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入八枚东珠之后,柳仁天终于承受不住,翻身趴在了桌案上,穴里的东珠也随着他的动作而在穴内乱跳起来,不停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他的奶头还紧贴在冰凉的桌案上,只要稍稍移动摩擦,就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涌来。在一阵阵犹如轰鸣般的颤抖之中,柳仁天脚趾弯曲,如同痉挛一般涌上了高潮。
他的黑发散乱,如同狂风中的杨柳一般散落在桌案上。小穴里瞬时涌出的巨大水流将穴眼里东珠又重新推了出来,啪啪啪地掉落了一地。那些东珠上沾满了淫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好看。
趁着高潮还未过去,柳仁天却也顾不得那些东珠,只是高高地抬起腿来搭在了桌案边缘的角上。他换了个姿势,以便自己的菊穴口能够抵在略带锋利的桌角上。随后,便是大力地磨蹭桌角起来。
那尖锐的东西不必深入,光是在穴口浅浅摩擦就能让柳仁天在急剧的快感和痉挛之中攀上云端,淫水飞溅,连生而为人的自知都忘记,只是像发情的雌兽一般无力地依附着桌角,口中娇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