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何青临进行性行为,这让严锐锋还有一瞬间的怔愣。
在这几天的监禁、施虐、性侵犯中,严锐锋已经快养成了一种固定思维。
这个青年每次过来都一定会侵犯他的身体,将勃起的鸡巴插入他的体内,搅动着肠道里的湿软穴肉,把精液射在他的身体里或者脸上。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对他没做。当然,除了类似暴力的性虐待行为。
直到最后何青临似乎都没有想要插入自己身体的意愿,严锐锋绷紧的神经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他的牙关已经咬得酸痛,汗水浸湿他的后背,身躯也在自发性地不断颤抖着。
青年没有插入他的体内让他感到安心,但事实,又真的是这样吗?
短暂的安稳过后是一阵没由来的巨大恐慌,这种感觉似乎已经不受到严锐锋本人的控制,强占着他的头脑,刺激着脑内神经。
不知道青年还会做出什么,或者是更加过分的事情。这些想法让严锐锋根本没有办法恢复到那种镇定的状态中去。
严锐锋可以继续忍受常人无法接受的疼痛,但他也是人,他根本不可能就这样被囚禁一辈子。
其实换句话来说,就算严锐锋想待在这里一生,何青临愿不愿意还不一定。
这个刚正俊直的男人,眉宇间总是带着几分正气。明明拥有着一般人所没有的气魄和强烈信念感,现在身体上却满是情趣用品抽打凌虐出来的红痕,再联想到他的职业,何其讽刺。
无论是宽阔的后背还是紧实的后臀上,全是棍子和鞭子抽打出来透着血丝的痕迹,有部分皮肤因为不停在同一个地方被抽打,上面的痕迹更为红肿明显。
因为疼痛而本能震颤着的挺拔身躯,跪趴在床上手腕被手铐铐住保持背对着的姿势。
身体肌肉紧绷颤抖着,黑色胶绳紧紧束缚在男人的身体上,倒挺带着些别样的感觉。
在最后何青临笑眯眯地贴近大腿根部都在发抖的严锐锋,他手上还握着那把真皮散鞭,散鞭上的流苏垂下去,在严锐锋的后脖颈处来回磨蹭着。
不是故意为之的举动反而让男人反应更为强烈。后脖颈处的皮肤被流苏不断磨蹭着,带来发痒的异样感。
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拨开,手指动了下才又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办法行动。
严锐锋的身体猛地震了一震,喉咙里也发出低沉不明的压抑着的声响。
何青临也不管,任由着散鞭的流苏摩擦着严锐锋的后脖颈。手倒是顺着往上抓住严锐锋后脑的头发,然后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拽。
严锐锋就只能被迫昂着头贴近何青临。
“呃呜——”严锐锋紧皱着眉心,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他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着,鼻息也变得异常灼热。
身体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很多,而这居然是因为青年的动作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这让严锐锋有些不适应。
何青临微微弯腰贴近男人,声音懒懒散散的,带着几分模糊又暧昧的笑意。
“如何?警官,还满意吗?”
“都这么久了,你也该死心了吧。只要我还没腻味,就没有人会找到你。”
何青临说完之后就猛地甩开自己的手,严锐锋的头只能由着这股力又重新垂下去。
他说完之后没有再看严锐锋一眼,直接离开了房间。
系统觉得它的宿主真是一个很会看穿别人心思的人,但他也只是“旁观”,根本不会让别人的情绪扰乱他自己的心情。其他人的反应,都与他无关。
何青临总是用一种慵懒又随意的态度掩藏掉很多东西。例如他人的真实想法,例如他人对他的爱意。
现在的严锐锋,唯一能够支撑他继续在这种暗无天日的环境中度过的,就只有那一点同伴能够找来的希望。
而这点希望,也早就被何青临发觉。
他先是粉碎了严锐锋本身追求着的东西,破坏他的人生信念,现在又直接明晃晃地断了严锐锋求生的念想。
让这个信念感极强的男人一遍遍地陷入意识消沉,不断击溃他的精神,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困境之中,没有人可能来救他。无论是做什么,主导权都在何青临手中。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何青临刚走到楼上的卧室,打开门时突然感到一阵头晕脑胀,那股脱力的疲惫感一瞬间包裹住他的身体。
【狗系统,我迟早要把你炸了。】
何青临骂完系统之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好在由于秋天的到来,楼雁黎在事先询问过何青临的想法后,在卧室的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所以现在何青临的身体即使脱力倒下也没有磕碰到哪里,不会受伤。
身体状况由刚开始的时不时犯困,转为突然昏倒,随之是变本加厉的嗜睡症状,几乎每一次何青临的睡眠时间都在增长。
现在更是经常有这种身体失力陷入昏睡的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