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茫然,他上前握住了弟弟的手,又问道:“唯曲,你怎么会在这里?”
晏唯曲冷笑一声:“哥,你也别问了,咱们这就走。”
“走?走去哪里?”
晏唯曲狠狠地瞪了晏且臣一眼:“当然是要远离这个王八蛋,咱们回家,回中原去。”
“可是……”晏且臣有些踌躇地说道:“我……我已经答应要做他的妻子了。”
晏唯曲不可置信地望着哥哥,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他看着晏且臣认真的眼神,知道哥哥说的都是真心话,不是天白归逼迫他的,而是他自己想嫁。
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只能把一腔恨意全部洒在了天白归的身上:“天白归,我要你不得好死!”
“唯曲,”天白归微笑着将晏唯曲搂入怀中,顺手封了他几处大穴,在他唇畔轻吻着:“莫要谋杀亲夫啊。”
当着哥哥的面被天白归猥亵几乎让晏唯曲羞愤欲死,而晏且臣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一样,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你……当时……是你带走了……唯曲,是也不是?你……你爱的人是他?不是我?”
天白归表情淡淡,带着些刀锋割过喉间的残忍:“话却也不能这么说,我与你相处这一个月,情分总还是有的。”
这话就相当于决绝的意思了,晏且臣心中渐渐阴郁下去,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吞不下去又缓不上来。
天白归又松开了晏唯曲,走了过来望着晏且臣:“但我说要娶你为妻,绝非一句空话而已。”他从袖中拿出那早已备好的婚书,塞入了晏且臣的手中。
“你与唯曲一同住在岛上,乐得逍遥,又有何不可?”
晏且臣心中一阵难受,但自己已经承诺的事情,说要反悔便反悔,岂不是将这婚礼当成了儿戏?何况天白归催得急,今日晚上便是婚宴之日。
晏唯曲心里清楚自家哥哥心软,见他三两句已被天白归说得神情平静了下来,心知此事定不会这样简单结束。他一咬牙,竟是硬生生插了进来,怒道:“哥哥要嫁也只能嫁我!天白归,你搞什么鬼!”
天白归微微笑着,颇有几分自得之色,索性将两兄弟一并搂入了怀中:“你哥哥嫁我,你嫁你哥哥,岂非两全其美了?”
晏唯曲冷笑道:“你倒打得好主意,若是这样,你倒是坐享齐人之福了。”
天白归若有所思,却是低声说道:“好唯曲,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现下究竟是在吃我的醋,还是在吃晏且臣的醋。嗯?你敢说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真的一分心意也无。”
两人离得极近,晏唯曲只觉得天白归身上那股杜若的香气直往他脸上扑来,几乎要沉醉下去,一口答应天白归这荒唐的提议。其实在天白归消失的这段时日里,晏唯曲亦无可抑制地想念着他。除去对哥哥的占有欲之外,天白归确实是占据了他另一半生命的男人。
这样的念头一道脑海中,已然让晏唯曲迟疑了起来。他有些分不清这些杂乱无章的感情,那股滋味奇妙而难以言喻,迫使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那今夜我们就三人成亲!”
该说这婚厅中除成亲的三人之外再无他人,也算得上是一件奇闻了。天白归搂了两位娇妻美妾,晏唯曲恨不得将自己与哥哥的背德情事公诸于天下,只有晏且臣害羞得紧,怎么也不肯让旁人进来。
待得入了洞房,天白归火急火燎地就奔向了晏唯曲,不顾身下人的反对,三两下就将晏唯曲扒了个干净。他那洁白而消瘦的身体与天白归的肌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晏且臣在旁边掐了掐弟弟的腿,也说道:“唯曲这会怎么比我印象里还瘦了?”
天白归笑了笑,偏头在晏且臣脸颊上偷亲了一口:“他这是相思成疾。”
“胡说八道!”晏唯曲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何况天白归还变着法子舔舐他的乳头,在晏且臣面前,让他感觉极为难堪。
看着不停扭动着身子表达抗拒之意的晏唯曲,天白归心生一计,蓦地抬起头来说道:“晏且臣,你也来摸摸你弟弟的奶子如何?”
晏且臣愣了一下,终于鼓起了勇气抓住了晏唯曲那雪白的奶子,轻轻地揉搓了起来:“唯曲,你何时又长出了这东西来?”
晏唯曲虽然被天白归弄得很不爽,但哥哥的抚慰却让他安静了下来:“还不是这个王八蛋……唔……非给我喝了什么药……哥,重些……啊……再捏得重些。”
天白归一边捏着他另一边的奶子,一边把头伸向晏唯曲的双腿间。只见那稀疏的毛发间,嫣红的女穴有如一道细缝,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晏唯曲的女穴,后者啊地一声惊叫:“别……别舔那里……”
“唯曲这里这么甜,怎么能不舔呢?”天白归微微笑着,大口地吸吮起晏唯曲的淫水来。
晏唯曲双腿的肌肉不断在紧绷和放松中切换着,下身被天白归舔舐的羞耻感和难以抗拒的快感,让他的心中充满矛盾,可无论如何,哥哥已经深陷这场情欲漩涡之中,他也早就无法独善其身了。此刻,晏唯曲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