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是周苏宪的私人性奴,黑市买来的。张扬的父亲是个赌徒,嗜赌成瘾,欠了一大笔高利贷,利滚利,到最后几乎足足欠下了一个亿美金!后来张扬的父亲跑路了,留下儿子张扬被要债的二流子围追堵截,终日不得安宁。
张扬实在是走投无路,只好想了偏门,参与了黑市的人口买卖,卖身为性奴。
由于张扬的身体特殊,是一个雌雄同体的双性人,这种体质十分稀有,物以稀为贵,所以黑市的奴隶贩子支付他一个亿美金,足以用来偿还他父亲欠下的债务。
但张扬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人身自由,作为一个性奴,悲惨的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背光处,天天带着几公斤重的刑具,蜷缩着不着寸缕的身体睡在一立方米不到的铁笼里,奴隶贩子让他舔谁的鸡巴,他就得乖乖的舔,让他朝谁撅腚献菊花,他就得乖乖的撅腚献菊花。
在奴隶贩子手中的那段时间里,张扬的菊穴与雌穴每天都要被数不清的男人的鸡巴给肏弄,最开始他还能感觉到些许的快感,后来就只有疼了,两个淫洞里每天都灌满了至少上百个不同男人的精液,肚子鼓得根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似的,两个洞穴穴口红肿不堪,穴肉外翻,惨不忍睹,每天都过得如同在深渊里一般,如坠地狱。
后来张扬幸运的被周苏宪看上了,周苏宪从奴隶贩子那里花了重金,用双倍的价钱也就是一个亿美金,将他给买了回来,从此在这个世界上,他举目无亲,只能依附与周苏宪生存。
平心而论,周苏宪待他一直不错,每天都让他吃好喝好,有时间还会带他出去散心,性事方面也十分节制,虽然周苏宪在性事方面有些施虐的嗜好,可一个星期泄欲一次的频率与之前在奴隶贩子手里的那一段经历相比堪称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
可张扬想要自由,身为一个男人,他不愿意一辈子都雌伏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他不愿意做周苏宪金丝笼中的家雀,不愿意作为一个毫无人格与尊严的禁脔被周苏宪豢养在身边。
张扬想要自由,他想要站在阳光下,尽情的沐浴着阳光的温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想要与周苏宪平等的对话,而不是如同一个奴仆一般跪在他的脚下,等候他的宠幸亦或是鞭打。
张扬这次逃跑被抓回来后,周苏宪大发脾气,骂他是一个贱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说他就是对他太好了他才敢从他身边逃离,要狠狠的整治他一次,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A市的郊区,一片寂静,鸟语花香,泥土都散发出清新的味道,某个豪华的私人别墅内最不起眼的角落,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张扬正赤身裸体的高高的吊在那里,等待着他不可预知的,任人宰割的命运。
张扬的嘴被口枷给塞住,黑色电胶沿着他的手腕一圈一圈和另一只手粘在一起,然后双手用粗麻绳再绕一圈吊在房梁上,他的衣衫褴褛,背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破布条凌乱黏在皮肉上,下体是却是没有半点遮掩物,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张扬胯下的那跟肉棒被一根一指粗的麻绳一圈又一圈,紧紧的缠绕着,挤压得变形,看起来淫靡得不堪入目,像是一根被切的一段段的肉肠。
多出来的一截麻绳在肉棒的根部系了一个蝴蝶结,另一头的麻绳则被系在地下室唯一的通风窗口的铁栏杆上,麻绳上还拴着几个小铃铛,只要张扬的身体有些许微小的晃动,铃铛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羞耻了。
张扬胯下的那一坨囊袋上还被栓着一根较短的麻绳,绳子上面吊着一颗五公斤重的铁球,将他的囊袋拉扯得变形,他觉得自己胯下的两个肉球几乎快要被沉甸甸的铁球给拉扯到脱离身体,睾丸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张扬的雌穴和菊穴里分别埋着两根粗长的削过皮的山药,这两根山药足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山药惹得两个淫洞里的穴肉麻痒难耐,淫水和肠液汩汩不断的流出,带着雄性荷尔蒙气味的汁水滴落到地面上,形成一摊小水洼,画面十分的淫靡。
“呜~呜呜~~呜呜呜~~”张扬忍不住呻吟出声,嘴里溢出的呻吟声却由于口枷的阻拦,最终变成了微不可闻的闷哼声。
张扬觉得他现在已经被成功的驯化了,他毫无廉耻之心,此情此景的他,真的好想要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给狠狠地艹,想要他的主人周苏宪能够过来,用他的大肉棒给自己淫贱的穴肉止止痒。
张扬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他的灵魂上升,高悬在头顶,俯视着自己这具破破烂烂的身体——真是一个肮脏的贱种,一个低贱的性奴隶,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连狗都不如。
「你的身体就这么淫贱吗?」张扬在心底狠狠的唾骂了自己一下,他觉得自己真脏,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如同一只沉默的羔羊,被屠夫任意宰割;如同巴普洛夫的狗,看见铃铛就流口水;如同金丝笼里的家雀,就算成功的逃离了笼子,见识了外面的世界,最终还是被危险重重的世界所伤,最终发自内心的愿意回到这个金丝制成的笼子里。
地下室的门口却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