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射在了她唇上脸上,甚至有些射猛了的,还跑进了她鼻子里。
覃子陵:……
整个人都不用看了,好歹射她嘴里呢!
兴奋过头的蔺总裁喘着粗气,眼前全是快乐的不像话的白茫茫,他缓了好会儿,发现毫无动静了才突然惊醒:“你没事吧!”
覃子陵瞥了他一眼,表情无语,“应该是你小离有没有事吧,射得这么快。”她一边嘲讽一边把人的裤子全部脱了下来,两条长长的腿曲着,意外地没有腿毛,白花花,光滑的很,赤裸裸地被昏黄的灯光照在旁边黑曜石般的阻隔板上。
生来就毛发不多,且性取向歪掉后就开始给自己剃毛的蔺泽:……
蔺泽:“我、我可以坚持的!”
覃子陵摇着头:“不敢信了,我给你检查检查吧。”
她拿着人的裤子给自己擦干净脸上的白稠,又按了马桶盖上的清洗键,坐在马桶上的蔺泽便感到一股又一股热腾的温和水流冲刷了他的臀瓣,弄得他有些酥痒,待又被吹洗干净,面前收拾好的姑娘就拉着他起来,将马桶盖合上,叫他岔开腿站在马桶两边,撑着后边的台面翘起屁股。
蔺泽生怕她质疑自己的性能力,也就说一是一,半点没怀疑地屈从,待他屁股抬起,她便一手掰开他一半臀,一手以手作刀打在了他菊穴上。她力道大,打得又精准,臀缝里的菊穴被打得翕张,却没碰到两边肥臀肉一点。
Alpha本就抗揍,蔺泽虽叫她打得生疼,却奇异地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敏感与酥麻,惹得他又是想喊疼又是想再尝一遍挨打,眼见他刚射过的鸟儿逐渐挺起来,便心下安慰自己这就是检查。
他挨了好会儿的打,打得臀瓣中央这缝都麻木起来了,才嘶嘶地抽着气,问:“检查出什么了?”
覃子陵不打他了,转而直起身子压在他身后,声音沉沉:“都还没放工具呢怎么检查?”
“什么工具?”蔺泽心慌。
“让你快乐的工具啊。”覃子陵笑着,托着他两瓣臀肉往外掰,按着位置操了进去。
那药是好药,松人痛感的,蔺泽不知道自己的菊穴都被酥麻软了,吃下龟头的时候嘴里还哼哼,心想怎么这么容易。
可往里再走就不行了,这处男苞裹得紧,像夹断她似的吃着肉棒不松口,疼得覃子陵嘶嘶倒吸凉气,狠了狠手才猛地扎了进去!
“啊!”明明被酥麻了骨子,痛感大幅削弱的蔺泽还是猛叫了一声,整个儿趴在后台上抽气,喊着疼:“……好疼!你怎么这么大?!”
覃子陵虚伪谦虚:“还好还好,比你大那么一点儿。”
蔺泽软着腰撑起手来,下意识垂头看了看自己胯间的鸟儿,明明正挨操,心里alpha的意识还存着:“我很大的,他们一群人都比不过我。”
覃子陵哄他:“怎么和你比,大没你大,骚没你骚,你可多可爱啊。”
蔺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就被她搂着腰猛干起来,他只被喂了药泄穴,麻了痛感,快感却丝毫没有减弱,平常下来这小处穴怎么吃得下这么大块头,只是药液鼓捣出了骚水,连着肠子里的肠液都成了大股的润滑剂,好歹没插出血来。
“呃……啊你……好快……”大肉棒在小菊穴里噗嗤噗嗤捅着,蔺泽眼睛都飘起来,陌生的快感从那棒子里捅进来,酥酥软软地砸在他肠壁上,再从屁股里酥上脊椎骨,爬上头皮,压着他嘴里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你,你叫什么……”他咬着唇艰难问道。
覃子陵正一手搓着他鸟儿,另一手捏着他胸脯,蔺总裁身材好,外表看着清瘦,也不怎么壮实,脱了衣服却是个脱衣有肉的大胸甜心,胸肌比一般平胸的Omega都要大,红豆生得也圆,捏着奶头就是一顿爱抚。
直肠里热腾得很,生得紧窄圆嫩,一旦操上几次就会跟着收紧,缠着男根又吸又嘬,美味得很。她笑着:“叫我老公啊。”
“呜……”蔺泽呻吟着,他本就性别认知错乱,平常有着alpha的攻击性,却十分认同自己会服从于自己的爱人,哪怕是今天第一面见到真人的人。
至多也只是有些羞耻羞涩,咬着唇也还是喊的出的:“老公……”
他眼眶因为快感红了半截,少年时难免因自己的雄伟而觉高人一等,现在却觉得太高人一等也不是什么好事了,她为什么这么粗,烫得他整个肠子都像是被热器捅着,肠壁被碾磨,像要被插坏了。
“你也太好哄了吧。”覃子陵哭笑不得,却丝毫没有放松掌控。
她是真没碰过alpha,也不知道原来这小菊穴尝起来也是滚热湿滑的,嫩生生的小菊花,挨操的时候被迫裂开花蕊,撑成触目惊心的弧度,她原以为不会操出血,结果动作了一番,眼下一瞧,半抽出的肉棒裹着晶莹的药液肠液还带上了一丝半缕鲜红的血迹,操猛的时候就黏上了男人两边白花的臀肉。
偏偏蔺总裁穴里吃了药,不觉得太痛,又能忍,挺翘的屁股一抖一抖往后挺,十分主动地动着,他身姿挺拔,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