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回答让薛轻狂的眸色又深沉了几分,男人瞬间改变了主意,命令道:“用嘴。”
少年站起身来,乖巧地蹲在地上,将那根怒涨的鸡巴含入了口中。他的唇色嫣红,湿滑的舌头尝试着舔了舔龟头……这样的场景让薛轻狂一个激灵,喉间不自觉地发出喟叹来。
似乎是被他所感染,江隐洲努力地张开嘴,试图将鹅蛋大小的龟头全部含入,才勉强含了一点进去,脸颊立即被撑得鼓了起来。腥臊味充斥在口腔内,呛得他双眼蒙了一层水汽,看起来可怜至极,更加让人有蹂躏的欲望。
薛轻狂忍不住按在他头顶,让他吞得更深。
透过宽大衬衫间隙,从男人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少年那略显单薄的身体,胸前两点奶头随着江隐洲的吞吐,不住地摇晃着,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撩拨得他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鸡巴被温热的口腔紧紧裹着,即使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也足以烧得薛轻狂失去理智。
而更要命的是,少年努力地在狭窄缝隙里挪动舌头,绕着柱身左右舔弄,虽然速度极慢,却也让男人爽到头皮发麻。
比起身体上的快感,更让薛轻狂享受的,则是少年甘愿为他口交的心理快感。
从最开始的不情愿和青涩,到现在的熟稔和享受,薛轻狂心中不禁有几分得意,这样的江隐洲,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少年高仰着头,试图前后模仿抽插动作吞吐起来。他的手握在那吞不下去的半截鸡巴上,努力收缩着喉咙的同时手的速度也渐渐加快,弄得薛轻狂舒服到了极点,手压住他的后脑勺,狠命地抽送了数十下,最近深深顶入喉间,压抑着射出一泡浓精,灌得少年满嘴都是。
江隐洲低声咳着嗽,少许来不及吞下去的精液挂在唇角,将落未落。
他喘息着抬起头来,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又被男人抱起来扔在床上,明明刚刚才射过精的鸡巴猝然破开毫无防备的穴口,一路直冲到底。
江隐洲被顶得双眼翻白,意识有片刻的抽离,甚至没有来得及分辨自己现在的状况。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他叫的午餐还没有送来,却被男人压在床上猛干。
薛轻狂按着他的腰,一开始就是猛烈的抽插,在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间隙就把他操弄出了破碎气音。
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嘴角流下许多晶莹液体,随后又被男人温柔吻去,只能勉强挤出几声微弱呻吟表达抗议。
双腿几乎被男人掰成了直线,黝黑鸡巴在嫣红肉穴里飞速操干着,龟头狠狠顶在前列腺上。
江隐洲尖叫一声,被那过电快感激得挣扎起来:“别……别弄那里……”
他越是这样说,薛轻狂就越是会变本加厉地操弄那里。清亮肠液早已被鸡巴连续操弄给激起了阵阵白沫,到达最深处之后又跟随柱身离开身体,那处穴眼仿佛被急速操干磨成了一滩软泥,一旦男人离开,就会感觉空虚无比。
“啊……轻……轻狂……”少年在床上难得叫他的名字,此刻他已经完全被操开,雪白臀肉胡乱扭动,迎合着男人永无停歇的肏干。
“骚老婆,老公操得你舒服吗?”薛轻狂将他从床上捞起来,两人面对面地拥抱着,下身依旧耸动不止。
江隐洲双手环抱着他的背,被干得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话:“舒,舒,服……啊……坏,要坏了……”
“这才哪跟哪呢?”薛轻狂舔吻着他汗湿的脖颈,“老公我可是憋了一夜没操你,别提多难受了。”
“啊……别,别忍。”江隐洲被干得流下泪来,却还说着放荡的话语,“不要,忍,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薛轻狂脸色有些难看起来,“老公爱你,所以以后你不想要了,我不会强迫你。”
少年顿时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我……我也,爱你,让你,操……喜欢……”
薛轻狂笑了起来,撩开少年耳畔的发丝,轻声却坚定地说道:“那老公今天要把你操死在床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