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脸深吻,仙君被吻得头晕脑胀,好容易分开了,又被秦灯未曾褪下的紫金色绣袍晃得眼疼。他怔怔地瞧了自己徒儿好一会,心里徒然生出一种满足感来,这万千风流的郎君是他的徒儿,也是他的爱人。
忍不住也主动凑上前去继续深吻,秦灯抓着仙君的细腰调整身位,彻底把师尊压在自己胯下。
“我每次都不由自主地想,师尊到底是喜欢我这张脸,还是我这个人。”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仙君却不得不回应:“都……都是。”
俊美青年冷哼一声,握着自己鸡巴往对方肉穴上拍了拍,发出沉闷的粘腻声响:“师尊乖,自个抱着腿,好让徒儿方便肏。”
好过分,可是……光是想想仙君就要高潮了。他知道每次和秦灯交合对方都留有分寸,不然真会把他给肏死。不说其他,他从前夜御数人的传闻可不是空穴来风。
江秋冥抖着身子抬起脚,雪白的足踩着青年小腹,一点点往上移。双手抱着膝盖,把自己对折起来,很是有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意境。
这当然不止是为他一个人开的。
不过秦灯还是很高兴,进去的时候特意放慢动作,慢斯条理地把一整根鸡巴塞进去。就算是这样仙君还是觉得肚子被塞满了,平坦的小腹凸起奇怪的形状。
秦灯这些日子在青焰宗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心思去想风月,龟头挤到宫口软肉的时候,鸡巴狠狠跳动几下,竟然有了射精的冲动。
他连忙调整内息将欲望憋了回去,可不能在师尊面前丢脸。同时又迁怒似的在江秋冥屁股上啪啪打了几下,压着他重重抽插起来。
“师尊是不是刚见到我就想挨肏了?嗯?好心说要替我吹箫,不就是勾着我来插你的骚逼?”
说没有吧确实有那么一点渴望,说有吧又觉得不太对劲。江秋冥被插得重重地喘息,不与发火的徒儿计较。
他似有若无的泣音听得秦灯心里发痒,挺着腰次次插进子宫里,弄得仙君本来就散乱的银发更是铺了满床,小腿抽搐着根本自个抱不住。
“我真是瞎了眼,当初你信誓旦旦要我改邪归正的时候,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馋鸡巴呢。”
江秋冥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自己当初收秦灯为徒,确实只是想解救江湖上被他祸害的男女,最多……也就是贪念他一点色相。自己那个时候根本没有受到淫蛇污染,怎可能想那种事情……
他委屈地哼哼,也没力气去解释。鸡巴深深捣入他的身体,仙君根本喘不过气来,说出来的话尾音都跟着发颤:“没有……没有那种事……”
秦灯桃花眼里带了几分邪气,似又回到从前迷醉众生的模样。
他轻轻摩挲着仙君唇瓣,呢喃道:“师尊真真嘴硬,那时谷内有弟子偷了我贴身衣物,被你知晓后那人被赶出宗门,可衣物却是落到了师尊手中。师尊要它来做什么,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它们发骚?”
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至于衣物的去处,江秋冥是毫无印象,大概率是自己想着秦灯多半也不会要,便自作主张地处理掉了。
“不是……那些衣服我……我扔掉了。”
这套说辞秦灯显然是不信的,非但不信,他还越想越觉得他的骚货师尊早就起了勾引他的心思,只是自己从前一直未曾发现。
江秋冥被一记深顶弄的要背过气,宫口被狠压着,粗硬的龟头抵在上面往里头挤,造成他几乎要被劈成两半的错觉。
这些人的鸡巴瞧着都大,可真正进入到身子里才感受到有什么差别。
颜重的龙根上长了片片龙鳞,晏轻游的那根就是个大肉瘤,秦灯的鸡巴又粗又长分量还足,技巧在一众人里头还是最顶尖的那个,捅到肚子里去真是五脏六腑都跟着错位。
仙君身体削瘦,两条又细又长的腿费力抱着,被插得一晃一晃,眼见着便要散开。
这姿势特别容易插到最里头,身体成了精壶,承接着男人的一切,顺便丈量出鸡巴的长度。模糊中感觉到了个大概,姿势稍稍变动好像又深了些。
江秋冥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肉穴随着抽插的动作咕滋咕滋的冒着水,脸上满是泪水。
“师尊说说,从前都是怎么意淫我的?”