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语什么的自他口中说出,想想都觉可怖,再是他云淡风轻的面色,怎样都嬉笑不来,最后是没有朱秀的插科打诨,我便觉与阿爹连亲密的搂搂抱抱都做不自在。原来,朱秀便是我跟阿爹之间少不得的那一环,没有他我们便是到死也连接不到一处。
第五日上朱秀便回来了,却不是一个人,竟还带来了一对父女同来,名曰,师尊故交前来祭奠。
娘的!哪有刚喝完喜酒就来上坟的!分明是来寻我晦气的好不好!竟还是一对父女!!一对父女啊一对父女!!!
就知道那厮一双桃花眼,他不犯桃花谁犯桃花!
好歹见到那爹让我略略宽心了些,不光的矮胖,且老朽,但是那女儿却是生的肤白貌美委实好看了些,一双杏眼瞟来瞟去却是甚不安分。我只一眼便不喜欢她,不对,是厌烦她!十分十分的厌烦她!
那女子竟也学朱秀穿一袭红衣,弄得似她刚跟朱秀拜完堂一般!难为朱秀竟也能不嫌弃,由她粘着这里去那里去,还有那老头一副岳丈相女婿捋着胡子笑眯眯的模样,让我极想烧了他那把胡子来解气。
来了客人朱秀跟阿爹便不好再去温泉闭关,我也只好回自己房里独睡。半夜阿爹摸来我的榻上,我抱住他竟怅然的唤了一声“舅父”。
阿爹似是早有意料一般,微微闷哼一声道,“想他,去找他便是。”
“不要!我有阿爹便够!”我紧紧抱住阿爹,喃喃说道。
“莫要骗人,你这一整日嘴都噘的能栓一头毛驴。”阿爹以鼻尖点点我的唇瓣,无波无澜的说道。
“哪有?我只是厌烦那对父女俩赖着不走!”我也知这一日我摔盘砸碗搞了好些声响出来,可就是不曾让朱秀在意我一分。此刻被阿爹点破,我不曾发泄的气恼再次翻涌上来,“既是来相看女婿的,看好就回去定日子便是,还在这里赖着不走做什么?难不成要连洞房一起入了再回去!”
“若是真的入了洞房,怕是就要留下来不走了呢?”阿爹轻笑,缓缓揉搓我的后背。
“呸呸呸!入什么洞房!让他们做一对野鸳鸯!”我咬着牙狠狠啐道,转念一想让一对红衣男女宽衣解带就更觉牙痒痒,攥起拳头擂着阿爹的胸膛再次啐道,“啊呸!啊呸!做个屁鸳鸯!让他们永生永世都不得相见,相见就拼杀才好!”
“呵。。。”一声轻笑自阿爹身后传来,不必抬头也知是朱秀来了。
“你来做什么?还不快回去陪你那追上门来的娘子!”我没好气的翻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搂住阿爹的腰身,将脸紧紧贴入他怀里不看来人。
“谁是我的娘子?我的娘子在这里呢!”朱秀那厮也是没皮没脸惯了,才不管冷脸热屁股,只管翻身上床来抱我。
“去去去!离远点,休要让你身上的脂粉味熏到我阿爹!”我支开双肘向后撑向他,嫌弃的不给他抱。
“女儿啊,你身上的醋味怕是要盖过那脂粉味好几层咯!”阿爹憋着笑,胸膛却是在抖。
“阿爹——”我拖着长腔嗔怪他,向来在床上不乐意顺朱秀意的阿爹,怎么此刻又跟他一个鼻孔出气了!
“罢了,我还是出去透透气的好。”阿爹边说边将我推入朱秀怀里,自己起身欲走。
“卿卿莫走!”朱秀却是不肯阿爹走开,一面扯倒阿爹,一面欺身而上压住我,笑问,“小乖乖,好娘子,这是想我了么?”
“呸!谁是你的娘子?谁又要想你!”我嘴上硬着,身子确是老实,抬起双腿轻车熟路的攀上他的腰身,以洞口磨他的欲根。
朱秀也是想我很甚,肥大的外衫里面空空如也,只一根大大的欲根硬的似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