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想便答道:“一周三次总是有的。”
相师闻言,旋即摇头道:“不可不可,按照老朽所言,起码每日都至少一次方可。所谓时时灌溉,常教玉树气回根,日日栽培,不使金花精脱蒂。况且公子年轻,一周三次只怕是折磨公子了。”
刘元普再如何说也是一州之刺史,便是欲望强烈也无空如此,更何况他此等年纪尚可如此已是极不易了,听相师此言不禁面露为难之色。相师见了便笑言道:“大人,床笫之道乃是天然而成,并非要寻求天时地利人和,一如今日可在轿中如此,他日也可另觅良机,无需拘泥。”
刘元普一愣,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口中连声道有理。两人正说话当口,刘元普欲要留相师于府中稍坐,再取些银钱来予他。谁想他还未开口,只觉一阵狂风扑面,他偏头避开,再看之时已无相师身影,唯有王照水一边嗯嗯啊啊地挨着操,一边抱怨道:“这老先生完全就是个色胚,还教大人……啊……如此……如此淫乱……”
刘元普沉默片刻,索性将他抱在怀中,就着插穴的姿势下了轿子,一路抱往了屋内去:“不可胡言,我瞧那相师是个有真本事的,明日我便将田园店铺账目一一稽查了,再加派人手探听城内大小事务。横竖我也是寿元将近了,也只能趁着此时多肏弄你,免得转头你便投入了别人怀抱。”
王照水狠狠地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又说道:“我刚才发过的誓并非虚言,若是大人不在了,我定然……”
剩下的话语却都被刘元普堵在了口中,窗外春光明媚,屋内人间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