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似乎都有了变化。
他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看到之后总觉得后背阵阵发冷。
显然面前青年的心情愉悦,把玩着手里被密封装好的东西。
闫昂雄感受到了何青临的情绪,他现在发现只要青年的心情变好,那他自己的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情绪变化被影响得很厉害。
男人的手上还拿着那对银色的蝴蝶夹,视线却放在了何青临的身上。
“那是什么?”声线低沉而浑厚,他隐约察觉到了那是对自己来说不太好的事情,但还是会下意识地询问何青临。
何青临转过身看着闫昂雄,他把放在自己手里来回玩弄着的东西拿起来,好让面前的男人看个清楚。
那个银灰色的东西立刻进入了闫昂雄的眼帘。
“这不是很明显吗,乳——钉——啊。”何青临笑眯眯的,故意把声音拉长。
每个字的中间都带着停顿,似乎在强调这个健硕结实的男人等会儿应该做些什么。
闫昂雄眼神颤动了一下,明明面前的青年还什么都没有做,语气也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但他居然本能地想要后退,这当然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何青临让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危险的信号。
买来新的东西何青临就想快点试试找点乐子,他上下扫了眼还站在原地的闫昂雄。 “把衣服脱了。”
让人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平常闫昂雄听到何青临说这种类似的话,都会很果断快速地脱掉衣服,但他现在反而停顿了一下,甚至身体还明显表达出抗拒。
似乎是不愿脱掉自己的衣服,不想在何青临面前赤裸着身体。
闫昂雄这种少有的反应当然让何青临觉得挺有意思。毕竟这家伙表现的像是自己说什么他就立刻去做什么,依附值明明没有增长多少却对自己言听计从,听话到有些怪异,这当然不算正常。
“不······”闫昂雄的声音很沉,他撇开眼神躲避着何青临的视线。
何青临听到闫昂雄的拒绝更来了点精神,他笑眯眯地看着面前明显表达出抗拒的男人。
“再说一遍,把衣服脱了。”没什么命令的语气,相反还很平淡。就像是在对这个可怖凶煞的健硕男人在说“你今天吃什么”一样。
闫昂雄身体更加明显地震颤了两下,他当然不需要去怕任何人,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对别人感到畏惧过。
他能从最肮脏的地方爬到今天,沾着血的事他都不担心多少,自然就没什么能让他感到惧怕恐慌的事。
但面前这个青年不同,即使自己把他带回到闫家,他也没有表现出不安和反抗,而是自然地接受了这一切。
不是那种既来之则安之的顺从,而是一切似乎都在这个青年的掌握中,不管自己做什么都影响不到青年。
何青临不会插手自己的事情,更不会对自己冠冕堂皇地说些大道理。相反青年还会命令和使唤自己,甚至让自己揉胸和口交。
大概是几年前,也有类似的人站在至高点来劝他,把他的人生讲得多么悲惨不堪,做这种事是错的,仿佛那人自己就是拯救苍生的救世主般。
闫昂雄当然没有感到不快或者愤怒,他只是觉得那个人有些吵而已,之后也亲手用针线将那个男人的嘴给缝了起来。
不过他认真想了一下,如果是何青临对他说教的话,闫昂雄认为他自己还是能一动不动听上几个小时的。
他现在听到何青临说的这句话,虽然有种强烈的想要逃走的冲动,但还是强忍了下来,然后伸手开始解着自己衬衫的纽扣。
闫昂雄这个男人穿什么衣服都不适合他,这种带着些禁欲气质的衬衫在他身上也只会显得怪异,壮硕紧实的深麦色肌肉撑起衬衫,能明显地看到布料下流畅的肌肉线条。
何青临就这么看着闫昂雄慢慢解开纽扣,在男人脱掉衬衫的那一刻何青临才知道这家伙抗拒的原因。
这个身体成熟健硕,有着一身深麦色饱满结实肌肉,在外人看来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男人。
居然在自己隆起的胸肌上贴上创可贴,而且似乎单单是一个还贴不牢固,他胸肌两旁的乳头上都贴上两个创可贴,交叉固定遮掩着乳头。
笔直锁骨下方的深麦色胸膛上,鼓起的胸肌结实饱满,两边乳头上都粘着乳白色的创可贴,带着点隐晦的色欲感,视觉效果强烈。
何青临看到之后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真有你的。”他是真的被闫昂雄做的事给弄笑了。他实在是想不到这家伙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在自己乳头上贴上创可贴的。
青年丝毫不掩饰的笑声传到闫昂雄耳朵里,他像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活了三十多年算是白活,现在被比自己年纪小这么多的青年肆意嘲笑着。
闫昂雄抿了下唇,一向没什么反应的男人现在耳根居然有些发红。
他想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胸膛,因为青年的笑声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