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死你算了!”覃子陵还能不知道他的感受,他这次挨操是有了经验,小子宫也会吸了,嘴上一口一个“要被操坏啦”“呜呜要烂了”,实际上被龟头压着子宫壁摩擦的时候都爽得直流口水。
她用风衣擦干哭包枳脸上未干的泪水,抱着他一颠一颠地走,就着这个姿势操着他在舞台上溜达,灯光一直追着两人,在各处留下两道交缠颠簸的影子。
唐枳唱跳出身体力好,但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呜呜咽咽浪叫着又泄了一会,被直接压在舞台台面上操。摆成M字的长腿贴着冰冷漆黑的台面,白得像是会反光,他柔韧性好,再夸张一点弄成一字马也不怕疼,脚背蜷着哆嗦,和交媾处被揍得啪啪作响的花蕊那样可怜无助。
“嗯啊……好姐姐……”唐枳躺在舞台上,眼神迷离。头上令人目眩神迷的灯光流转,侧过头就是空无一人的场地,这是他要用来表演的舞台,台下曾挤满熙熙攘攘满座的粉丝,听他唱歌看他跳舞,为他欢呼雀跃。其实他现在也在表演,只是搭档的对象冷酷无情,催促他表演得更加妩媚放荡,像只母狗似的浪叫发骚。
或许清醒后一想到他在自己的舞台上演活春宫就会羞耻得思维死亡,可他现在一定会如她所愿。即便家世显赫显得出淤泥而不染,可都已经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他怎么会连点手段都没有呢。孩子“没了”可以再造,但他要是再胆怯下去,连造孩子的人都得不到了。这是没有硝烟的战争,之前的怯懦道德和尊严都没有用处,只有主动出击、转守为攻,才能攻城陷地,争夺到他想要的。
“老公……啊……最喜欢子陵姐姐……”赤裸着的Omega一边想一边怕冷地伸出白臂,一边叫一边着迷地盯着她的眼睛,他不贪心,不希冀抢到全部,可属于他的份额,谁都别想抢走。
“受不了了……给小枳……啊……”连绵不绝的淫液淋满整个屁股,狰狞的阴茎在小穴里凶猛操进操出,将穴口的淫水打发成白沫,硕大的阴囊重重拍打腿心,被撞响的靡靡之音越来越响亮,唐枳环住女人的脖子娇泣啼鸣,被蹂躏得屁股红肿、腰腹青紫也依旧不肯罢休。
“唔……”他叫得太骚太媚,覃子陵被勾得呼吸粗重,手下完全失了把控的力道,“骚货!夹这么紧……真欠肏!”
说话间,身下的动作也跟着越来越重,操得越来越深,精瘦的腰腹绷紧成极限的弓,娇弱湿热的甬道就是唯一的靶心,她颇为凶悍地摆动腰身,如同啄木鸟攻陷树洞般兢兢业业,直把唐枳操得死去活来。
就如覃子陵自己观察的,只有等唐枳自己体力耗尽了,不再单纯因为疼痛感到快乐了,他才会可怜兮兮地求饶,显出自己最想要的欲望。
他又被弄泄了一回,泥泞的小穴痉挛着吮吸肉棒,腿心无比刺激麻痹的快感蔓延后终于让他尝到了酸疼的后遗症,体内的热潮尚在汹涌,已经被贯穿肏透了的身体酥软发麻,可一直没有要到他想要的。
“姐姐……嗯……”唐枳掉着眼泪,不甘心地缩紧小腹,哑成娇娇的嗓音发出诉求,“小枳想吃老公射的精液……肚子里的‘宝宝’想要爸爸的精液……呀……”
他哪里来的宝宝,他的宝宝要爸爸亲自种下去才行。
覃子陵发出一声低吼,粗喘着气将他的两腿彻底掰到脑袋两边,吞咽巨物的小肉穴一下暴露于灯光之下,唐枳恍惚都能看见那弥漫淫靡麝香味的洞口凑在他眼前溅出的白沫:“啊……”
来不及求饶,俯冲下来的硬物以一种更加狠厉的姿势把子宫顶得一突,他的腿一绷,喉咙里的声音立时断截成可怜的哀鸣,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唔呃……”他被这个姿势又肏了数十下,终于在晕过去前得偿所愿了。
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将子宫和阴道绷成奇异的一个长洞,女人挺着屁股剧烈晃动,澎湃的雄精便如子弹一般激射在宫壁上,随着摇晃的节奏而射遍整个子宫,唐枳被烫得直哆嗦,口水流满半个下巴,呜呜地发出幼弱如奶猫一般的呻吟,淌着泪的眼睛却带着餍足的愉悦。
覃子陵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得偿所愿,她享受完射精的快感,留在他身体里没有出来,一边小小地抽动一边操着他坐回椅子上。现下十分有闲情逸致,靠着椅子拉着他的一只脚,用手比了比,又用手指一一在他脚趾里抽插磨搓,像极了变态。一个长相过于出众的变态也是变态,尤其那因为满足而眉眼舒展后的面容像极了得到祭品的魔神,反倒是怀里的小魅魔,以为勾引到的是高贵的王子,现在才发现置身虎穴成为猎物的是自己。
唐枳这次真的缓了好久,被抱起来回到椅子上时都一直半昏不醒,软得面条一样的长腿蜷在她怀里,哄了好久才回过神。
“这下肚子里有宝宝了吗?”覃子陵调笑道。
唐枳脸上的沱红尚未散去,知道她是在嘲笑他之前的放浪之词,但这次他没有那么快地丢盔卸甲,而是双手搂住她的腰,颤着身子仰起头,轻轻地用唇碰了碰她的唇。
柔软而温柔的一吻。
他弯起唇角,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