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就猛地一颤,后背的皮肤都开始发麻。
这个青年的双眼无法让人与之长久对视,一旦看过去就会掉入魔鬼的陷阱,无论如何挣扎都不可能再逃出去。
“从床上下来,跪在我面前。”何青临又看了一眼严锐锋手上的铁链。
他这么说着,似乎根本不会觉得床上已经恢复行动力不受束缚的男人,会做出除了这句命令以外的行动。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阴暗狭窄的地下室房间中,惨白的灯光让气氛更加凝结在一起,湿冷的空气钻进喉腔就如刀割一般痛苦。
何青临坐在本该是男人躺着的床的边上,他的面前跪着一个下半身赤裸甚至精液都还没来得及从肉穴里彻底排出的男人。
男人的身躯很结实挺拔,肌肉紧实有力,肩膀很坚实,无论是长相还是气度都让人极具安全感。
现在这个男人的双手被铁链捆绑住背在身后,脊背却挺得笔直。令人意外的是他上半身的衬衫也被扯开,露出肌肉紧实柔韧的胸膛。
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胸膛上的乳头却深凹进乳晕中,内陷型乳头和他的挺拔身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何青临的脚上穿着袜子,踩在拖鞋里。因为天气越来越冷,楼雁黎也将何青临的夏季拖鞋换成柔软的绒拖鞋,采取保暖的双重措施。
所以何青临现在的动作就带着点恶劣的感觉,右脚从拖鞋中抽出来,接着就直接抵在了跪在他面前的严锐锋的嘴唇上。
严锐锋本来就紧闭着嘴唇,察觉到何青临的动作后嘴唇反而颤了两下。
后穴似乎也跟着抽搐颤动了一下,肉穴瑟缩中控制不住地排出黏稠的精液,顺着流到会阴处的感觉让严锐锋耳背一热。
对他来说这显然是一件极其难堪羞耻的事情。
他的嘴唇被何青临的脚底抵住,所以无法发出声音,何青临显然也没有要藏着自己想法的意思。
他微微歪着脸笑着说。“把我的袜子脱掉。”
说话的同时还故意用脚的前端在男人柔软干燥的嘴唇上来回蹭了蹭。
羞辱的意味极其强烈。严锐锋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都绷紧得十分明显。
何青临的意思很明了,他要让严锐锋用嘴脱下他脚上的棉袜。对已经被操过一次,下体还裸露在外的严锐锋来说,自然是一种不小的刺激。
严锐锋并没有立刻主动做些什么。何青临似乎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严锐锋。
双膝跪地的男人,眉眼满是凛然的正气,一看就是那种定力极强的家伙。现在却紧皱着眉心,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
没过多久,严锐锋就有了动作。他微微张开嘴唇,舌头伸出来舔在何青临的棉袜上,唾液将纯白的棉袜濡湿掉一小部分。
不用手去脱下的话,只能用嘴唇和牙齿配合才能把青年脚上的棉袜脱掉。
严锐锋伸出舌头舔上棉袜,湿热的舌头贴着青年的脚部前端,头微微往后仰了一下。似乎是想要用牙齿咬住前端脚趾的袜子,然后借力拉扯下来。
结果何青临就故意似的把脚往严锐锋张开的嘴里送了一小段距离。脚的前端往下压着男人的舌头,棉袜被唾液润湿晕开的部分越来越大。
“呃呜······”严锐锋不适应地皱了皱眉。
“继续啊,警官。”何青临的声音懒懒的,完全就是看笑话的样子。
这么多天来也知道青年到底是个什么性格的人。明明似乎并不具备明显的犯罪特征,也像是并不完全以折磨人为乐趣,所以才更让人无法摸清他的想法是什么。
严锐锋的脑子有些乱,舌头舔着的棉袜触感让他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被唾液润湿后的袜子布料方便被牙齿咬住,严锐锋用牙咬住最前端的一点布料,头向一旁微微扭着想要把袜子从青年的脚上扯离开。
何青临自然是不打算多配合,不过他也没有再做其他的事。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严锐锋用牙齿一点一点咬拽着自己脚上的棉袜。
咬着棉袜向一旁拉扯,口腔里分泌出的多余唾液也全都被严锐锋咽下,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侧颈的皮肤更是看得非常清楚。
严锐锋咬着何青临的袜子慢慢拽下,毕竟是已经穿在脚上的袜子,没有那么容易被用牙齿咬着脱下。
所以严锐锋费了不少时间,鼻息也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最后严锐锋用牙齿咬着布料将袜子从何青临的脚上脱下。青年的一部分袜子还在他的嘴里,被咬含的那部分布料已经湿漉漉的,全是口腔里分泌出来的口水。
男人的面部表情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眼神依然坚定又清明。只不过上下起伏的胸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如之前那么镇定。
跪在地上的严锐锋,身躯结实又高挺,由于自身职业经年累月的浸染。像是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他都会保持镇定自若,心中正直又充满坚定的信念感。
现在嘴上却叼着一只刚刚被自己牙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