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被封住灵力为代价,关在地下室的燕某人终于被放了出来。
“我不想看见他!”晚上恼火的小徒弟趴在他师尊身上乱亲乱咬,像个叛逆期的小兽。
“呜,别,别咬那儿,呜啊——”颜舜华一边被他作弄得直哆嗦,一边还要手忙脚乱地哄人,“别气了,咱们不管他,我这儿正涨得难受呢,你帮师尊吸一吸。”他捧着白嫩的小奶子凑到男人嘴边,诚意十足。
燕蔚哼哼了两声,勉强接受了他的招安,将红艳艳的小乳头含进嘴里,师尊身上特有的香气和甘甜的奶香一起涌上来,瞬间俘虏了他的感官。
颜舜华见他不闹腾了,又安静地等了一会儿,然后轻抚着男人后颈的长发,试探似的道:“你就那么讨厌他?一点余地也没有?”
燕蔚吮吸的动作一顿,然后对着小乳头用力一咬,牙齿恶狠狠地磨着柔嫩的乳蕾。
“呜,哼恩——”颜舜华本就酥麻的身体愈发软了下去,他勉强撑着床铺坐好,腿心敏感地泌出些汁液来。
燕蔚又猛地嘬了两口,将残余的乳汁吸干净,然后吐出被咬得通红的小乳头,极其别扭的样子:“我就是讨厌他。”
颜舜华顿时轻纾了口气,他知道这便是有转圜的余地了。
“也没有那么恨他,”燕蔚小声嘟囔着,“就是讨厌而已。”他被颜舜华看的有些不自在,勾起青年的长腿放到腰间,又挺着腰操进了温暖紧致的水乡甬道。
“嗯——”颜舜华被他扯得身子一弹,雪白的皮肉像一道微微起伏的白浪。
“还有点嫉妒。”燕蔚又闷闷地补充了一句,泄愤似的啪啪操着淫穴,软绵绵的美人就被他按在身下,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可怜又可爱。
师尊虽然偏爱他,却不代表师尊更爱他,只是因为那个冒牌货做了错事而已。
所以他其实很有危机感,因为师尊不会一直偏爱他。小惩大诫,小惩大诫,他的师尊最是温柔心软,只怕过几天就会温声细语地同那个冒牌货小意缠绵。
颜舜华呻吟了几声,很快适应了男人急促的频率,他勾着对方的后颈,胸口起伏:“你不用嫉妒他,你们是一体的,他属于你,你也属于他。”
“我——”燕蔚似想反驳,但是又无话可辩驳,就憋着气闷声不吭地操弄他的师尊。
颜舜华呜咽了几声,含着水雾的眼睛眯起来,忍耐又享受的样子,好半晌才缓过气。
他自然有的是办法哄小徒弟高兴,但他实在不愿看两人再这么相互敌视下去,隔阂越来越深,搞不好再也变不成一个人了。
“你啊,”颜舜华轻叹了口气,嗓音柔柔的,还有些撩人的哑,像挠在他心尖上,“不是才答应过我,要把那些事都放下吗?”
燕蔚顿时哑然。
“你这样一直不肯承认他,莫不是要逼着我把那些过往都忘了,非要当那些错事不曾发生过才行?”
“不是的!”燕蔚这下有些急了,抓紧了青年的手,“我不是,不是不承认,”他急得满脸通红,懊恼又惭愧难当的样子,“虽然我也希望 那些事不曾发生,但我怎么会不承认呢,我只是,我只是......”
这几乎是无解的问题,他已经在努力放下过往,但放下并不意味着爱与和平,就像没有人会感谢自己经历过的苦难。当那些事只存在于记忆,他可以和自己和解,但当那个错误明晃晃地出现在他面前,他怎么能平静地和对方和平共处。
“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和平共处,”颜舜华轻而易举地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安抚似的抱着自己的爱人,“你想出气,我同意了,你不肯我去见他,我也同意了,现在师尊也有希望你做到的事情,答应我好不好?”
“......”燕蔚靠在他怀里,像个被撸顺了毛的大狗,良久才闷闷说了声嗯。
不过他很快发现了一个疏漏,猛地坐起来,气得直嚷嚷:“可是他根本就记不得师尊了,他记不得师尊的好,他只会欺负师尊!”
要他们和平共处,他忍了,但要是那水货还敢让师尊不高兴,或者欺侮师尊,他分分钟原地爆炸!
这倒的确是个问题,颜舜华沉吟片刻:“明日我去同他谈谈吧。”
......
次日。
“子衿帮我去北鸣山取些磨剑石回来,不够用了。”颜舜华一大早就赶小徒弟出门。
“......”燕蔚有些默然,不提磨剑石这种东西他都帮师尊准备妥当,至少有一座小山大小的存量,就算非要取,为什么偏去穷极遥远的北鸣山?他来回一趟都快大半天了。
“师尊赶我走,还敷衍我。”他有些委屈地道。师尊和那冒牌货单独“谈谈”就算了,还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支开他!
颜舜华哑然失笑,他若是不用这么敷衍的说法,而是绞尽脑汁想办法不动声色地把燕蔚支走,面前人就不是这副委屈巴巴控诉的模样了,急红了眼跟屋里那位打成一团都是轻的。
“好啦,去吧。”他亲亲小徒弟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