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哦,那可能是你乳头太小了吧。”燕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之前的奶头被我玩得像个大樱桃,一摸就满嘴淫叫,舒服得要命呢。”
胡言乱语!颜舜华被他满嘴的淫词浪语羞得脸颊通红,又挣扎着想把他赶出去。
“别急呀,很快就让你舒服,”燕蔚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伸手一拉一扯,宽松的棉裤就掉到了地上,露出青年光裸修长的双腿,和将臀部包住的白色内裤。
这里的人居然连亵裤也不穿?燕蔚挑挑眉,他昨天太着急了,直接将师尊的衣服撕了粉碎,倒也没注意这点。不过也挺好,操起来方便。
将内裤也剥下来,露出里面蜜桃似的白里透粉的软臀,燕蔚很不客气地伸手摸上去,抓着两瓣饱满的臀肉肆意揉搓着,捏成各种他喜欢的形状。
颜舜华被他摸得浑身发烫,趴在桌案前呜呜咽咽地呻吟,羞耻感甚至更甚昨夜。
他对燕蔚心软,怜惜,甚至答应当他的男朋友,但说到底他的记忆里并没有燕蔚的存在,现下的情况就像光天化日下被一个陌生人压在厨房里亵玩。
而且他即使有心反抗也反抗不得,被男人摸过的地方都又酸又麻,软成了一滩水。
“你还记得要做菜吗?”燕蔚提醒似的在他乳头上掐了一下,“不然过会儿你怎么和朋友解释,在厨房被我操爽了,忘了做菜了?”
这,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知羞!
颜舜华勉强撑着桌案站直了身子,双手打着颤在水池里洗菜,依然不忘记做最后一点反抗:“你先出去,我晚上再陪你....好不好?”
燕蔚顺着臀缝摸进去,在微微湿润的穴口徘徊:“陪我什么?”
呜,快要摸到了。颜舜华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忍者羞耻道:“陪你...上床。”
手指突然蹭过两瓣湿软的小花唇,颜舜华惊喘一声,彻底软倒在燕蔚怀里。
燕蔚心满意足地将美人抱了个满怀,手指来回磨蹭着两瓣软嫩的花瓣,然后将那里拨开,慢慢悠悠地前进,抓住顶端的花蒂轻轻揉搓,一边揉还不忘一边指点怀里的人:“你这话可说的不对,你是我男朋友,本来就应该陪我上床。”
“呜,哈啊——”颜舜华已经有些神智迷乱,朦朦胧胧地也不知燕蔚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下面又热又麻,还很舒服,那种让人胆战心惊又羞怯不已的舒服。
怎么敏感成这样。燕蔚咂咂嘴,两根手指勉强从穴缝里挤进去,一边往里送,一边搅弄着柔嫩的媚肉,穴心很浅,很容易就找到了,他轻轻按一按,怀里人就触电似的打颤。
他将颜舜华向前推了推,让他上身趴在桌案上,然后整个人从后面贴上他,一手抠弄着春潮泛滥的淫穴,一手抓着一侧的胸肉和乳头揉搓,另一侧压在桌子上,因为上衣被撩起来的缘故,肿起的乳头隔着一层围裙在案板的边缘来回磨蹭,坚硬的棱角一会儿将奶头压扁压圆,一会儿又随着身体的颤动刮弄着乳果的根部,将粉嫩的乳晕压得陷进去,只剩下嫣红的乳头翘在外面。
“呜,好舒服,呜,呜嗯,乳头被桌子磨得好舒服......”颜舜华失神地淫叫起来,上身甚至自发地在桌案上来回磨蹭,让桌沿可以尽情地玩弄自己的乳头,屁股也主动撅起,轻轻摇晃着迎合男人的动作。
他虽然失忆,但好像面对燕蔚,身体内部的淫性就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师尊真是骚得要命。”眼前的一幕和以往种种重合在一起,燕蔚忍不住笑了笑,手指卖力地按压着媚肉和穴心,食指则伸到前方,来回刮蹭着微肿的蒂头,将那颗敏感的豆蒂肆意地揉捏把玩。
“不,那里不要,呜——”颜舜华哭叫了一声,穴缝里喷出一股液体,在燕蔚手里泄了身。
淫水顺着发抖的大腿流出来,燕蔚看着可惜,顺着四周看了看,正看见颜舜华刚刚洗完的黄瓜。
尺寸偏细,应该可以塞进去,燕蔚拿在手上摸了摸,居然还有突起的小刺。
师尊一定会很喜欢的吧。燕蔚颇满意,似乎已经看到了颜舜华被一根黄瓜操得淫水泛滥,又哭又叫的样子。
“屁股放松,我给你吃个好东西。”他捏了捏颜舜华的臀肉,将细长的翠绿色黄瓜从穴缝里慢慢往里推。
冰凉的触感让颜舜华一个哆嗦,他想转头去看却又被燕蔚压着不能动:“你往里面放了什么?”他有点害怕。
“放心,是好吃的东西。”燕蔚很没有诚意地安慰,有些费劲地推着黄瓜往穴腔里插。
这里的师尊还没有被他操开,下面那张小嘴儿紧得要命,连黄瓜最细的头部都吃的颇费劲。
“呜,你别动!”小刺扎着软嫩的内壁,穴口的肉瓣也被磨得发了红。颜舜华连脸色都变了,“你快拿出去,拿出去!”
“拿出来也行,”燕蔚很好脾气地和他商量,“要是把它拿出来,那就换我亲自操你。”
“你自己说,是要被我操,还是被黄瓜操?”
居,居然是黄瓜。颜舜华脸色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