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霖真的感受到了世界上人类最原始的快乐。
覃子陵说的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全身的感官交由身体里的滚烫性物主宰,蔺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棒子上过于粗粝的青筋,儿子蔺泽体验过的、妻子颜泠泠享受过的、他期待了这么多年的成人仪式,原来真的让人如此痴狂。
兴奋享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奇异的酥麻快感比自己尝试着用自慰棒时候的刺激还要强烈,是真的!身体里吃下的大鸡巴是真的会动的!筋肉突起摩擦,一跳一跳,似乎是活着的、自己具有意识的。蔺霖含着泪眼神向下一望,后入着他的部位全部被他的臀瓣遮住,只看得到女人笔直有力的长腿,一撞一顶,将他往前操去……
蔺霖无法抑制地感觉到内心的满足,希冀多年的愿望在一瞬得到实现后并没有变得索然无味,反倒因为刺激太过强烈远超想象,变成一种更汹涌的快乐和欲望。
“啊……”他低叫了一声,感到女人受到鼓励般地一抖,和钳子一样的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身,肉棒更加毫无阻碍地凶猛耸动起来。没弄多久,蔺霖就腰身发酸,甬道被捅得酥酥麻麻,过于粗长的柱身每次闯进都要去重重扣响花心的小门,自慰时从来无法下重手的地方被几番蹂躏,插得他魂都快飞起来。
他确实不是真正的处子,多次的自慰经验让他更快地享受状态,紧紧抓住医院里统一的白色被单,阴道里的花液汩汩流淌而出,身子随着撞击而左右晃动:“啊……好粗呜……嗯……慢点……”
“叫得这么骚?蔺霖先生真是长了张骗人的脸呢。”覃子陵要先解解身上的药效,自然不会多宽容,上了发条一样在他身体里进出,每一次都重重撞在男人的骚心上,噗嗤噗嗤地捅出四溅的水花,“怎么看都不觉得先生有张一插就出水的骚逼,还是说先生给自己也喂了春药,勾引我之前就骚水泛滥成灾了?”
“啊……没有……唔……太深了……”蔺霖胡乱地夹着哭音浪叫着,不自觉扭着屁股配合身后的撞击。白大褂堆叠在他腰上,遮不住的玉白蝴蝶骨和翘臀之间凹陷出一个十分趁手的腰窝,双腿分得很开,湿淋淋的阴唇被拍打得啪啪作响,爽得脚趾尖都绷紧,说服力十分薄弱。
“蔺霖先生多久以前就开始觊觎你孙女婿的大鸡巴了?”覃子陵忙着操他泄火,也不追求一个准确答案,只是在刁难他,故意羞辱,享受着这待人深度开发的美穴。
蔺霖外表是冷的硬的,腹里却和他真实的性格一样是软的绵的,泥泞紧窄的一腔肉湿热得不行,稍稍抽出就要咬着肉棒阻止,撒娇似的恭迎,又被她卖力地顶弄出一个接一个的凹陷,教训得越来越软,一点点打开最深处的甜蜜给她品尝。
“不要……太深了……”蔺霖死死抠着床单的手指发白,声音带着哭腔,趴着的整张床都在晃。交合中的小花穴水灾泛滥,溅出的水糊满了他半张屁股,弄出的啪啪声快比单纯肉体相撞时还要响了。
“不回答?现在想想,小离小莳这么骚该不会是你遗传的吧?嗯?”
“……不…我……呜……要到了……咿啊……”蔺霖摇着头,想说什么又无法诉说完整,突然身子一颤,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肉穴迅速收紧,阴道抽搐,汹涌的热液倾泻而出,浇得两个人都是一个激灵。
之后,整个人泄了力般趴了下去。
软绵绵的,满脸红潮,双眼迷蒙地睁着,似乎还在回味他这个算是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的正常高潮。
覃子陵额头上全是汗,完全顾不上蔺霖这个小废柴还在高潮,只是长手一伸将他紧紧压在身下,比之前更加凶残地往深处操去,一边操一边忍不住骂:“到底是我中春药还是你中春药?能不能别逼这么紧,就这么想夹泄我、偷吃好东西吗?”
“不要……呀……别顶了……”蔺霖真是爽得没边,他平时自慰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高潮之中本就紧张收缩的嫩肉穴壁被一下一下插回圆洞,像燃着火一般的滚烫龟头笃笃笃捶打着花心,根本承受不住这刺激,胡乱扭着屁股扑腾,哭得泪水涟涟,清俊斯文的脸现在就剩下骚媚淫浪,是真的不像大boss了。
像被穿书炮灰逆袭后抓住惩罚的美貌大boss受。也像这样只留给他一件白色外套穿,光着屁股准备随时挨操,特别适合小黑屋调教的那种。
覃子陵腰腹绷得越来越紧,撞得也一下比一下用力,紫黑的大肉棒把男人插得臀瓣通红,晶莹的蜜水渗到她腿上往下流,凉滋滋的,和他穴里头那快吸死她的热度截然相反,她多弄了几十下,终于也头皮发麻,俯身紧紧抱住蔺霖的身子,耻骨把人顶得往前一趴,又被她拽回来,两人交媾的性物死死钳在一起发抖。
覃子陵的声音也跟着发颤:“赏给你了……嗯……”
“哇!”花心被龟头插到拉伸变形,蔺霖被她抱住,突然间就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浓液激射在身体里,又痛又痒,本就承受刺激的人立马爽到不行,两腿一抽,被当靶心瞄准射击的花心傻乎乎的,也跟着欢呼雀跃地迎接敌人,吐出一大泡莹润的骚水。
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