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更加开放了,毫无遮拦,谁要在对面排屋里探出脑袋,就能看到两个干坏事的家伙。颜泠泠紧张极了,浑身又没力气,只能庆幸现在已经是半夜,住排屋的学生也不多,应该没人闲着没事深更半夜到阳台上吹风。
阳台可没有屋内的恒温装置,幸亏是炎夏的夜晚,屋外的天气还有些闷热,颜泠泠光溜溜蜷在覃子陵怀里也不冷,警惕地小声问她:“你要做什么?”
覃子陵抱着他坐在阳台遮挡用的栏杆上,吓得手脚无力的Omega软趴趴地伸手不许她离开,掉下去怎么办!
女人亲亲他惊恐的小脸,伸手捞了个软水管。
她把人抬起一条腿放到自己肩上,颜泠泠更怕了,就怕一时不稳出现[男Omega偷情光溜溜摔下楼]的新闻,“别,你要干什么?别这样。”
“别怕。”他就算坐在栏杆上也不比覃子陵高,花穴就正对着覃子陵微挺的柱身,女人安抚他急躁的身体反应,温柔地把那根软水管插进了他泥泞的小穴里。
这根软水管是颜泠泠曾经用来给楼下学校花坛浇花的,又长又粗,一头还匝着水龙头,另一头现在却插进了他穴里,没几下,他就发现自己身体里的精液淫水被灌到了水管里,正顺着水管内壁往身外淌,水管从他的身体里伸延出来,一直垂到地面上,那精水也慢吞吞地沉淀到地面上去。
“呜!”颜泠泠羞得脸庞发烫,全身都泛起绯意,这也太羞耻了吧。
可这还不是最羞耻的,覃子陵拉着他身体外的水管,一下一下抽插着,水管整体虽是软的,管口却还是实打实的塑料制品,插得他有点疼又有点爽,因为高潮过好几次,身子十分适应某些粗暴举止,呻吟声也随之响起。
覃子陵看他眯着眼逐渐享受,笑着把他从栏杆上拉下来,让他双手撑在栏杆上,挤着水管,慢慢把硬起的阴茎重新塞回他的身体。
“呀唔……”颜泠泠突兀地想起当年儿子被这人用猫尾双龙操的场景,这下妈妈和儿子一样被水管和大鸡巴双龙操了。唔,好挤好胀,呜阿泽是怎么忍耐下来的,他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裂开了。
可覃子陵做了那么多准备,还不知道他能不能吃下去吗?
水管冰凉凉的触感被肉壁肉棒夹成温热,因为挤压变成椭圆的柱体,随着覃子陵的撞击而一下下戳在他的身体里。
“感觉好奇怪……唔”颜泠泠觉得花穴被生生扩张了一倍,奇妙的触感温度变成令人酥麻的刺激,感受着身体里逐渐发烫的大鸡巴,被水管凉到的肉壁热切地去追求柱身的抚慰,他甜腻腻地喘气,“哈啊……肚子好胀……”
覃子陵看着他的表情,慢慢加大了操弄的力度,温水煮青蛙一样,重新把肉棒挤回了子宫,Omega也毫无警惕意识,因为快感而爽得两眼直眯。
“颜哥哥,”覃子陵抱着他加快颠簸,柱身一下一下拨动着子宫里的水液,水管口就抵着宫口没进去,待在外边接着被她挤出来的水,因为水管口有些粗粝的材质,里边敏感的宫壁也被折腾得下意识抽搐,“精液还吃不吃?”
颜泠泠又酸又痛,肚子胀得可怕,阳台和房间的窗户倒映着他被两根棍子深操的模样,他后撑的手臂累得发麻,嗓子里糊着粘稠的哭泣,求饶:“啊妹妹……不吃了……哥哥要怀孕的呜呜……”
“真的不吃吗?”覃子陵嘲弄道,遗憾惋惜地逗他玩,“瞧哥哥的骚样,小离果然是哥哥亲生的孩子呢……嗯,把一个好好的alpha养成一个小骚货,哥哥一定功不可没。”
颜泠泠受不了言语上和儿子相关的刺激,屁股痛感全麻木成肿胀的快意,他想要她再快一点:“嗯啊……妹妹……啊,不是我……是蔺霖的错……”他下意识甩锅,被覃子陵察觉到什么,搂着他的屁股将他钉在栏杆上,他没有力气站稳,下身糊满了各种乳白的黏滑淫液,更多的还在顺着水管往地上淌。
红肿不堪的小穴胀到可怕的地步,他的身体却麻痹到毫无警惕,任由其艰难吞吐一根黑紫色的大肉棒和一根淡青色的长水管,充分包容吞吐,只是嘴上难免更加敏感地娇啼起来。
“我的好哥哥,嗯……”覃子陵意识到别的信息,眼里全是淫荡娇泣的颜泠泠,多少有了点占有欲,“蔺霖是谁呢?”
“哈……我、我老公……”Omega脑子发麻,情动时有一说一。
覃子陵笑:“那我是谁呢?”
她啪啪加重撞击,又大又硬的龟头连着粗粝的水管口,一下一下撞击着子宫嫩逼,颜泠泠扭着生疼的屁股,肚皮一突突地浮现印记,呜咽哭泣:“老公、子陵……阿泽的老公……呜啊……”
他不停地扭,滑腻的身子比最好的丝绸还要细腻,她差点没捧住,恨不得把手插进他的小菊花里好死死抠住,“坏家伙,小骚货!”覃子陵捏着他屁股,美丽的脸有些扭曲,性奋的大肉棒每一次深入都直直地碾在子宫里,美人的蜜桃臀被她打软,水管里是淅淅沥沥的流水声。“自己有老公还抢儿子的老公!说!……是不是觉得儿子老公更厉害才来勾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