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子陵在蔺莳心里的形象变了,她是个渣alpha,但他完蛋的程度太深,没有反抗的念头,反倒是轻易被这句话蛊惑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个难忘的时刻在哪里发生。
他开始频繁介足覃子陵和阮小小的相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可以直接向阮小小揭露覃子陵向他下手的事,可又舍不得。都不知道是舍不得阮小小难得的恋情告终,还是舍不得覃子陵有离开的可能,索性就不去理。
但他又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两人亲密,干脆假装看不到自家母亲幽怨又急切的目光,只顾着自己以一个好学的学子身份缠着覃子陵不放。
上钢琴课要老师听曲子,偷偷摸摸亲一口;做作业要老师一道道指导,缠着人手舔了舔指尖;就是餐桌上进食,在阮小小伸出脚去勾搭覃子陵的时候他也要横插一脚,故作不经意地说哎呀妈妈碰到你了对不起啊。然后顺势脚尖一划,接替阮小小的目标在覃子陵大腿上踮了踮。
阮小小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做贼心虚的人第一反应也没有以为自家孩子好学起来,估摸着难不成是蔺莳发现了他们两人的事、在刻意阻挠吗,心里惴惴,勾引的姿态收敛了不少。
蔺莳很满意。
结果覃子陵先不爽了。
她虽然随着蔺莳偷偷摸摸亲她挑逗她,心里痒痒,但还是没有下手的冲动,便把目光寄存在阮小小身上。
结果一连二十天,没能打出一发。
超不爽。
有一天又一次被破坏了性欲的时候,她索性不再掩藏——反正她从头到尾也没有偷偷摸摸的想法,一切都是顺着阮小小的意思来罢了——她利落地打横公主抱起阮小小,不理母子两人发出的惊呼低喝,径自上了楼。
蔺莳在后面追上来,被她堵在了门外。
“难不成小莳是要憋死你妈妈吗?”覃子陵换了个姿势把阮小小抗在肩上,当着他儿子的面一掌扇在他肥嫩的臀瓣上,疼得阮小小吃痛连连,却完全阻止不了她,“小小不介意,爸爸我是一定要气死的了。”
她是第一次在两个人面前说出自称,简直狂妄地不将所谓尊严放在眼里。
蔺莳气得满脸通红,上来就要出拳打她,被覃子陵三两下搞定摁在门外,砰地一声关了门。
阮小小的挣扎声被一扇门掩盖,蔺莳的眼里泛出泪花,心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艰涩难受,开始砸门:“覃子陵,你出来!混蛋覃子陵!我要告诉我妈妈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渣alpha!出来!”
他确实不像是个bata,一扇高级别墅里的防震门被他硬生生锤得震动起来。
一拳两拳,然后一个用力冲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覃子陵打开了门。
面无表情地制住了像头小豹子一样的蔺莳,同样扛起来进门,关门。
蔺莳对人捶打脚踢,打得动防盗门的拳头对她却完全没有造成任何阻碍,反倒轻易地被她摔在床上,正要挣扎,就被她抽了一条什么东西,绑住了手脚。
“小莳!”蔺莳听见阮小小在叫他,结果一抬眼,看见他妈妈以一种更屈辱的姿态、浑身赤裸地被龟甲缚绑着,两只大奶子晃悠悠的白的发光,也叫了一声:“妈妈!”
母子两人都被绑了起来。
“覃子陵!你混蛋!你要干什么!”蔺莳凶得很,呲着牙对峙。
可是哪里说得上是对峙,覃子陵还是面无表情,轻轻松松地把他裤子脱了下来,在他的挣扎中把他的内裤塞进了他嘴里。
“你说我要干什么?”覃子陵的脸色很不好,“我在这里待了二十天,没有一次成功和你妈妈上床,这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小莳真是太不听话了。”
覃子陵把挣扎的阮小小拽过来,掐着下巴亲吻下去:“现在让你看看,爸爸和妈妈做爱,是一种怎样天经地义的美好的事。”
“不不子陵……住手唔!”阮小小怎么可能愿意,他本来就藏着这份恋情的,更妄论在亲生孩子面前和情人表演现场出轨。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覃子陵的眼底是母子两人从没见过的深沉,“不要抗拒。”
阮小小被龟甲缚绑着,胸前的浑圆挺拔摇晃,被她一口吃进嘴里细细品尝起来。另外两只手则撕开阮小小的裤子,手指并立,捅进了他一如既往口是心非湿润润的阴唇。
“覃子陵!你太过了!”阮小小喘息着叱责她,“你什么都不是!你信不信你一出门,我就能雇人打死你!快……子陵,放开我,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覃子陵笑起来,“我怕什么?小小……你真是可爱啊,明明心底里奇怪一个家庭教师怎么会有与身份不匹配的礼节和学识,还是要一遍遍自欺欺人,认为我是个无依无靠的平民吗?”
“一定是把自己的遭遇和梦想寄托在我身上了吧。”覃子陵暧昧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但是啊,我从原来混不吝的泥腿子,到养出现在一切的外在和技能,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