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坏么,怎么师尊还不吸取教训。”
“啊...”颜舜华愣了一下,“我有在改了,子衿也是,”他语声轻柔,“就是因为子衿做的太好了,我才会放心地放纵你。”
“他确实乖巧听话,只是我可学不来他那副做派。”燕蔚嗤笑了一声,两个小奶子都被挤空了,他将玉瓶封起来收好,然后居高临下地将颜舜华推倒在床上。
青年早就被调教得敏感多汁,腿心水盈盈一口淫穴,才挤了个奶,淫水就多到不用扩张就能直接操进去的程度。
燕蔚也确实立刻分开他的腿操了进去。
最原始的姿势,两个人心里却都颤了一下。
对隔三岔五就会被小徒弟的肉棒捅一捅捣一捣的淫穴来说,今天插进来的肉棒也没什么区别,熟悉的口感熟悉的尺寸,媚肉层叠涌上来,软乎乎地包住入侵的异物。
但对颜舜华来说确实非常微妙的体验,面前的人是他熟悉又陌生的,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并没有他看惯了的依恋和温柔,但爱意却是同样炽热的。
这份炽热让颜舜华顿时安下心来,在这之前对燕蔚的态度其实完全没底,他不住告诫自己要做好准备,现在在他面前的燕蔚也许并不如何爱他,但他又如此害怕面对一个不够爱他的燕蔚。
“师尊还在紧张,但是也很兴奋,”燕蔚突然抚摸起他的脸庞,酡红的,微微发热,“跟我做爱的感觉是不是像偷情一样?偷情会让师尊觉得兴奋吗?”
颜舜华顿时涨红了脸,是羞的,也是气的:“别,别胡说,呜嗯——”
软嫩的穴心被狠狠捅进来,他弓起腰,敏感地战栗着。
“师尊昨天也跟他做爱了吧,要把我放出来可不容易,”燕蔚舔了舔嘴唇,眼睛弯起来,“谢谢师尊用身体帮我周旋。”
“!”颜舜华被他说的浑身发烫,明明是很自然的事情,却好像被说出了格外淫秽的意味。
但因为燕蔚操得太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软软地呜咽着,用含泪的双眸看着身上的男人。
燕蔚用手指抿去他的泪水。
哭起来果然很美,他想。
“昨天他有操师尊这里吗?”燕蔚突然轻声问道,他用力一挺,硬热粗大的肉棒破开内里紧窄的甬道,直直插到宫口处,龟头把那一层软肉撞得又酸又涨。
“哼恩,呜,嗯啊——”青年是呻吟声有些变了调,他绷紧了小腹,双腿无力地蹬着床铺,粗暴强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爆发开。
“那里,不,呜,不行,呜啊——”软软的,小兽低泣一样的声音泄出来,同样流出来的还有晶莹的眼泪。
“那,他有没有操这里呢?”燕蔚温柔地捧着他的脸,顶撞宫口的动作却越发凶狠,他几乎能感觉到那块软肉被他操弄得又湿又肿,淫水像小喷泉一样涌出来。
“啊,哈啊——”颜舜华无力地摇了摇头,他浑身都在发抖,雪白的皮肉被情欲的薄红占领,内里则比外面承受了更多翻天覆地的,让人几欲崩溃的快感,他只能一边流泪一边颤颤巍巍地哽咽,“没,没有,呜——”
燕蔚满意地笑了,他放慢了速度,顶到深处的肉棒慢慢退出来:“师尊,你知道吗,我根本不相信你,我也不相信他,更不要说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颜舜华反应有些迟钝,几秒后才睁大了泛红的眼睛,无措又茫然地看着燕蔚。
“我的顾虑有错吗,你会为了他伤害我,那么,如果他宁死也不愿承认我,你是不是会选择绞杀我的存在?”他轻声问。
“不,不会的,”颜舜华艰难地摇着头,男人的肉棒还在他身体里轻缓地摩擦,捣弄,让他的声音像泡在热水里一样绵软,“你们是一样的,都是我的爱人。”
“如果非要选一个呢?”燕蔚微笑。
“......”颜舜华呆愣片刻,他慢慢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上渗出泪珠,“我不要做这种选择,我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他语声发抖,一下子让燕蔚的逼问堵在了喉咙里,“我宁愿死的人是我。”
燕蔚一时也沉默了。
“不管怎样,”他低声说,“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是他所有的负面情绪,他的多疑,他的冷漠,他的残忍,他的自私,只要我还独立存在着,我就永远无法完全信任你。”
或许师尊什么都没有了,只能依靠他的时候,他才会真正感到安全。但这样的做法他已经尝试过一次,那种体验,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可是,我也好想全心全意,不顾一切地去爱你啊,”他轻声喃喃着,“我把我的心给你好不好,虽然我还是做不到相信你,但是我已经做好了即使被伤害被丢弃也不后悔的准备,所以,师尊可以也给我一点爱吗?”
他越说越轻,像是害怕颜舜华的回答,退到穴口的肉棒突然猛地插进去,直接捅开了宫口的嫩肉,直直插进了娇嫩柔软的子宫。
“哈啊——”颜舜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体陡然像被捅穿了一般,灭顶的快感让他神智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