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得战栗起来。
他被自己吓了一跳,又放慢了动作,轻揉着又变得软嫩的乳肉和愈发硬挺的乳头。
奶水流得越来越慢,但是上身已经被乳白的液体浸透了,胸膛和小腹上都是引人遐思的白液。
又过了片刻,奶水被挤干净了。
颜舜华躺在床上轻轻喘气,雪白的乳包被他自己揉出了艳红的指印,玄黑的乳环随着他胸口的起伏轻颤着。
他休息了一会儿,又隔着亵裤摸了摸自己的腿心。
已经湿透了,娇软的花穴像失禁了一样,汩汩泄着淫水。
他的身体饱尝情欲,习惯甚至是享受燕蔚时不时的爱抚亲昵,也敏感到碰一碰隐秘处就会泛起情潮的程度。
乍然回到了独自一人的生活,他几乎每日都要辗转反侧许久才能入睡。
但强自忍了不过五六日,他就已经忍不住了。
颜舜华解开亵裤,用手指碰了碰穴口的软肉,仅这一下就刺激得他轻声呻吟起来。
那个象征着耻辱的蒂环被他自己拆掉了,带着它他几乎都走不了路,甚至稍微碰到就会难堪地动情。
那段时间是他永远都不愿再想起的回忆。
只是蒂环虽然拆掉了,软嫩的花蒂还是比原先的要大了一圈,他也拿捏不准是不是更敏感了,但是碰一碰就会受不了。
手指很快被淫液浸湿了,他一边揉一边呻吟,两颊飞起软媚的红。
但是不够,还不够。
他喘着气,摸索着将华清剑拿过来,将剑柄的位置对着腿心,然后颤抖着张开双腿。
握着剑的手也跟着打颤,这毕竟是一直陪伴着自己的灵剑,颜舜华羞到不敢睁眼,只能摸索着将剑柄往里送。
寒玉冰凉,贴在湿热的穴肉上,让青年发出一声惊喘。
紧接着,两瓣小花唇被撑开,剑柄慢慢从湿滑的穴缝里挤进去,外面一圈雕饰磨着鼓胀的蒂珠,冰凉入骨,酥麻至极。
惊喘变成了抽泣似的呻吟,颜舜华吓得松开了手,蜷着身子呜咽着。
缓了片刻,他才又拿起滑落到一边的华清剑,继续对着穴缝往里插。
“呜,呜嗯——”身子软得像要化掉了,淫水流得畅快,快感吮吸着四肢百骸,让他头脑昏聩,眼前是暗无天日的浪潮。
他咬着牙用力一推,湿软的花唇被撑的圆圆的,穴缝也大张开,将异物吞进去。
颜舜华被冻得一个激灵,但是冷热交织处却又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媚肉在刺激下反复收缩,努力吞吐着冰凉的剑柄,淫液也不断涌出,试图将它泡得温暖些。
但这自然是徒劳的,反倒是软嫩的内壁被冻得不住瑟缩。
“呜,好冰......”青年皱起眉低吟,似乎是愉快的又似乎是痛苦的,手指紧紧攥着深青色的剑柄,指尖用力到泛白。
然后,慢慢地,将剑柄像更深处推去。
太冷了,好像身体里含了一块冰一样。
但同时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又让他空虚了多日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
“哼恩,嗯哈,哈啊啊——”他扭了扭腰,花穴吞吐得更深,手握着剑柄在穴口来回抽插,细嫩的小花唇被冻得发红了,又因为在柄身的花纹上反复磨蹭微微发热,冷冷热热间只有淫液摩擦的咕唧声和青年破碎的呻吟。
剑柄越捅越深,开始一下下撞着敏感的穴心,软肉哆嗦颤抖,也不知是冻得还是爽得。
“呜,不,不行了,哈啊——”他猛地一颤,紧绷的腰肢仿若被人拉开的弓弦,从柔软的被褥向上弹起,腿心紧跟喷出一股晶亮的淫液。
几秒后,他脱力似的倒在床上,半张的花穴已经红得微微发紫。
颜舜华这才觉得有些冷,拉过被褥把自己盖住,捂着嘴低低地咳嗽了几声。
喉间隐约有些腥甜,他张开手一看,星星点点的鲜血落在素白的掌心,仿若雪中艳梅。
他撑不了多久了,如果还不能找到丹方上最关键的药引......
颜舜华倒没多少害怕,疲倦感上涌,他慢慢闭上眼睛,睡前想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远远被他抛开的燕蔚。
他又看见梦里那个小少年,可怜巴巴地说着喜欢,好像心里眼里只有他。
但这也的确是真的,燕蔚用千年的时间印证了这一点,他永远只看得见自己。
多么狂热的迷恋和爱慕。
颜舜华沉迷其中,也乐于为他的主角献上一切。
他的喜怒哀乐都为这人而生,他心甘情愿全数献祭。
所以燕蔚也一直以为爱就是彻底的掌控和占有。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他从不曾纠正过燕蔚扭曲的爱情观,甚至将他娇惯得愈发自我和偏执,他以为没关系,他有恃无恐,因为燕蔚是那样的爱他,只要一个吻,那双眼睛就再也看不到这世间万物。
他从来没想到爱也可以是双刃剑,有多炽热就有多疼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