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春梦
回到房里小姐已经睡了,我便在外间丫头的床上睡下,不知怎的平日里挨着枕头就能如约而至的周公,今日却迟迟不肯来。闭上眼眼前晃的竟全是白花花的屁股和弯弯的肉刃,还有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原来看了不该看的果然就会夜不能寐。我幽幽叹息一声就烙饼一样在床上翻转一次,也不知第几次时眼皮才缓缓沉重起来,然后就做了一个异常奇怪却甚是清晰的梦。
梦里我被桃花眼那厮抱着一同躺在床榻上,四周是轻轻飞舞的大红绸纱,似是他的衣衫又似是重重床幔,缥缈的煞是好看。我痴痴傻傻的看着,他问什么我便答什么。
“你阿爹是不是叫云卿?”
“是。”
“那你叫什么?”
“云宝。”
“谁给你起的这名字?”
“我阿娘。”
“你可还记得你阿娘?”
“不记得。”
“你可知你阿娘本该是我的娘子的,只因我打不过你阿爹,才让他抢了去做了你阿娘。”
“不知。”
“罢了,这么久的事情不提也罢。只是你阿爹对你可好?”
“不知。”
“因何是不知,而不是好与不好?”
“阿爹并不常在家,故而不知他对我好与不好。”
“唉!这个冤家还是没看开啊!”
桃花眼幽幽叹息一声附身过来亲我,头发,眼睛,鼻子,嘴,竟是把舌头也伸了过来,宽大滑腻的舌头甚是灵活,我想吸住却总是被他逃开,最后竟是被他吸住舌头拖去了他的嘴里。
气息不够时他才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舌头放回来,吃吃笑着说道,“果然是灵儿的女儿,这般的懂调教,只是不知这身子成了没有?”他边说边是把手伸进我的里衣,揉着我那一对刚刚鼓起不久的胸乳,摇头道,“如此小?你阿娘你这般年纪时,奶子已是像奶过娃娃一样了。不想你阿娘被我一手摸大,你这小东西也要我来摸,合该你们都是我的。”
说罢他便扯开我的衣襟,低头含住我的奶子,吸吸咬咬间顶头便被他弄出一颗的肉粒,酥酥麻麻的滋味便是自那处地方传出,好想他吸的均匀些,就挺起另一边的也往他的嘴里送。
吸咬啃允一番之后两边的肉粒都挺翘起来,他的手就到了我的腿间,我就乖乖打开腿给他摸,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些水出来,他揉揉捏捏我便酸痒的难受,想他放开又想他再使些力气,忽的他就将手指向里刺去,我便将他的手指吞吃进我的洞里去,只听他在我耳边说道,“倒是个春水玉壶,可是来月事没有?”
“没有。”我乖乖作答,心里却是不惊也不怕,似是等了他好久一样,摇臀缩腹夹住他的手指。
一阵又一阵的酸慰跟随他手指的进退抠挖越积越多,我就舒服的“哼哼”起来,他便给了我几下重的,我便觉脐下三指处一麻一抖,一股湿热便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洞口。一种从不曾有过的舒爽也自那湿热的源头弥散开来,说不出的筋骨轻,道不明的百脉畅,腾云驾雾还需些气力口诀,这般却是像自己飘在半空中,不运力也能飞,不念诀也掉不下来。
后来也不知他又弄了几次,只记得下腹内的酸麻没有停歇过,“咕叽”“咕叽”的水声没有隐没过,我飘来飘去没有下来过。
次日我竟是被小姐唤醒的,好歹衣衫尚整,只是亵裤内有些干了的水印,想来是梦里自己动手了,果然是看了春宫便发春梦。以前在家时也曾如此自己抠摸过,怎奈滋味平平难有回味,怎的这一次那滋味随同那桃花眼总在心头饶呢?
“宝儿,你这是怎么了?自起身就一直呆呆愣愣的,莫不是昨夜撞邪了?”已经穿戴整齐梳洗完毕的小姐,正要起身去给老太太请安,看我还不曾收拾利索就问道。
“啊?没有没有,奴婢认床睡的不曾踏实。”我急急掩饰,总不能把昨夜所见告诉她吧。
“如此啊,我却睡的异常深沉。初初你回来时我还尚未睡实,听你躺下了便人事不知了般,一睁眼天就已亮了。”小姐也疑虑不解的说,她不肯明说她昨夜一直在等我回来,对等睡着一事很是介怀。
“我昨夜并未寻着姑爷,出了咱们这院门便有些迷路,好一会儿才转回来。”我随口哄骗于她,一是怕她伤心,二是怕她深问。
“罢了,他做那事这府里谁人不知?咱们自当不闻不问才是正经。”小姐倒是明白人,哄与骗心里分的甚清楚。
老太太房里,太太,姨太太都在,那病弱的老爷半靠在软塌上,都在等我家小姐这新妇磕头敬茶,却唯独不见我们那新婚的姑爷。大概也知昨夜他让我们小姐独守空房,大人们面上都有些许愧疚之色,特别是老太太,亲自拉住小姐的手嘘寒问暖,一口一个“我的儿”“我的儿”叫的响亮。
我在心里暗叹,还不如寻一家平常人家,就算粗茶淡饭,婆母恶毒,也好过这般没有姑爷疼。
正想到姑爷,那厢他人就晃了进来,瞥一眼软塌上他老子这才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