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米的一柱擎天的紫红色肉柱上,肉柱上均匀的涂抹了乳白色的媚药,媚药的药效发挥使得肉柱变得痕痒,肉柱的温度也高了几度。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又将媚药涂抹在战俘约翰·亚瑟的紫红色的阴囊上,两颗里面装满了精子的肉球的外表面涂抹上了乳白色的媚药,药效的作用下,阴囊里的精子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泄出来。
“嗯嗯……啊啊……啊哈……啊……”战俘约翰·亚瑟的身体颤抖着,他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着被吊缚的身体,由于身体的扭动,他手臂上缠绕着的铁链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而他的胯下那根足足有十八厘米的紫红色大肉棒已经涨得通红,大肉棒顶端铃口流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到了地上。
“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就想要释放吗?你还真的是不长记性啊……不长记性的奴隶需要被好好的调教一下才行……”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口吻冷淡的责骂着战俘约翰·亚瑟,说完他就用右手手掌握住了战俘约翰·亚瑟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紫红色大肉棒,他的大拇指堵住了肉棒顶端的马眼,其余的四根手指则开始极有耐心的撸动着已经胀痛流水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不要……啊哈……主人……嗯嗯……”战俘约翰·亚瑟的身体颤抖着,他小声的哭泣呻吟着,胸前涂抹了媚药的红肿的双乳乳尖,被鞭打得红肿流血的臀部,涂抹上媚药的屁眼,塞入了串珠的后穴,一柱擎天的肉柱……
一切的一切,美丽而淫乱,足够让人堕入索多玛的世界里,可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却依然保持着绝对的理性,他下定决心要好好的惩戒一下战俘约翰·亚瑟,绝不能在此就被他迷晕了脑袋。
“我想,我需要教导一下我不听话的小奴隶,这具淫乱的身体,到底是属于谁的!”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说完便张嘴含住战俘约翰·亚瑟的耳垂轻轻地舔弄着,他十分的有耐心的用右手手掌揉弄着战俘约翰·亚瑟胯下那根正处于临界点的肉柱。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感觉到战俘约翰·亚瑟的性器在自己的手里逐渐胀大,变得又烫又硬,在战俘约翰·亚瑟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冰冷的银环紧贴着性器的根部收紧,阻止了高潮的到来,紧接着,一根冰凉的金属细棍缓缓的推入了微微张开的马眼,插入了尿道中。
“嗯嗯……啊哈……”射精被阻碍,尿道里又被插入了东西,不适的感觉使得战俘约翰·亚瑟的嘴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脆弱的尿道被金属细棍插入入侵的恐惧感和不适感让战俘约翰·亚瑟的身体颤抖起来,他扭动着身体,本能的拒绝着金属细棍进一步的插入他的尿道。
“别乱动,尿道受伤了我可不管……”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用他的怀抱紧紧的禁锢住了战俘约翰·亚瑟的身体,他还不想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在调教刚开始就受伤,他用严厉的话语威胁着战俘约翰·亚瑟。
听到了威胁,战俘约翰·亚瑟果然害怕了,他停止了身体的胡乱扭动,乖乖的任由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抱着他,继续金属细棍插入他尿道的工作。
当金属细棍完全插入战俘约翰·亚瑟的尿道中,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放开了怀里还在哭泣颤抖的奴隶,他再次命令他的奴隶跪直身子,而奴隶听话的照做。
“鸡巴已经硬成这样了吗?真是个淫荡的奴隶,你说说,你这么淫荡的家伙,跑去当什么兵,直接去妓院卖屁股就好了,还能够在这个乱世当中活下去,免得像现在这样,成为敌人的奴隶……”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用粗俗不堪的话语无情的羞辱着战俘约翰·亚瑟,话语像是锋利的刀子一般一刀一刀的凌迟着战俘约翰·亚瑟的灵魂,这让战俘约翰·亚瑟感到无地自容——
或许,自己本就不该来当兵的吧?应该如同这位纳粹军官所说的一般,去妓院卖屁股,至少,比被敌人操屁股要好的多……
“我不是,我没有……”
“还说没有,看看你这具淫荡的身体,难道我说的不对?”
战俘约翰·亚瑟用他冰冷的指尖挑起战俘约翰·亚瑟的右肿那由于媚药药效发挥作用而变得灼热胀痛的红肿乳尖,他冷冷地训斥战俘约翰·亚瑟。
“我没……”战俘约翰·亚瑟不敢再反驳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的话,他只是委屈的摇头。
而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对战俘约翰·亚瑟的否认不以为意,他用手指摩挲着战俘约翰·亚瑟的胸前那一对灼热发硬的红肿淫靡的乳尖上,手指指肚色情的爱抚着乳尖。
“啊哈……嗯啊……啊啊……”战俘约翰·亚瑟艰难的喘着气,没有抑制住脱口而出的淫荡的呻吟声让他感到分外的羞耻,他的双颊潮红,饱含春色的迷离的眼眸中透露着一丝羞愧。
“跪直,我现在要惩罚你淫荡的身体!”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口吻冷淡的命令道,说完他收紧了吊缚着战俘约翰·亚瑟的铁链。
战俘约翰·亚瑟的双臂被拉直,他被迫挺直了身子,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