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被拽回原位,整个屁股都坐在女人的胯骨上,能听见一声接着一声水花四溅的啪啪响声,“姐姐啊……子宫要被大鸡巴要洗坏……啊……”
覃子陵喘口粗气,即便泡沫带进去一堆当做润滑,插在宫颈里的柱身依旧被夹得发疼:“骚货!还记得我是谁的老公吗!……”
“咿!啊!……姐姐…是小莳的、蔺泽先生还有小小叔叔……呜呜……”唐枳的后背快把靠着的浴缸烫到同温,双眼湿漉漉地滴着水,身子真的要被撑破了,浓郁的快感麻痹得他腿根直颤,整个甬道连着子宫都在强烈收缩,呜呜地大声哭嚎。
女alpha被夹得快射了,毫不留情地往下掐着他的臀瓣往两边一掰,发疯般往里深捅,汗湿的刘海遮不住她深沉发红的双眼:“你知道还这么骚……被闺蜜老公操爽就把别人老公抢走了吗!”
“啊……不要……啊!”唐枳小腿哆嗦了一下,被这个问题里包含的伦理性刺激到整个人直接开始抽搐,他难以启齿的欲望和灭顶的欢喜快感全都化为他身下喷涌而出的水。
竟然因为这个问题爽泄了。
被自己喷出的精水糊了半边胸脯,后知后觉的青年一边哭一边高潮,身前的alpha也不管他怎么淫荡,只是一个劲地激烈干他,如他所愿的用性物将他的子宫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唐枳早知道她喜欢这样做,就像多年前她压着蔺泽先生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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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覃子陵的问题所说,唐枳知道自己的喜欢一点也不纯粹,只是因为当年看见了明明冷酷冷艳的蔺泽承欢于她,被打开一个新的世界,做了一个奇幻的梦……就算在游乐园里被英雄救美也没有那次的直播令他心神震荡,后来每次反思也一直都觉得是因为那种性启蒙太过强烈,让他太过印象深刻。
想是这么想,可偏偏他又在几年后遇到了她。
他的喜欢由欲望引起,也不是没有试图自我解释,他的喜欢就像古时候大家还没被打信息素抑制针那样,一个少年怀春的Omega仰慕一个美丽强大的alpha,被身上的味道吸引,一脚踏进她的领域变成了她的俘虏,命中注定就是她。
可唐枳明明从小就打了抑制针,要不然一个Omega也不能在娱乐圈里装bata,他的喜欢就是欲望的喜欢,奇异的身体渴望那种快感,像发春的母猫盼望着挨操怀崽。以至于开始逐渐羡慕蔺莳能吃着她送的便当,向往蔺莳能享受她的亲吻,……乃至于嫉妒蔺莳拥有她的爱情。
如果没有昨天晚上阴差阳错的开端,他此生必定都不会和覃子陵有什么过多的牵扯,这些过于肮脏的情感是泥淖里的阴暗,唯有夜深人静时才会渐渐缠绕他的心脏,逼得他一遍遍和自己重复“小莳是我的好朋友”“祝福小莳幸福吧”“要不然去找个男女朋友吧”。
可偏偏他们鬼混到了现在。
身体的欲望被满足之后,精神上的需求就愈发迫切。
唐枳也试图说服自己摆脱这种不伦牵扯,然后你也看见了,这种说服在生理需求和事实面前被打得支离破碎,甚至覃子陵越提起蔺莳,他原本道德的立场就越发崩塌。
论起身份,他确实和闺蜜的未婚夫上床了;可论及时间,难道不是蔺莳才是后来者吗?
他甚至比阮小小还要更早地与她相遇!
唐枳真的要被这种说法说服了。
“姐姐……啊……”他翘在女alpha肩上的两条白生生的腿灵蛇般舞动着,粉红粉红的脚趾胡乱交缠着忍耐,因为高潮中被冲撞的剧烈快感而唉唉娇吟,脸上流的泪不知是过度欢愉还是悲哀自己的放荡。
覃子陵低头随意在他脸上舔吻几口,直接启唇含住了软软又红艳的唇舌,结果一探进去就接到了青年生涩的回吻,像是八辈子就来讨这一口水似的,婴儿吸奶一样嘬着她,怪热情。
滋咕滋沽的亲吻伴着身下始终咬着肉棒的小花穴,覃子陵得是开了天眼才能明白唐枳心里到底有多纠结多矛盾。在她眼里,唐枳已经用身体行动推翻了她给的“好孩子”评语,成了真正“勾引闺蜜未婚夫”的人设。
坏孩子。
她愈发卖力地挺腰抽动,将怀中小美人操得呜呜浪叫,结合处的泡沫已经打散到一团一团,有好些都被泄出来的蜜水冲刷沾到浴缸壁上,“啪啪啪”“啪啪啪”的香艳撞击声里间歇夹杂着喘息和妩媚的哭泣。
继续操了百来下,覃子陵用力咬了一口Omega的唇,几乎咬出血,疼得唐枳边哭边哼了一声,又格外舒服地忙伸出小香舌舔唇间的血液,都是甜的。
软软的舌尖沾着甜滋滋的血融到嘴里,覃子陵脸上烫得快起火,被他这样骚媚的姿态弄得受不了,搂着唐枳的腰身紧紧一勒,腰身猛然向上一挺,龟头直接把子宫壁顶得一突,挤着那软软的肉壁剧烈晃动屁股:“啊……骚货……小子宫要偷吃精液了!”
马眼紧贴着溅射出水液,唐枳跟着挣扎一下,像是挣扎也像是狡辩,头脑发昏,竟然在此时胡乱叫道:“不!不要射……啊,不可以替小莳怀姐姐的孩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