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陵在李故明府内如此荒淫几日,便觉得事情多半已经定了下来,横竖有他这个吏部侍郎在,他连出榜之日去见李解情时改如何奚落他一番都已想得清楚,只待揭榜之日。
那天天气阴沉沉的,盛夏的长安难得会有这样雷雨天,玉卿陵撑着伞挤到了人群之中,望眼看去,却见人群乌压压的,尽是来看榜的文人。他自己当然是不会亲自去挤入人群内的,便又微笑着赐了赏钱让旁边的下人去替自己瞧瞧。
等了半晌,却也不见下人出来,玉卿陵心中暗惊,渐渐地也有些不安起来。结果待得雨停了,他才终于等到那下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哭丧着一张脸道:“少爷,小的……小的仔仔细细看了三遍,实在是没有找到你的名字啊。”
“这……这怎有可能?”玉卿陵惊异莫名,他分明都已经同吏部侍郎打好了招呼,何况依着李故明的性子,不可能出言骗他才是。他此时万念俱灰,恶狠狠地想着定是那李解情施法诅咒于他,便又气冲冲地直奔长安西市而去。
李解情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也不知坐在那里写些什么。玉卿陵二话不说便怒骂道:“是不是你这贼人给我下了什么诅咒,才让我如此倒霉,竟然当真名落孙山了!”
李解情轻叹道:“客人莫要着急,我日前便与你说过,你今年无论用了什么法子也入不了榜,明年什么也不做却能高居榜上。”
瞧着他从容不迫的模样,脸上犹自挂着一丝神秘笑容,玉卿陵也暂时冷静了下来,终究还是狠狠道:“明年,好,这一年我便放肆地去吃喝玩乐,若是当真明年能上榜,我再来寻你不迟。”
李解情但笑不语,玉卿陵正欲出门,却在走到门前时那门突然啪地一声自动关上了。他一愣,又转身问道:“你要干什么?”
谁想那李解情刚才分明还端坐在案台前,此刻竟形同鬼魅般地来到了他的身后,玉卿陵吃了一惊,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抵在门上:“开门!让我出去!”
李解情将那手中羽扇从玉卿陵富有棱角的下巴上划过,微笑道:“客人虽然暂时不用付银钱,但我等卜卦者不易,要些小小的报酬不过分吧。”
羽扇顺着玉卿陵白皙的脖颈滑下去,停在他的胸前,隔着夏日舒爽的衣袍,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柔软的羽毛正在搔刮自己的乳头,他伸手欲将李解情推开,谁想触手竟觉对方力重如山,竟是怎么也推不动。
李解情轻轻地用羽扇挑开他的衣襟,似笑非笑地说道:“客官不用白费力气了。”
玉卿陵身子何等敏感,三两下便有了反应,他勉强笑道:“你若是身后痒了咱们大可坐下来好好商量,何必用这等手段。”
李解情表面上虽是温柔地笑着,眸中却是毫无笑意,他粗暴地揉搓着玉卿陵鲜少被人碰过的胸膛,带着厚茧的手指狠狠地拉扯着乳头:“客官好像搞错了什么事情吧,我要的是你的身子才对。”
“混蛋!要操穴男风馆里多得是,要是你缺钱,我大可替你包个几日,你放开我。”
玉卿陵眼中隐隐透露的惊惧神色让李解情更加兴奋起来,他扯下对方的腰带,三指径直插入干涩的甬道之中,语气中带着森然的冷意:“如果我说我只要你呢。”
“你这个杀千刀的淫贼!无耻狂徒!”玉卿陵现在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状态,他在花丛中猎艳多年,没想到今日竟然是被雁儿啄瞎了眼。玉卿陵咬牙忍受着后穴内异物抽插的疼痛,想着就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况且男人在奸淫之时,他越是反抗对方反而越是兴奋。玉卿陵索性动也不动,闭上双眼紧咬牙关。
李解情似乎也是注意到了他的行为,他低笑起来,突然一把抱起了玉卿陵,将他按在桌子上摆出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来。这种姿势昨日玉卿陵才刚在李故明身上用过,鸡巴从这样的角度插进去,可以进入到极深的地方。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天,他自己竟然也要被如此对待。
男人扶住他的腰,轻轻地用手指分开了他的骚穴仔细观察着。
与一般男风馆所伺候的娼妓不同,玉卿陵的身体结实而富有肌肉,完全是成年男子的完美体态。菊穴呈现着淡粉色,肉棒却是深褐色的,也就是说他的骚穴此刻还是从未有人插入过。想到即将可以给这样一位俊美的少年公子破处,李解情胯下巨物又涨大了几分:“怎么?想装死?好啊,那我就让你爽到装不起来。”
李解情低低地笑着,又拿了一个药瓶,将内里黏稠的液体全部倒在了玉卿陵身上。一半倒入了骚穴之内,另一半则是染湿了他的整个白嫩屁股。
“唔,你……你用了什么?”其实玉卿陵不用想也知道,李解情给他用的那玩意自然就是青楼里常用的助兴之物了,想想等下自己会变成怎样一番淫贱模样,他就实在忍不住开口讥讽道:“呵呵,我一夜操几个洞都不在话下,难怪你这个淫贼喜欢玩强奸的把戏,原来是那个地方不行。”
李解情毫不在意他的讥讽,反倒是轻轻在玉卿陵的臀瓣上拍了几下,自顾自地说道:“不听话的骚货就是要打屁股才对,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