燥的唇角因为不够湿润被拉伤了一道,隐隐约约地钝痛着。
“咕……咕嗯……”
一夜的折磨让谢添的体力流失大半,他觉得很虚弱,窒息感比平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