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停下了对战俘约翰·亚瑟胯下那根阴茎的鞭打,已经鞭打了几十下,阴茎软了下来,乖顺的下垂着,处于临界点的欲望被鞭打得消失殆尽,战俘约翰·亚瑟却觉得这是主人给予他这个奴隶的恩赐,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被驯化了……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用他的手指轻轻的揉捏着战俘约翰·亚瑟的菊穴穴口的褶皱,被媚药涂抹过的屁眼变得十分的敏感,贪婪的吮吸着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停留在穴口的指尖,想要将手指头吞进去。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知道,经过了这样长时间的挑逗,欲望被勾起又被打压,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埋在后穴甬道的拉珠一定已经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拉珠是由特殊的材料制成的,这种特殊的材料让拉珠的一颗颗珠子被后穴甬道内的肠液浸泡之后会慢慢的膨胀,十几颗珠子会变大,原本直径五厘米会变成七厘米,它们会残忍的扩张战俘约翰·亚瑟的后穴甬道,而一颗颗珠子高频的震动会让敏感的后穴肉壁受到它们更深入的蹂躏和爱抚。
“告诉我你身体的感受,阴茎被鞭打的滋味如何?”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用手指拨弄着战俘约翰·亚瑟的红肿淫靡的乳尖,讯问他,命令他回答,“还有,你的屁眼感觉如何?被拉珠撑得肠子几乎爆掉的感觉如何?回答我!”
“呜呜……”战俘约翰·亚瑟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呻吟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他无声地抗拒着这个让他感到十分羞耻的命令,他拒绝回答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的问题。
“不肯说吗?”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用手指扣挖着战俘约翰·亚瑟的屁眼,手指将后穴甬道内的拉珠顶得更加的深入,他口吻冷淡的讯问着战俘约翰·亚瑟。
半晌,战俘约翰·亚瑟不肯回答,他的自尊心实在是不允许,他潮红着脸,满脸泪痕,依旧倔强的摇了摇头。
“既然你不肯说,我会继续好好的调教你,让你感受一下痛苦。”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将自己的右手手指从战俘约翰·亚瑟的屁眼里抽出来,他又用手中的黑色皮鞭抽打着他的屁眼,噼里啪啦的抽打了几十下,他的屁眼都抽得红肿了。
抽屁眼play结束后,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暂时离开了地牢,他去取另一件调教的工具,那是一件极其特殊的调教工具——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挑选了一支长短适中的鹅毛笔,他握在手里把玩了一下,他打算用鹅毛撩拨战俘约翰·亚瑟的菊穴穴口,他的菊穴穴口本来就涂抹了媚药,十分的敏感,再经受痒刑,他肯定会受不住的,待会儿,他就顾不得什么自尊心,会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的。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暂时离开了地牢,而此时此刻,双臂被束缚着高高吊起来的战俘约翰·亚瑟,他的身体紧绷,呈现出跪姿的双膝悬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手臂上,因此他的手臂被拉扯得很疼,而正是这种严厉的拘束,他的身与心都快要彻彻底底的臣服。
很快,地牢的门再次的打开,战俘约翰·亚瑟听到了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的军靴踏在地上的去而复返的声音,他的心都悬了起来,他感到十分的担忧,他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怎样的惩罚——
毕竟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是个纳粹军官,对待战俘,如果狠下心来,可不仅仅是用鞭子抽几下那么简单,会是什么样的刑具呢?
此时此刻,战俘约翰·亚瑟的后穴甬道里填满了串珠,十几颗直径为七厘米的串珠在他的屁眼里震动,后穴甬道内的刑具对他残忍的责罚,而胯下那根阴茎已经被皮鞭鞭打得红肿涨大,阴茎根部被一个银色的圆环卡住,使得他无法射精。
接下来,接下来,会被怎样残忍的对待呢?是肉刑?又或者是淫刑?
战俘约翰·亚瑟不知道自己将会被什么样子的刑具拷问,不过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违抗了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的命令,拒绝回答羞耻的问题,冷酷又严厉的纳粹军官显然不会轻易的饶过他。
地牢的门被打开了,而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的手中拿着的刑具,是一根羽毛笔。
“?”战俘约翰·亚瑟看着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手中的羽毛笔,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羽毛笔是怎样用来惩罚他的?插屁眼里?插尿道里?
“嗯嗯……”战俘约翰·亚瑟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这是因为一簇柔软的羽毛吻上了他的菊花,鹅毛刺激着他涂抹了媚药的奇痒无比的粉色屁眼。
“嗯啊……哈……不要……主人……求您……”战俘约翰·亚瑟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声呻吟着,鹅毛笔那柔软的白色鹅毛在敏感的菊穴穴口缓慢地来回撩泊,过分的酥痒的感觉使得战俘约翰·亚瑟的身体止不住的晃动。
“嗯嗯……嗯啊……啊哈……”战俘约翰·亚瑟感觉到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在鹅毛的撩拨下,他的菊穴穴口收缩蠕动着,他的后穴甬道肉壁也本能的分泌出更多的肠液,甬后穴道被拉珠无情地撑开,又酸又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