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一番,更是死去活来,不知天地间廉耻为何物。
霍天都瞧着那湿透的菊穴,当下更是掏出自己七寸长的大宝贝:“好友这穴儿,天生就是该给我操的。”
赵言听了这话,更是满面通红,他瞧得目不转睛,左看看哥哥的美穴,右瞧瞧夫君那昂扬的巨物,却又带着一股浓浓的醋意,分不清是酸还是苦。霍天都这根东西,本该是他一人独享,奈何这镜中走了一遭,身边最为亲近的人都尝了这东西的滋味,让他如何不恼怒?
赵誉穴眼里痒得要发狂,可怎么也说不出口求人进来,只得疯狂地扭着屁股去接近鸡巴。
霍天都自是乐意至极,当下巨物鱼贯而入,瞬时便贯穿了他。
赵誉这是回蓬莱之后第一次尝到男人滋味,那几乎让他屏息的快意让他立时便要晕眩过去,心中只模模糊糊地想道,这东西怎会生得这般大,盼奴总说那玉势含得多了便能吃进天都这根东西,可他怎么还是……这般厉害……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全身上下都跟着颤抖起来,旋即霍天都一冲到底,准确无误地操在了他的骚点上。
赵誉的尖叫让赵言终于是忍耐不住,起身冲进了屋内,对这床上的两人怒目而视,颤声道:“兄长,你……你怎会……”
赵誉还未回过神来,眼前还是黑蒙蒙的一片,骤然听到兄长二字,却是顿时吓得清醒了过来:“言儿……”
他这一动作,牵扯了霍天都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与弟弟夫君苟合居然还被弟弟当场撞破,赵誉羞愤欲死,咬牙让霍天都将他放开。
霍天都才尝到了朝思暮想的好友处子穴滋味,哪里舍得放开,更何况他早已做好打算将此事与赵言说个清楚明白,无论赵言是何等反应,他这回是死也不松手了。没想到这事被赵言撞破,还正巧了却了他这一桩心事:“言儿,你……既然你已经瞧见了,我也不再瞒你,我这些年来,心中所思所想……全是你的兄长……你要说我无耻也好,恨我入骨也罢,我都必须承认,我……确实……一直都爱着他。”
“你……你胡说什么……盼奴,盼奴……帮我……帮我……”赵誉身下快慰不已,嘴上却呼唤着苏盼奴,让他出来帮自己一把。
苏盼奴被那假鸡巴插得气喘吁吁,这回才回过神来,挪着身子走到床边终是支撑不住,一齐倒在了床上,他瞧着赵言道:“言儿……天都所言……便是如此,现下我与你哥哥都已经……已经想开了……我们三人就这般生活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你……不知你肯不肯……啊……同我们一起……”
赵言见这三人在床榻间淫乱模样,耳畔呻吟声啪啪声不绝于耳,更是脑中一片混沌,喘息着说道:“不……你们这是……不行……不,我不能接受……”他双手掩面,正想急奔而出,谁想霍天都此时却是突然出手,只见赵言整个身子都飞了起来,落在这张大床之上,半天爬不起来。
赵誉见弟弟模样,顿时也慌了神,顾不得体内那根鸡巴,便想上前查探:“你……霍天都!你要做什么!”
霍天都一把将他抱起,又是一记深捣,鸡巴直顶肠道深处,骚点上又酸又麻,顿时没了力气。
“你莫要慌乱,我怎会对言儿做什么,不过是按照盼奴的意思,让他也早日明白过来才好。”他使了个眼神,苏盼奴便撑起身子来将赵言挪到了一旁,倚靠在那帷帐上:“言儿被天都点了穴,一时半会儿估摸是解不开了。”
赵誉这才放下心来,正想再说些什么,但霍天都此刻抽插速度已经逐渐放缓,那龟头刮擦着柔嫩的肠壁,一股快意瞬间涌向下身,让他口中只能吐出难耐的呻吟。
“好友被言儿这样瞧着,怎么穴儿把鸡巴吸得更紧了?”
赵誉受他来回抽插,早已是春心打开,畅美无穷,下身自然是跟着不停地收缩起伏,紧紧地缠着那根鸡巴,此刻一听霍天都如此说来,更是羞惭不已,讪讪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苏盼奴方才隔得远了些看不分明,这回却见着那根庞然大物正深深地插在自己夫君的体内,更让他心痒难耐,眼见这根鸡巴每一次进入,都是抵到了尽头,操得赵誉满面通红。让他不禁也想起来这玩意在自己体内的滋味,于是整个人都骚动起来,前后两处穴眼塞得两根玉势根本满足不了他内心的饥渴,让他有些蠢蠢欲动地撑起身子来:“夫君,天都这根巨物你可还满意否?奴儿当真没有骗你。”
“啊……我看……我看也不过如此而已……”赵誉虽是心醉神迷,但嘴上仍是不肯松口。
霍天都大笑不止,自然是看出了苏盼奴的馋意:“盼奴都想要得要命,你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竟是果断地从赵誉身中抽出阳根来,示意苏盼奴自己坐上来。
后者大喜过望,也管不了那许多,当即扑入了男人怀中,握着那根鸡巴便胡乱地往女穴里塞。
才进入了一个龟头,苏盼奴便迫不及待地呻吟起来,等到完全吞了进去,他更是手舞足蹈,口中忍不住连连呻吟:“好舒服……啊……天都……天都要把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