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在攀上高峰的前一秒,一切戛然而止。
什么?
他呆愣了一秒,然后挣扎着抽泣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没有高潮,呜,呜啊,又,又要——”
乳肉被人搓地几乎发痛,乳头像成熟的花蕾,被人紧紧攥住,揉碎似的蹂躏。
同样的,又是在高潮前一秒,被狠狠拽了下来。
不可以,不行,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颜舜华露出崩溃的表情,眼泪淌了满脸,太痛苦了,他不要这样。
“子衿,子衿,呜,救救我,好难受,哼恩......”他被情欲烧得大脑昏聩,完全忘了谁是始作俑者,只是哭泣着向他的爱人寻求帮助,带他逃脱这可怕的深渊。
“徒儿在这儿呢。”燕蔚握住颜舜华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但到底还是没有解开禁制。
颜舜华又无助地喊了两声,然后猛地顿住。
有什么东西,进入身体里来了,很热,很粗,又热又痒的媚肉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只是被插进来就疯狂地紧缩,一抽一抽地,从内部喷出淫水。
他又想高潮了。
但是依然是和前两次同样的下场。
尖叫声卡在喉咙里,颜舜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几乎翻白。
燕蔚对他的狼狈视若无睹,只是温温柔柔地和他十指相扣,跨下的动作片刻不停,几乎是享受着比往日更加高热紧致的甬道。
淫药依旧在发挥着作用,仿若烈火烹油,一点点将颜舜华彻底变成了只能感受快感的性爱玩具。
几乎燕蔚每一次碾过穴心,可怜的大美人就会痛苦地瑟缩一下,湿红的脸颊上是被硬生生剐去欲望的煎熬。
不要了,不要了,颜舜华觉得自己仿佛从万丈悬崖上落下,但是坠落的过程被重复,被拉长,好像永远得不到解脱。
还不如死了好了。
朦朦胧胧间,他这样想着。
身体内部吸收了太多淫药,往往前一刻被狠狠操进来的时候他还祈求着停下,下一秒燕蔚退出去的时候他又几乎绝望地哀吟着,别走,别走。
哪怕只是一瞬间的空虚都能将他逼疯。
没有得到款待的后穴自发地分泌出淫液,几乎淌得比前穴还厉害,汁液缠绵,穴肉张合。
太难受了,像有数不清的小虫子啃咬着里面的软肉,一阵风吹过都让他流出渴望的泪水,拜托了,快进来吧,操死他吧。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颜舜华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他隐约感觉酸软的穴腔里被射进来一大股什么东西,从被操开的宫口灌进了子宫,喷涌的液体击打着嫩肉,淫荡的身体迅速做出反应,再一次体会到无法高潮的痛苦。
颜舜华脸上有一瞬的空白,不管经历了多少次都无法适应这种折磨,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后面...还有后面...”他重复地喃喃着,眼中几乎没有一丝清明。
后穴要被热坏了,烂熟的,滚烫的,融化的。
他脑海里闪过破碎的词语,只知道循着本能渴求欲望,痛苦至极的脸上反而露出一丝媚态。
燕蔚摸了摸他的脸,扶着肉棒插进了后穴里。
“呜啊——”颜舜华半张着嘴唇尖叫,渴望了太久的身体颤抖起伏,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感官都在为快乐而欢呼雀跃,大口大口吮吸着几倍于以往的欲望。
然后又是转瞬而逝,痛苦再次占据上风,揪着他的心脏重重下落。
颜舜华仅存的一点点希冀被打破,神色几乎扭曲,眼泪已经被烤干,只是怔怔地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
燕蔚突然将还硬着的肉棒抽了出来。
颜舜华眨眨眼睛,嘴唇撇了撇似乎又想哭,只是挤不出眼泪来,只能哑着嗓子哀求他回来。
燕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沉默着将衣服穿上,然后走到床边蹲下。
“师尊乖乖在这里呆着,我晚上再过来。”
颜舜华呆呆地看着他。
燕蔚就很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在这里呆着?晚上再过来?
他几乎是将一个一个字揉碎了去理解,良久后怔怔地问道:“我...一个人?”
子衿不管他了吗?
燕蔚点点头,凑过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要走。
“等一下。”颜舜华艰难地伸出手扯住他的衣摆。
他转头去看,原本已经被折磨得昏聩不堪的师尊直视着他,眼中多了几丝清明:“子衿,你在生气,对吗?”
燕蔚沉默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脸色彻底沉下。
他确实是在生气,和师尊结为道侣的那一天,他们都承诺对对方没有任何隐瞒,完全坦诚,完全公开。
他敏感,多疑,睚眦必报,是师尊一直在包容他,安慰他,不断允诺愿意将一切都敞开告诉他。
但事实是,师尊一直在骗他。
天大的谎言,从头到尾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