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对面的何青临就挂断了电话。
闫昂雄放下手机后看了眼坐着的绍阳泽,绍阳泽被闫昂雄这一下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闫昂雄身上的威压很少有人能撑住,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心里还是会对闫昂雄下意识地保持着一些敬畏。
“你继续看着这个叛徒。”说完之后闫昂雄也不解释自己之后要做什么,披上大衣后立刻离开了这里。
绍阳泽只好继续坐着看着这些人,他对闫昂雄的事情当然无权干涉什么。
但还是会觉得能让闫昂雄产生这么大反应的那个青年真是相当了不得。
在闫昂雄离开后这些人显然都松了口气,他们老大这几天身上气压不对,谁都不敢做错事去触他的逆鳞。
通知完闫昂雄后何青临挂断电话,接着他就听到了系统汇报闫昂雄依附值上升的消息。
这家伙总是在一些奇怪的点上升依附值,不过何青临也没有管太多,他继续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着时间的流逝。
夜幕很快降临。
一处公共厕所内,站着一个周身充满压迫感凶煞感十分强烈的壮硕男人。这个男人无论是长相还是体格,都惹人注目也让人避之不及。
从下午开始,这个男人就一直站在这个男士专用的公共厕所内,来来往往许多人一进来后都立刻被吓了一跳。
这个男人站在原地也不说话,甚至不看向任何人,就是单纯站在这里像是等着谁过来一样。
直到夜幕降临,周围也没什么人经过后,公厕内来来往往的人也少了不少。
闫昂雄一直站在这个公共厕所里面等着,一个下午连身体动作都没怎么变换。
直到看到从门口进来的一个青年后,闫昂雄才有了反应,眼皮跟着颤动了两下。
他将视线放在进来的何青临身上,几天没有看见青年,青年的状态似乎还不错,和自己记忆中的没什么差别。
何青临抬眼看了看站在原地的闫昂雄,他让闫昂雄在市区内一处公园的公共厕所里,站一下午等他过来,显然闫昂雄已经照做。
在每日人流量挺高的公园里的公厕内站了一个下午,这种行为在谁的眼里都十分怪异。
不过闫昂雄本人似乎并没有感受到这种举动有多奇怪,倒不如说即使他知道这种事情很怪异,也依然还是会照着何青临说的话来做。
他会听从青年的话,无论事情是好是坏,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
闫昂雄几乎没有什么羞耻心,很多对正常人来说十分难堪的事情对他来说毫无影响。
不过当他站在这间公共厕所内,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最想见到的人还是只有何青临。
现在已经几天不见的青年就站在他的面前,闫昂雄感觉胸膛都莫名开始发烫,这种难忍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把视线放在何青临的身上。
“把衣服全部脱了。”何青临直奔主题,连类似寒暄的话都没有说。
公厕被打扫得很干净,空气中也没什么异味。
但这个地点毕竟是公园的公厕,现在的时间点又不是太晚,随时都可能有人会进入到这里。
闫昂雄听到何青临的话后一点犹豫都没有,立刻脱下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男人的动作很快,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在减少,深麦色结实健硕的身躯也很快就暴露在空气中。
结实胸膛上硬着两颗被穿刺着乳钉的乳头,胸膛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更突显出男人饱满紧实的麦色胸肌,鼓胀着的结实胸肌看起来柔韧有力,手感十足。
在闫昂雄脱掉下身内裤的时候,何青临无意瞥了眼过去,接着就在男人的阴茎上看到了一个很显眼的东西。
何青临几乎是立刻就笑出声。
“你什么时候让人给你穿的。”何青临笑眯眯地走过去,眼睛看向闫昂雄的下体。
这个男人下身阴茎的龟头上穿刺了一个银色的金属龟头环,龟头环上的珠子很显眼,整个金属环横穿在龟头上,乍看起来还有些狰狞。
这种情趣类的虐待环穿刺在闫昂雄的鸡巴上自然让何青临觉得还挺新鲜。
这家伙居然还在鸡巴上穿了龟头环,金属环直接穿过尿道横穿在龟头上,对阴茎的刺激不小,也会对身体产生一定的不良影响。
谁知道闫昂雄也并没有隐瞒的意思,他的眼神沉着,声音也很快发出来。
“我自己动手穿进去的。”闫昂雄停顿了一下,沉声补充了一句。
“我以为你会喜欢。”闫昂雄的声音异常低沉,说这句话时胸膛似乎也在微微震动着。
闫昂雄不知道如何取悦何青临,对这方面毫不了解。在洗澡时看到自己乳头上穿刺着的乳钉,他就自然而然认为何青临会喜欢这类的东西。
上网查询之后又看到了龟头环,便也以为青年会喜欢看他在身上穿刺这种金属环。
结果当然很清楚,闫昂雄自行动手在他的龟头上穿了一个银色的金属环,环的直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