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酡红,在发现自己如何也挣脱不开后,他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呜呜,呜,给我。”
“师尊想要什么,告诉徒儿便是了。”燕蔚故作不知的样子,手指却细细地拨弄着那挺翘的性器上细小的褶皱,甚至还用指缝拨弄着敏感的顶端,“我倒忘了师尊还有这个东西,也差点儿忘了,原来师尊还是个男人呢,不过这男人下面怎么还有个跟女人似的小嘴儿呢,而且你看看,都湿透了,师尊,你说你怎么这么淫荡,这么欠操呢。”
颜舜华被他说的羞臊不已,虽然知道双眼被蒙住,却还是忍不住难堪地别开视线,但同时,身下却又吐出了更多湿漉漉的花蜜,他身体本就敏感,又被故意抹上了那催情的药膏,动情的身体难以忍耐,咬了咬嘴唇,颜舜华低低道:“嗯,我,我要啊——”说到一半,他突然低声尖叫起来。
“嗯?师尊怎么不说了?”燕蔚语声疑惑,脸上却满是恶劣的笑容,手指拉着早已被颜舜华忘得干净的丝线向上扯动,故意打磨得有些粗糙的珠子被快速抽出,用力地磨蹭凌虐着红肿充血的敏感花蒂,在粉嫩的私处来回摩擦,让被他逼到极致的猎物顿时发出了抽泣一样美妙的声音,但却又刚好卡在临界点上,每次摩擦都差些许快感不让颜舜华获得真正的极致的快乐。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颜舜华的身体,哪怕是他自己恐怕也不行。
这种折磨无疑是非常痛苦的,随着他的动作,颜舜华又开始扭动起来,在低泣了几声后,他才颤着嗓子呜咽道:“嗯,我要,要你,啊,哈啊——要你操我,”
以他一向清冷疏离,自矜自持的性子,说出这种羞耻的话,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
燕蔚欣赏着他难堪至极的模样,脸上压抑的兴奋和愉悦愈发明显,他挖了一大块药膏抹在先前那只毛笔上,然后插到颜舜华下面微微张开的花口中,在娇嫩紧致的花径里抽动。
“师尊,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吗,又哭又叫地让你的徒弟来狠狠地上你操你侵犯你,还有你下面的小嘴儿,连一只毛笔也不放过,咬得这么紧,连徒儿都为你感到羞愧呢。”他眉目含笑,却毫不留情地说着让人羞耻万分的话,无情而残忍地剥开颜舜华所有的矜持和尊严,低沉磁性的嗓音仿佛诱人堕落的恶魔,在继身体之后又放肆地侵蚀着精神,“师尊,你现在再说说看,你淫不淫荡?”
以可以被肆意侵犯的姿势打开的身体被细长的毛笔无情地捅到最深处,狠狠地捣弄着体内敏感脆弱的感官,颜舜华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难耐的挣扎,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不觉中浸湿了丝带,然后淌满了脸颊,他几乎是哭喊着道:“呜呜,淫荡,嗯,恩啊啊——,我淫荡,呜呜呜——”
“很好。”燕蔚脸上满是笑意,他爱怜地一一吻去颜舜华面上的泪珠,这才终于松开了对他的束缚。
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喷薄而出,纯白的浊液来势汹汹,洒的两人的胸膛上,小腹上到处都是,甚至脸上也有。
师尊的味道啊......燕蔚很好心情地轻舔了一口,他慢条斯理地抽出那支几乎完全被花蜜润湿的毛笔,换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灼热欲望,狠狠地,用力地,一鼓作气地将身下的人彻底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