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他连忙缩了手回来,想起今夜也不知哪个女子有机会享受,心中莫名一酸,却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张复见儿子出去半晌,又问他去了何处。
李春郎有些不高兴地问道:“爹爹,大人真没与你说兰孙今天要娶的是哪家女子?”
张复摇头不语,眼看吉时将至,只见刘元普教人捧出一套新娘衣饰摆在堂中,拱手向众人说道:“列位高亲在此,听弘敬一言:敬闻‘利人之色不仁,乘人之危不义’。襄阳裴使君以在事系狱身死,有子兰孙,貌比潘安,才过子建。荆妻欲纳为妾,弘敬宁乏子嗣,决不敢污使君之清德。内侄王文用虽有综理之才,却非仕宦中人,亦难以配公侯之子。惟我故人李县令之子彦育者,既出望族,又值青年,今日特为两人成其佳偶。诸公以为何如?”外人哪里晓得李春郎本是刘元普侍妾一事,当即都拍手叫好。
李春郎吃了一惊,瞧着张复也是一片茫然,正要上前问个明白,谁想刘元普亲手将他带了进去,将那新娘服与他换了,口中言道:“我知晓这个决定对你来说突然了些,但你与兰孙的情谊,我都是瞧在眼里的。春郎,你与我不过是肉欲的交集,兰孙并不在意,他也已经同意了此事。”
李春郎本以为自己会大闹一番,可未曾料想心底竟是生出一种欢喜来。远远听得外头的环佩之声,却是兰孙徐徐走进,两人一齐携手拜了堂,由刘元普亲自将两人送入了南楼,之后他回去陪宾,大吹大擂,直饮至五更而散。
这洞房中的一对新人,却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我太好看,你又瞧得傻了?”兰孙微微一笑,作势捏了捏李春郎绯红的脸颊。
后者一怔,还没明白过来,便见兰孙突然欺身上前,双臂一伸将他揽入怀中,一双美眸比天上银河更为璀璨,红唇寸寸向他逼近。
李春郎瞬时脑中便一片空白,方才想好的话语尽化作了烟雾,什么也说不出口。他只能呆呆地感觉到温热的唇齿贴紧了自己的,方才在婚房中才被兰孙强吻过的唇畔似乎还残留着对方的气息,而这下更是直接让他半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他与人亲吻过无数次,无论是张复、刘元普抑或面前的兰孙。可只有这次,让他彻底明白为何父亲所说光是接吻就能让他魂飞魄散,穴里涌出水来。
李春郎感觉自己如同被术法定住一般动弹不得,明明心里头有千万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能这样,自己是刘元普的人,怎么能够再嫁给兰孙。可他身体就是不听使唤,反而情不自禁地张开嘴,迎接着兰孙舌尖的进入。
胸中剧烈的心跳仿佛要震破耳膜,本就还处在恍惚中的意识更加迷茫,面颊到身子都在发热,不知不觉间李春郎已经主动揽住了兰孙,心中迷迷糊糊地想着,原来自己才是今夜那个幸运儿,足以享用他那根……
本还以为对方会先假意抵抗一番,李春郎的顺从让兰孙也有些意料之外。他微微一笑,大手探入衣摆,顺着微微汗湿的臀尖滑了进去来回揉弄。
李春郎闷哼着,被兰孙那舌头逗弄得通体酥软不知所措,下意识便有些抗拒。兰孙顺势一退,反而将他的舌头吮入了自己口中,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交缠嬉戏之间更是有无声的爱意在两人身边涌动。
不过片刻,李春郎那臀尖便泛起了红光,也渐渐回应起兰孙的吻来。那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唇角滴落,下身好似被温水泡着,暖洋洋的舒畅无比。不知不觉,连带着还裹在衣裳里的奶头也悄悄挺立起来,与那衣裳互相摩擦,磨得他心里阵阵发软,整个人恰好倒入了兰孙的怀中。
“唔……别……也揉揉我这里。”他牵着兰孙的手就要往自己胸脯送去,谁想兰孙却是一转攻势,按在他屁股上的大掌微微一动,便已深入他的双股之间。那红色的布料之下,竟已湿了一片。
李春郎只感觉女穴处有一股舒畅之意直直冲向脑海,浑身上下的燥热感终于缓解了些许,便更是将双腿一夹主动将身子朝兰孙的手掌送去,鼻尖还不时溢出甜美的呻吟来,显然正是对方已经弄到了要紧处。
兰孙笑道:“这么快就知道怎么讨好我了?”
“少废话,你……”李春郎抬头瞧了他一眼,“你要弄就弄,别……别磨磨蹭蹭的。”
“怎么会,我恨不得现下就将你这骚穴眼捅穿,只是怕你一下承受不住。”兰孙失笑着屈指,如同撩拨琴弦一般隔着衣物在李春郎的穴口处拨弄。
“啊……好痒,你别弄了,进来……”李春郎一边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一边伸手去解兰孙的裤腰带,将那根硕物握在了手中轻轻抚摸着。
他那手方才出了些汗,现下已有些发凉,从他那敏感的龟头上划过,登时让兰孙心神一震:“你这般主动,我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李春郎嘟囔一声:“你不习惯什么,哼,说得你肏弄过我似的,啊……”他本还想多说几句,不曾想兰孙已在不知不觉间将他的亵裤脱下,手掌紧紧地贴住那穴口飞快揉弄起来。
“唔……啊啊啊……”如同九天玄雷劈入脑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