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烨没有抬头,覃子陵也静静等他反应,这是他们俩一种奇妙的暗号,正是因为这些“试一次”,他们才不断陷入如今的伦理困境。
就算不抬头,身下抵着的滚烫阴茎也足以说明这是怎样的“试一次”。
理智告诉他要拒绝,情感却驱动着他无法推拒的双手,算了吧算了吧,他都已经没有拒绝她的亲吻,还要为早已残破的底线顽抗些什么吗,只要让她别……
“再试一次吧。”魏子烨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卫道士,或者说已经犯过错的他早就堕入了深渊。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垂头慢慢地帮她把穿着的牛仔裤解开,覃子陵无疑非常配合,顺从地袒露出自己已经肿得发疼的部位,口交蔺安时挑起的情欲完全没有消退,所渴求之人就在眼前,她没有直接上手已经是无比的忍耐。
耳尖地听见兄长隐晦地抽了口气,心里的自得自尊和以前一样被很快满足,覃子陵完全是迫不及待地帮着他把毫无知觉的两条腿岔开放在左右两边的扶手上。
魏子烨也没有拒绝,一旦决定去做,情欲和羞涩比先前的抗拒挣扎更快地占据他的心神。
耳根红得快要滴血,他按了遥控器关掉头顶上唯一开着的灯,虽然说外边的月光还是很亮,可至少覃子陵这个姿势下看不见他背光的脸,叫他坦然了不少,有底气岔开腿坐在她的大腿上,主动撩高自己的长裙、脱下内裤。这么些年魏子烨小腿动不了,臂力就越来越强,两只手撑着轮椅扶手就把自己支撑起来,借由她的配合,半推半就地将湿润的花穴对准了她的阴茎,撑着扶手的双手慢慢泄力,体重就带着他慢慢坐进她的肉棒,因为怕疼,动作得越来越慢,可是奇怪的异物充斥感还是越来越浓烈。
两只手都跟着颤抖起来,魏子烨有点心慌,怕太久没做的自己被妹妹的东西插坏身子。
他越手抖,身子也跟着敏感地夹紧了肉柱,覃子陵本就胀得疼,被这一夹弄得快要倒吸口凉气:“哥哥,可不可以快一点……嘶……”
魏子烨终于开口:“你不要动,让我自己来。”
覃子陵忍耐:“治病的话一定要疼一点才会有刺激吧。”
她动了动腿,原本进入的节奏就乱了一瞬,龟头的冠状沟蹭着肉壁滑了一段,把那块地方撑出一个凹陷,魏子烨太久没受这样的刺激了,快结巴了:“之后、之后再疼,先等我适应。”
覃子陵只能等他蜗牛爬一样一下一下吃了下去,该说他臂力真的可以吗?竟然真的撑了这么久。
结束进入的时候兄妹两人额头上全是汗,魏子烨还重新勾起一抹笑,示意她可以自己动了。
覃子陵脸上的笑都没了,再喜欢哥哥也不会这样包容下去了。
魏子烨没有放弃站起来的希望,每天做按摩、每周打一次营养针、每月一次例行检查,他的财富和用心程度让他的腿型比起正常人都差不了多少,只是显得瘦削。但延伸到他还有知觉的臀部,似乎是久坐的因素?覃子陵摸在手里总觉得两瓣臀肥了不少。
手感也不差。
她抓着他的屁股用力捏了捏,在蔺安那儿扛了一整局的肿胀阴茎叫他磨得快双眼发红,尤其听着兄长嘴里发出低声的喘息时,迫切的欲望几欲就地爆发,用自己alpha的尊严作保才没秒射。
覃子陵粗喘了口气,抓着魏子烨的臀突兀地一挺腰身,肉棒重重往那花心里更深地插了进去。
“啊……!”魏子烨惊呼一声,被填充的感觉很快就成了被戳中脆弱之地的痛楚,“小七……”
他是被开过子宫苞的人,完全明白阴道的尽头有什么可以被榨取的甜头,可是、可是这么多年回来第一次做……不行,会疼死的!
“小七别进去……嗯……”魏子烨紧紧抓住妹妹的肩膀,面对什么都无惧的双眼流露出一种掺杂欲望的恐慌,“会痛死的。”
偏偏覃子陵就喜欢他这样的表情。
彻底占有他的欲望从她动心那一刻就没有消退过,离家出走那么些年也不会消减多少,原本打算就这样如他所愿放他走,可他既然和蔺安一起把她叫回来,又想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地重新回到她身边,还能指望她再次放手吗。
勉强松口的肉重新送上门来,任何一个捕食者都不会松口的。
“不会死的。”硕大的龟头强行撑开了肉壁上层层堆叠的褶皱,深处的敏感点畏缩地推挤着伞冠,反倒压得她愈发愉悦,覃子陵放慢节奏,充分感受着被紧紧咬着挤压时衍生出的这股强烈酥麻感,“哥哥又不是第一次做……嗯……真是久违了,哥哥的小穴还是这么紧……好棒啊……”
“不……”魏子烨是作为丈夫和蔺安结婚的,阴道能产生的快感只有妹妹带来过,多年没碰,里头简直和处子一样紧致,好在他到底有不少的经验,淫水出的足,在覃子陵缓缓地抽动中下身也没有那么痛了,反倒比刚开苞的小处男小处女更生出对欲望的渴求和痒意。
他是尝过那种灭天毁地的快感的,此时也能完全地感觉到撑开身体的肉柱上有青筋在跳动,仿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