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纪不过与春郎一般大小,哪里晓得这被插穴眼的快乐,况且从前他身旁不是乖巧听话的女子便是像春郎这样被开过苞的双儿,他如何能尝得到这种快乐?”
刘元普沉思片刻,又伸指去王照水那菊穴口略微探了探,那处已经稍微张开了一处缝隙,穴口的软肉仍然聚拢在一处,不过堪堪留下些许淫液而已。但毕竟刘元普那阳根已被舔得水光淋漓,润滑已是足够,他微微屈膝一凑,湿淋淋的龟头便抵在了股缝之间。
“唔……大人……”伴着一声柔软呻吟,龟头缓缓挤入紧闭的菊门中间,后头水液分泌的自然不如女穴充足,在这种情况下,穴口嫩肉与阳根摩擦得更加剧烈,舒服得刘元普长长出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往内狠狠一送。
王照水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三分胀痛七分酸麻瞬时沿着脊梁骨蔓延到了全身,他尖叫一声,还未曾忘记自己刚才的提议,继续开口道:“夫君你这根棒子,保证……保证也能将兰孙治得服服帖帖的,唔……”他还未说完,便已赶紧到那鸡巴竟比平常还要涨大了几分,王照水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担忧来,这样再给他弄到天亮,恐怕自己这周内是没法从床上起身了。说来也是奇怪,刘元普年岁渐长,床笫之事上精力却是更甚从前,只怕他当真起了兴,自己同张复两人都是受不住的。
刘元普将阳根送到王照水的敏感点处轻轻一撞便向后撤开,手指在两人交合处的边缘细细密密地揉弄了起来。
不得不说刘元普于风月一道确实是天赋异禀,那根棒子往穴心不轻不重地撞了数百下,平素鲜少分泌水液的菊穴也被磨弄得酸痒难耐,一层层的水液从那媚肉的褶皱里溢出来,转眼就取代了方才的津液,将那根鸡巴浸得油光水亮。
“啊……大人,再……再用力些……唔……”王照水红潮满面地趴在床榻间,虽然身子已经疲惫至极,可还是忍不住向面前人恳求。
不用他出声,刘元普也瞧得出来自己的娘子那两瓣菊穴开合间,水液甚至都牵起了细白泡沫,臀瓣快活地一个劲向内夹紧,高高翘起的屁股一下一下朝他这般凑,分明就是欲火正炽的模样。他笑着应了一声,却将阳物抽出些许,只浅浅地在边缘抽动。
那媚肉先前尝过了入骨的快感,如今哪里经受得住这样刻意的撩拨,王照水声音越发急促起来,总是有种意犹未尽的意思。
紫红龟头带着红嫩穴口翻进翻出,王照水如同发情的雌兽一般连声哀求着:“大人,相公……啊……进去些……啊……再深些,里面好痒……啊……要受不住了……太痒了……好难受……”
他那骚心处早已被龟头磨得酥软如泥,如同万千蚂蚁啃噬般难过,穴口那边越是快活,深处就越是空落落的,本来只需再用力操上数回便能到了高潮,硬生生被刘元普给拖了半个时辰有余,急得王照水汗如雨下,恨不得自己翻身坐上去主动套弄起来。
刘元普虽说是故意吊着他的胃口,实则自己也再坚持不了多久了。他纵身提胯,鸡巴长驱直入,结结实实地撞在那酥软的穴眼上,顶得王照水整个人都面容扭曲了起来,他身子一僵,泄了个痛快淋漓。刘元普顶在骚点上的龟头也猛然一跳,畅快淋漓地射满了他整个屁股。
这一下高潮直接将王照水给插得哑了,尖叫突然没了声,悉数断在了嗓子里。只瞧见他神情恍惚,红唇微张,晶莹的唾液从唇角慢慢悠悠地流淌下来。
赤裸的身体上布满淫液,被褥甚至被踢到了床下,王照水整个身子一片绯红,奶头仍是高高挺起。菊穴内的痉挛仍然没有停止,过了好一会,王照水才缓缓动了动身子,像是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似的:“大人,你……你若是要再来,我当真是要被操死在床上了。”
刘元普只是笑着,又吩咐人准备沐浴的物什,一边狭促地亲着王照水的耳根:“怎么,不舒服吗?”
“舒服,啊……就是太舒服了,我早就被大人养得身子都娇惯了,除了大人这根东西,也没人能治我身子里的瘙痒了。”
刘元普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的腰按摩:“兰孙与春郎最近过得如何了?”
“他们新婚夫妻,过得自然是蜜里调油的日子,我手下的几个小厮都与我说春郎这孩子放得极开,有时白日里路过南楼,都能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刘元普不禁笑了起来:“春郎再过几个月也需参加省试了,岂是能如此耽搁的?明日你随我过去一趟,好好点醒他们这些少年人。”
次日早晨,刘元普整了衣冠,步到南楼。正要将昨夜之梦一并说了,只见李春郎先一步出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欢喜:“大人,爹爹他有孕了!”
刘元普浑身一震,连忙问道:“你所言当真?”
兰孙也笑道:“正是,昨夜我与春郎各自做了一个异梦,正要到父亲处报喜,谁想父亲竟是先来了。”三人一齐将梦中场景说了一遍,说辞竟是完全相同。刘元普这回才总算信了,想着该是要去瞧瞧张复,张复见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来,还以为出了何事,谁想刘元普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在他左右脸颊各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