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阴茎只是像以往自己撞击一样重重捣在肉腔里,对她而言当然不疼,还因为一下深入被没反应过来的小穴夹得紧紧,更添快感。倒是蔺莳自己身娇体弱,又还没高潮过一次酥麻身骨,在被干吊着无法解脱时突兀一操,不哭才怪。
“我呜……啊啊就是你的错啊!”
“好哦好哦,我的错我的错。”
“所以你以后不准吊着我了!”
“嗯嗯,是爸爸的错。”
……
少年一边埋怨一边抽抽噎噎地停了哭泣,因为覃子陵心疼他痛得发抖的小脸,又开始温柔地亲吻他。蔺莳仰着脸让她亲,甜蜜接吻时,身体里的疼痛也跟着麻木了,因为她的气息而软化成另一种渴求。
“唔……你要补偿了……”蔺莳脸上的绯意死灰复燃,贴着她的唇悄悄开口,“不深入没关系,但是要让我舒服。”
他怪羞涩的,这样胡乱地又骂她又朝她撒娇,显得他很反复无常,但都不妨碍他张嘴,用一种他曾经最鄙夷的语态,压低了嗓音,凑在她耳畔,软绵绵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爸爸最好了……”
那一声,叫覃子陵差点就丧失理智,彻底扑倒这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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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不是有人在哭?”好像还有点耳熟。
唐枳疑惑地问帮他开门的管理员,管理员是个一百来岁的老爷爷,听力不太好,就算唐枳站在他旁边这样问,他也听不清楚,大声地回问:“啊?你说什么?大声一点啊。”
唐枳无奈叹气,或许是幻觉吧,跟着管理员走上楼梯,进了楼上的音乐教室。
管理员帮他打开了灯,大声道:“那小伙子你先在这里弹琴,等你朋友到了我再来帮你开门!”
“谢谢谢谢!”唐枳下意识也跟着大声回答。
然后捂住额头坐到大钢琴前,钢琴放在教室最前边,只要拉开教室最前边上那扇落地窗的帘幕就有了足够的光源,唐枳去拉开一些,落地窗那可以躺人的榻榻米上全是画架,他坐回去,悠悠叹了口气:“我真是傻子。”又自言自语,“小莳还没来吗,还是打个电话吧。”
与此同时,窝在教室最后边的帘幕里的小情人,纷纷松开捂住彼此嘴巴的手,手忙脚乱地在终端机铃声响起前,成功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