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雪白修长的双腿挣扎扭动,却被男人铁箍般的膝盖牢牢固定在两侧。
大小花唇因着这副羞耻的姿势呈现出花瓣盛开一样的可爱模样,燕蔚伸出舌头舔舐着向两边张开的小花唇,有些粗糙的舌苔舔过软嫩的穴肉,引起一阵敏感的颤动。穴缝儿被舔得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淡粉色的媚肉,但是燕蔚还不急着挞伐那里,他用舌尖沿着花唇中间的嫩肉慢慢舔上来,一路舔到顶端俏生生立着的花蒂,然后不客气地将小小的一颗含住,又吸又咬,等玩成鼓鼓胀胀的样子再用舌面压着它往下,将肿胀的豆蒂压扁压平,舌尖抵着根部的硬籽不厌其烦地碾压戳弄。
”呜,不要,不要舔了,“颜舜华被快感抽打得头晕目眩,腰椎往下是快要失去知觉的酥麻,他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腰肢紧绷,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俨然已经要去了。
燕蔚听着他的呻吟,他还不打算让颜舜华这么快泄身,只得恋恋不舍地先放开那个敏感的小东西。花蒂被他玩大了一圈,突在花唇外面,可怜又淫靡。他挺满意地笑了笑,倒是颇喜欢师尊这副被他玩得合不拢”嘴“的模样。
刚刚的一番舔舐,淫穴里又流出不少淫水来,把大腿和床单都弄得湿漉漉的,燕蔚看得可惜,干脆含住穴缝,将湿滑的爱液舔了个干净。
但也就干净了一秒。
下一秒,淫液就又迫不及待地流出来,划过男人的嘴唇,下巴,然后慢慢滴落。
燕蔚一愣,索性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这样来回了两次,他看着重又湿润起来的穴口,不得不承认,他大概是不能把师尊的淫水给舔干净了。
”师尊莫不是水做的,怎得淫水这么多。“他低声嘀咕,说话声落到颜舜华耳中又把他臊得满脸通红。
那种舔法,怎么可能不流水。他有些委屈地想。
舔不干净就舔不干净吧,燕蔚不再纠结,继续专注地戏弄师尊这朵淫花。
刚刚还有个好去处他还不曾作弄呢。
舌尖停在穴缝上面一点的位置,正是花穴的尿道口。
颜舜华最害怕的一处到底还是来了。
他蓄了力量,又哭叫着挣扎起来,。
抱着他的男人动作一顿,突然放下一只手。
——难道是要将我放开?
颜舜华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紧箍着自己的腿仍旧不动分毫,那只放下的手伸到他腿间,抓住了又硬又翘的肉棒。
他有心抗议,男人便揪住他的乳头用力一扯,惩罚似的蹂躏。
带着薄茧的手掌搓弄着柱身,指尖在湿润的铃口处轻轻抠弄,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给翻出来。
在下面的舌头依然孜孜不倦地贴着尿道口舔弄,将那里舔的微微张开,尿意频仍,舌苔的每一次蹭弄都让颜舜华浑身发抖。
每一处,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人反复亵玩,甚至连隐秘的排泄孔都被迫坦露出来让人研究把玩。
他仿佛变成了一张屄,只用来供男人侵犯。
已经全然没有力气挣扎,颜舜华浑身酸麻地躺倒在分神怀里,只有被玩得受不了的时候微微扭动身体,而躯体的每一次战栗,难以控制的尿意便会加强一分。
他无法推开燕蔚,也无法夹住紧腿忍耐。
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在燕蔚面前尿出来,颜舜华难受又羞耻地摇晃着头,他使出最后一点力气蹬了蹬脚,哭叫着求饶:“饶了我吧,不要舔那里了,要尿了,呜呜,要尿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仓皇无措又可怜狼狈的模样只会让燕蔚更加兴奋餍足。
应该也差不多了,燕蔚想着。
“既然师尊不想被舔那里,那徒儿就换个地方。”故意曲解颜舜华的意思,燕蔚将视线重又挪回顶端那颗小花蒂上。
仅是被他看着,那小东西似乎就可怜地颤抖起来。
真可爱,想玩得它又肿又大,整天突在外面再也缩不回去,走个路都能让师尊被裤子磨到高潮。
一边想着要找个机会把这个想法实践,一边将它含到嘴里,像品尝什么美食一样,舌尖将淫豆全方位舔舐过一遍,然后残忍地用牙齿咬住那里研磨。
“要,要被磨破了,哈啊啊——”颜舜华胡乱淫叫起来,身体紧绷如一张拱起的弓,终于在两个人的玩弄之下达到了高潮。
而随着身体的放松,原本苦苦压抑的尿意再也无法压制,从尿道口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还,还是失禁了。
颜舜华丢脸得要命,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呜呜哭了起来。
又一次在子衿面前失禁,太难看了,像个没用的骚货一样。他把头埋到被子里,泪珠不受控制地往外掉。
燕蔚没想到师尊第二次的反应比第一次还大,一时错愕。
“师尊?”他小心地靠过去,试着把颜舜华拉起来。
青年身体一僵,到底还是温顺地随着他的动作抬起了头。
“我惹师尊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