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子陵上衣整齐,却骑着他驱使,双眼悠悠瞥过角落里的一个摄像头,轻轻地笑起来。
那一眼让蔺莳浑身一个激灵,仿佛已被她发现,但仔细一看,衣冠禽兽覃老师只是按住他的母亲又换了个姿势,将他的双腿架在肩上,逼迫他躺在地上却要翘起屁股,而她则是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对着小穴坐下,做着最原始却又最粗鲁最狂野的活塞运动。
覃子陵一边操一边哄人:“你叫我什么?……嗯?”
阮小小满足得流泪,被这股快感磨得头皮发麻,娇吟着唤起来:“老公嗯……老公……子陵老公好棒……嗯啊啊……”
蔺莳惊得咬住唇。
又听见那衣冠禽兽笑得宠溺,明明把人操得两腿直颤,还哄着:“小小老婆也好紧好软……嗯,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吃……嗯?要不要吃更多?这次吃不吃老公的精液?”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阮小小却张着唇,娇软地叫着:“嗯老公……吃,大鸡巴好吃……好粗啊……老公好厉害……呜啊老公最棒……!”
覃子陵笑得越发灿烂,那张本就姿容出众的脸染上情欲,让屏幕外的蔺莳看一眼满脸通红,看两眼便浑身一颤,哪怕是干着最鲁莽的事,说着淫靡乱语,简直可以用一个衣冠禽兽概括,她那副皮相也依旧带着叫人沉迷的特质。
覃子陵和阮小小以地为席,生生做了一个下午,一直到月上柳梢头,才稍稍分开。
阮小小横尸在沙发上盖着覃子陵的外套,他浑身赤裸,遍体青紫吻痕,私密之处还沾着没有清理的白浊,整个人看起来都像被蹂躏了千百遍;但他又确实是笑着的,带着一种餍足的媚态。
覃子陵在厨房做好晚餐出来,衣着整齐端庄得让人记不起她下午的禽兽行径,施施然坐在阮小小身旁,用一种如珍如珠的姿态将人捧起来,环住肩膀,耐心又体贴地喂饭。
阮小小显出骄纵的模样,拉着人的手埋怨下午她的粗鲁,非要哄着才肯张嘴吃饭。
明明一个是人妻人母,一个是家庭教师,偏偏因为阮小小脸嫩,两人如胶似漆的相处反倒更像是一对初尝情爱滋味的小情侣。
好像这两个人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蔺莳迷茫了。
他看着屏幕中难得分开一会儿的人互相喂饭,间暇莫名地对视了一分钟,突然又抱在了一起,简直就像是处于发情期。
但蔺莳很清楚,阮小小的发情期因为是人造Omega的缘故并不稳定也不强烈,甚至都不是这个时间。
可阮小小还是饥渴得不像以往,明明下午结束的时候是他哭得泪流满面、浑身大汗地求覃子陵饶过他,现在却还是他主动地,摇着屁股坐在了她身上。
覃子陵说出了蔺莳说不出口的心声:“小小真是……淫荡地不可思议啊,是因为十几年都只能靠自慰?……还是说,是因为小小自身,长着一个骚逼呢……”
她促狭地说着,满足阮小小的一切拥吻,然后再度掀翻了他。
“果然,还是要做满一整夜,小小才会满足吧……水这么多,真是骚啊……”
覃子陵压着人继续运动,传出低低的喘息。
“小莳今天回来吗?”她问。
她的双眼若有若无地瞥过摄像头,看得树上的蔺莳忍不住咬住唇,听见视频里自己的母亲吟哦着回答:“不、嗯啊不回来……”
“那绝对可以满足小小了……怕不怕,今天老公把你操坏?”
阮小小缠在覃子陵身上,两眼湿漉漉的,看起来无比清纯,但嘴里说的一点不符合这种长相:“唔不怕……老公,子陵老公……啊嗯今天不是危险期……嗯呢……老公可以射在嗯…射在里面……唔,小小吃药……”
覃子陵这下惊喜了,操弄的力道略有把控,显得温柔稳重起来。
“好乖好乖……今天的小小怎么这么乖……好老婆,老公今天一定喂饱你……”
“唔嗯老公……”
覃子陵着实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她说要喂饱阮小小,便真的一次又一次,体贴温柔地在他体内射了数回,射到阮小小来来回回昏过去好几回,心里都觉得她怕不是个怪物了,她才摸着他如同怀胎数月般裹了大半她的子孙液的小腹,有些得意地笑起来。
天色将亮,他们又荒唐了一整夜。阮小小浑身酥麻,第二天应当是爬不起来的,他很满足,但此时看见覃子陵脸上这淡淡的得意的笑,才明白,这场性爱,甚至这整件荒谬的恋情,他真正能得到最大满足与快乐的,居然是她脸上此时才露出的、带着孩子气的笑。
完蛋了。
冷漠的阮小小明白了,他完蛋了。抱着玩玩的心态勾引到的人,却是真正地俘虏了他。
阮小小爱上覃子陵了。
完蛋了。
蔺莳蹲在树上一动不动,他的母亲是享受到浑身酥麻,他只是单纯的腿软。他觉得完蛋了,是他完全想不到应该要怎么面对这两个人。
他心底里很不舒服。
虽然在婚姻层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