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身体,动也不敢动,嘴里嘶嘶地轻声抽气。
“没意思,”燕蔚冷着脸停下动作,眼睛盯着那个细小的创口看,嘴里却非要刺他,“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下面摸一摸就流这么多水,我看不知道给多少人玩儿过了,说不定以前也背着我在外面和野男人苟合呢。”
颜舜华呆了一下,然后被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你要怎样尽管来就是,何必说这些话羞辱我!”
他没有和燕蔚走到一起的时候,也经历过无数个寂寞的夜晚,也曾经满怀小女儿愁肠地想着若是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宁愿孤独终老也好。
他的隐忍,自持,期待,不是为了今天被心上人骂一句“背着他和野男人苟合。”的。
颜舜华越想越气,眼泪都要下来了:“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我。”
“哭什么哭,”燕蔚只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有没有又怎么样,我才不在乎你有没有给人碰过。”
“......”颜舜华张了张嘴,愣愣地看着他,脸上像被人扇了两巴掌似的,又疼又烫。
他简直自作多情得可笑。
“师尊下面既然长了个女人的东西,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跟女人一样。”燕蔚浑不在意他的反应,也懒得做什么扩张,催动着藤蔓往狭窄的甬道里挤。
青年的身体内部显然也相当敏感,只是被藤蔓填满了,呼吸就急促得不像话,身子也一颤一颤的。
“是这里吧?”穴心的嫩肉被缠住挤弄,颜舜华终于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但是燕蔚却眼尖地发现,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青年明显是松了口气的。
他挑了挑眉,让绿蔓摩擦着媚肉继续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颜舜华一下子僵住了,他有些慌张地感受着异物极富侵略性地向里蔓延,已经深到了他呼吸都有些艰难的程度,然后避无可避地顶上了宫口的软肉。
藤蔓欢快地吸吮着淫汁,愈发兴奋地想要插开宫口。
“不,不行!”颜舜华吓得拼命蹬弄双腿,他还记得燕蔚曾经用牙刷把他的子宫给刷了个遍的恐怖经历,毫无疑问这次只会更痛苦。
看到他反应这么激烈,燕蔚反而来了兴致,让藤蔓抽出更细的一条,然后直接顺着宫口细小的缝隙窜了进去。
“呃,呃啊——”颜舜华头晕目眩,半张着嘴急促地喘着气,还试图拒绝他的侵犯,“不,呜,不要——”
“这是...子宫?”这个陌生的词莫名就滚到了嘴边,燕蔚试探着用藤蔓戳弄着软肉,“师尊这里可以怀孕吗?”
“不能,呜,呜啊——”颜舜华拼命地摇着头,他已经有些恍惚了,心里只想着他的小徒弟是多么不喜欢孩子,“不,不能怀孕。”
“那就是没用喽?”燕蔚满怀恶意地笑了笑,“那玩坏也没关系吧?”
仿佛是印证他的话,藤蔓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打着柔软的子宫,嫩肉抽搐着缩起来,却躲不开残酷的鞭挞。
“哈啊——”颜舜华几乎是在尖叫了,小腹处不自然地痉挛着,肌肉团起来,青筋直跳,“疼,别打,呜,别打了。”
“不打也行,”燕蔚放缓了动作,很认真地跟他商议,“师尊只要说一声一辈子都会好好做本尊的贱奴,我就放过师尊,好不好?”
贱奴?一辈子?
颜舜华慢慢回神,水雾朦胧双眼愤怒地瞪着燕蔚:“我不会说这种话的!随你怎样,反正我不会说!”
他永远不会承认这种话。
燕蔚却一点也不气恼,慢条斯理地催动藤蔓抽打着娇嫩的子宫,粉嘟嘟的软肉可怜地肿起来,每抽一下,颜舜华的脸就白一分,连嘴唇上都是冷汗,显然是痛得很了。
“师尊有没有想过,说不定有一天徒儿会恢复记忆?”他慢悠悠地说着,正对上颜舜华微微张大的眼睛。
看来自己想对了,他勾了勾唇角:“你说,要是我真的恢复记忆,发现师尊的身体被我毁了,会是什么样子呢。”
颜舜华顿时脸色一变,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那时候的燕蔚会有多么崩溃。
“所以,现在还让我随便来吗?”燕蔚笑意盈盈,几根藤蔓分别抓着子宫肉壁和微张的宫口,然后残忍地向外拉扯,“让我想想这么做会怎么样,子宫脱垂?不及时治疗的话大概就好不了了吧。”
颜舜华痛苦得呻吟起来,生理性的眼泪往外涌出:“不要,不要再拉了,”他语声哽咽,痛得浑身痉挛,虚汗一层层往外冒,把床单都打湿了,“我知道了,我说,我说......”
燕蔚也很爽快地松开了脆弱的子宫。
“我...我愿意一辈子都好好做魔尊...魔尊的...”他闭上眼睛默默地流泪,终于还是把那两个字说了出来,“贱奴。”
“不错。”燕蔚挺满意地点点头,笑得恶劣又冰冷,“不过我刚刚是骗你的,那种无聊的记忆我才不想记起来,就算记起来了也不会在乎你的身子有没有坏,脔奴而已,换一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