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子这就给你!”
“呀……啊……啊……那儿……那儿……不……不行了……酸死了……”
“贱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让老子干烂你的逼,把你操透。”
“是……啊啊……操……啊……阿昭……操烂骚逼,啊,啊啊啊啊啊啊!!”绝顶的快乐降临,他爽得浑身酸软,前后都是黏腻的淫液,身心无比满足。正想抱着青年好好耳鬓厮磨一番,可那人却推开他,目光冷冷地抽身站了起来。
“哈……阿,阿昭,你要去哪儿?”他抓着青年的脚踝,不解又忐忑地仰望着那人。
“呵,你不过是个被我玩烂的贱货,老子家里人找来了,自然是该回家了。”青年语气轻蔑,毫不留情地踢开他。
“不,不要,阿昭,我只有你啊,带我走,别扔下我!”快感还在身体里回荡,可心却一瞬间冷到极致,如坠冰窟。
何洛溟嘶吼着一下子坐起身来,周围漆黑一片,他竟是又做梦了。只是这一次不是回忆,而是不同的剧情。他往自己身下摸了一把,射了精的男根,泛滥湿腻黏滑一片还不住收缩着像是在祈求挽留的后穴。他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啊,的确是个淫贱的烂货!
何洛溟双手捂在脸上,眼泪顺着指缝滑落。越是知道那人更多的消息,他就越是觉得自己希望渺茫,也许,自己真的只能在梦里叫那个人的名字了。不,不,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至少要去试试。一天不行就十天,十天不行就一个月、半年、一年,好歹自己的身子那人是喜欢的,他能感觉到林昭对自己身体的满意,而且……他还给自己留了件东西,怎样都还是有希望吧……何洛溟掏出夜明珠,自乾坤袋中摸索出那件淫器,握在手中。
这东西虽不是什么正经物件,可好歹是林昭唯一留给他的。初捡回来时,他都觉得烫手,胡乱就给扔储物袋内封了起来,生怕被别人听到什么淫邪无耻的下流话。
可事后,他还是忍不住研究了下那上面的阵法,也就掌握了如何使用。
“骚逼,你这是又耐不住寂寞来找爷操吗,贱货,还不赶紧过来,用你的逼给爷好好夹夹!”粗豪男人的声音带着不爽,兀自叫嚣起来。
何洛溟咬了咬嘴唇,摸了把自己的后穴,将淫水儿涂满假鸡巴的茎身,然后趴在床上,将那物件儿朝自己的后穴慢慢塞入。
“哦哦哦,骚逼真鸡巴紧,好爽,老子今天要放开了干!”粗豪男声带着兴奋,嗡嗡嗡地在男人的穴内震颤个不停。
“嗯……阿昭……阿昭……贱妾的逼……好操吗,给,给我……啊……”何洛溟闭着眼睛呻吟,方才梦中高潮让他的身体完全兴奋起来了。假鸡巴是青年留给他的,何洛溟便也将这玩意想象做那个人,是那个人在玩弄自己的屁眼儿。
“哈,绝世好逼,又软又嫩,你个骚逼,爽死老子了!
“哦哦哦,就这样,对,用力吸,伺候好了大爷有赏!”
“骚逼,继续夹,不许偷懒,你个欠操的小婊子!”
在何洛溟的控制下,假鸡巴直接是抵着前列腺所在持续刺激。高潮过后的甬道湿热紧窒,淫肉将同青年肉棒不相上下的假鸡巴层叠缠裹,不住收缩吸吮。
粗豪男声更加兴奋,棒身胀硬,龟头震颤的幅度不断加大,假鸡巴上两个睾丸都抖动起来,像是随时会喷射一样。
“啊……啊……阿昭……骚逼最喜欢……被阿昭操……重些……啊……重些……要去了……啊……”持续的抽送摩擦让前列腺很快被刺激到接近阈值,体内酸胀得难以承受,那种攀升积累的感觉不断增强,何洛溟知道自己又要到了。他“狠心”地加强了假鸡巴对骚点的刺激,变了调的呻吟几近于尖叫。
“哦,骚逼,再来一些,太他妈爽了,老子要把骚屁眼儿操得喷水儿,你这贱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冲上高潮的何洛溟,用尽理智和力气将假鸡巴拔出来扔到一旁,及时止住了那东西的喷射。他不确定那东西内部是否还有液体,如果有很可能是淫药,没有青年在,他根本受不得那玩意。这些天没有淫药,他体内的虚火都蹭蹭地压不住,再加了那玩意,无法彻底纾解,他怕是会被欲望煎熬死。
“操,小婊子,老子没射爽你敢跑,看老子不干烂你的逼!”
“贱货,给老子把鸡巴水儿舔干净!”
……
离开男人甬道的假鸡巴抽动着喷出两股透明液体后,一直骂骂咧咧,直到何洛溟自高潮中缓回神儿,尴尬地收了那东西,粗鄙下流的叫骂声这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