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谢浩像是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似的,他动弹了一下身体,后穴里的软肉颤动紧缩着。何青临射进他体内的精液还没有完全流出,股沟处湿哒哒的黏着精液。
但他还是用了些力气让自己能转过身体看着何青临,他的手抖得厉害,胸膛也剧烈上下起伏着。
绑在他手腕上的麻绳并没有被解开,又因为连接着捆在脖子上,所以谢浩正保持着一个窘迫狼狈的姿势。
“······解开。”谢浩这个人毕竟不是没有胆量容易被欺压的类型,他虽然对这种事还是心有余悸,但呼吸能够正常维持着,他的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
男人的声音低哑干涩,偏偏脸上硬撑着装出和平常没什么不同的样子,实际上他心里根本没个底。
他看不透面前的青年,也摸不准他的想法,却又无法真正地反抗他。也许是出自心底那种莫名其妙的畏惧感,也许是因为青年拿着他的把柄。
这种除了他和何青临还有第三个人在场,自己又赤裸着身体被绑住做了那种事,一开始觉得没什么,但现在面上无光隐隐觉得不自在起来。
要是只有他和何青临两个人他可能也不会这么抵触。
谢浩脑子里迅速闪过这个想法,又赶快骂了一句自己瞎想什么,摆脱现在这种尴尬的处境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他多想也没用。
何青临看了看谢浩,打了哈欠,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谢浩被无视面上也有些过不去,但他更想掩饰的是心里那股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失落劲,心口处发涩得厉害,跟泡了水的酸苦柠檬似的。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拿出一个好一点的态度出来,何青临就会这样和他耗下去,或者说不定过个几分钟青年就会觉得不耐烦,然后就这么让自己保持这种姿势待在书房一整晚。
谢浩转头看向站在一旁从头到尾都很沉默的“帮凶”。这个男人的目光一直放在何青临身上,他的眼睛当然没毛病,这家伙对待何青临的想法和态度人尽皆知。
那种从始至终视线都黏在青年身上,一副听话顺从宠物的样子让人反感。
谢浩咽了口唾液,他嘴里还有精液腥苦的味道。喉咙莫名有些发痒,只能做这样的动作来缓解心里莫名焦躁的情绪。
他把头又转回来对着何青临的方向,微微弓着腰,看起来似乎还挺规矩,但声音里却带着股不甘心示弱的狠劲。“求你把我放了。”
男人似乎觉得在外人面前做这种事让他感到十分难堪,赤裸着身体,下体一堆黏糊糊的精液。
谢浩都觉得自己脸上像是被扇巴掌一样,一片火辣辣的疼。
何青临也懒得让谢浩待在这里,麻烦得不行,他侧着头看了眼楼雁黎,后者就明白他的意思。
楼雁黎走上前去松开了捆在谢浩手腕上的麻绳,谢浩的手腕一得到放松就立刻挣脱开,恢复些力气的身体让他能够比较自如地活动。
他抬起手臂把缠在自己脖子上的麻绳猛地拽开,垃圾袋的碎片还贴在他的皮肤上,让他觉得烦躁更甚。
谢浩弄好之后就把麻绳扔在一边,他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却发现大腿肌肉都不受控制似的在打颤。
“照片,你会删除的吧。”谢浩强撑着不适站起来,抬起手臂活动着,他用手掌覆上自己的手腕,来回转动摩擦。那里被麻绳绑了不小时间,有些僵硬着。
这个男人赤裸着身体,他身后的肉穴随着他说话的时候挤出一些精液顺着大腿慢慢滑落下去。
结实匀称经常锻炼的身体上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脖子和手腕有着明显勒痕,虽然他皮肤颜色较深,但也能看出来被绳子勒住发红的痕迹。
“你是说之前的还是刚刚的?”何青临笑眯眯地戏弄着谢浩。
果不其然男人听到这句话之后身体震了一下,放松揉着手腕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怒目而视,声音也沉了下来。“你!”
随后又像是尽力在控制自己情绪一般想要快速稳定下来,他的眼睛紧盯着何青临。面上想要露出一个放松的表情,奈何实在维持不了原状,乍看起来还有些扭曲。
谢浩这个人其实是不太容易动怒的类型,即使之前在部队里被其他人有意针对他也不会太记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种道理自然不用多说。
虽然有时候会惹事领罚但他本质上是不太容易和别人闹红脸,或者是有意怨恨谁。不然也不会和那些一起当过兵的兄弟们处到现在。
他平常都是一副没个正形痞里痞气的模样,平时娱乐也就是和兄弟一起抽烟喝酒约局。谢浩年纪在那儿,却没个要结婚的想法,也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
对男人就更别说了,每次有兄弟哥们催着他赶快成家找个媳妇儿他就边抽着烟边打哈哈糊弄过去。
他也不是不想找,但就是有种莫名的感觉,觉得那些女的男的都不对味,没有那个意思在。
好不容易在电梯口碰到一个自己感兴趣的,那人却把他自己压在身下操了个半死,这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